宁如风笑道:“你凭什么认定我就会娶你过门呢?”
“不凭什么,本姑娘就看上你了。”她的嘴角一直勾着一道弯月,在面纱下若隐若现。“怎么样,跟本姑娘回家去?”
“姑娘你也太不检点了!这婚姻之事本应由男子家中提出,你这姑娘倒好,一上来不问清楚想嫁的对方家是何来历,就扬言要将对方带回家中,这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宁如风嘲笑道。
他还就不信,她还真敢要他做她夫君!
司马信一直看着如香,担心她会出事,根本无心听二人的对话。
“笑话!本姑娘何时怕过这些?怎么样,你考虑好了没有?”
宁如风道:“姑娘,我已有妻室了。不如,旁边那位司马公子怎么样?”
“他?”紫衣姑娘打量了一番司马信。
如香一听急了,叫道:“喂!你若是敢动他,本、本公主跟你......你没完!他可是......”
紫衣姑娘打断了她:“如香公主,我不跟你费舌,这司马信嘛,本姑娘对他无兴趣。就算有,他也是有婚约的人了,我要他何用?今日本姑娘就想要宁公子。反正现在已到了火凤,这也有许多马夫,我想你们就不需要宁公子跟着去了吧。”
从她的话中,她像是对这三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如香怒极了,谁要敢跟她争属于她的人,她会将对方碎尸万段。
宁如风没住嘴,继续“煽风点火”:“诶,我说你是听不懂还是耳朵有毛病呐?我说我已有妻室,旁边那位司马信啊,是司马将军的儿子,火凤皇上的义子,人不仅长得俊俏,武功又好......”
“住嘴!”紫衣姑娘和如香异口同声的喝道。
“本姑娘的婚事何时要你来插手?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与我成亲,否则你们的如香公主就要被我抓回去了。抓回去后呢,我呀就在她那娇俏的脸上用针刺一个‘奴’字,再给她打扮打扮,送给君王。”她一边说一边比划道。
司马信变了脸,抽出腰中的剑刺了前去。
他若再不动手,如香就真的要被抓去了。到时若是她不见了,这冷霜定不会放过火凤,到时两国一定会大战一场。现如今火凤已落入奸人之手,怕到时若真的大战一场,火凤可就危在旦夕了。
众手下见势,纷纷上前展开架势,护住紫衣姑娘。
司马信一跃而起,几招下去,众手下已倒下了几个。剩下的几个就像吃了壮胆药般,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冲上前去与他较量。
紫衣姑娘趁势上前,拉起宁如风的手就想跑,宁如风用内力震退了她。紫衣姑娘不罢休,暗中用准备好的暗器,想对他下手。
宁如风暗叫不妙,疾风般闪过,暗器被掷在了地上,地上霎时间被暗器里的液体染成了鲜红色,红色液体犹如割破的血管里的鲜血一样汩汩流出。
“何必要玩真的呢?”宁如风对她道,“我要是死了,你找谁做夫君去?”
“那你就跟本姑娘回去。”
“我若是会听你的,我就不叫宁如风!”道完他冲上前去,空手与她较量起来。
司马信见还剩下五六个手下,就像上前去救如香。
紫衣姑娘见司马信想救人,不管宁如风正在夺她的性命,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掳过如香,用随身携带的利刀一刀割破了她的喉咙,对宁如风道:“你跟不跟我走?”
宁如风慌了神,叫道:“我跟你走!你快把她放了!”
眨眼间,二人带着众手下消失在他们面前......
“小姐!”司马信急忙上前,点住她的穴道,想给她止血。他又摸了摸她的玉颈,还好——只是伤了表皮,并无大碍。
如香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还没缓过神。
“小姐,没事了。”司马信一边给她解开绳子一边安慰道。“小的先给你找些药草,再去客栈吧。”
如香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司马信,我不想去火凤了。哥哥骗我,说路上会有许多有趣的事,其实尽是危险。我怕路上又会......呜呜......”
司马信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没有言语一句,只是抱起她往客栈的方向跑去......
客栈。
“小姐,你别乱动。”
司马信一边给她的伤口上药一边道,黝黑的脸上出现了几抹可疑的红。只因她一直赖在他的怀里,两只凤眼里盈满了泪水,娇俏的脸上也浮现了几朵红云。只可惜他现在在上药,没看见这动人的一面。
没想到这司马信还挺能照顾人的。
如香的脑海里忽然出现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