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是被老祖宗点醒了灵窍,并且托梦告诉我这世间隐秘之事,你信不信?”楚南淡淡笑了笑,道。
李寻欢脸色凝重,忽然直起身子看了看楚南的脖子后面。
“怎么样?”楚南认真问道。
楚南拥有上帝视角,他不可能放弃这种上帝视角而不用,因为如果按部就班的跟着笑傲剧情发展,恐怕他的任务就没什么戏了。
笑傲这方世界的任务,可不单是关于女人那么简单了。
提前挑破一些东西,也好。
如果能够彻底让楚家和李寻欢父子为他的任务而服务,也绝对会给他的任务带来极大帮助。
原本的楚南脖子处有一块小胎记,李寻欢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块胎记,方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楚南有时候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但是楚南还保持着大部分的记忆,而细微的行为习惯,也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但是他能够知道别人亲人都不知道秘密,这就太惊悚了。
“少爷,我还以为你被人换了呢!”李寻欢挠了挠头,尴尬道:“我听爹说过,这世上有一种易容术,可以将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变成另一个人。”
……
得益于这个时代鬼神之说还相当的有市场,所以作为小厮的李寻欢,很容易就相信了楚南的话。
而楚南不愿意多说其中的内容,而他身为下人,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追问。
林家的向阳巷老宅早已经破败,林震南甚至都没有派人守护,是个人人都能来的所在。
向阳巷小巷尽头,楚南带着李寻欢进入了一间大屋墙内,大屋黑门白墙,墙头盘着一株老藤,屋内好几处窗户中都破烂,风声呼啸不止。
楚南和李寻欢穿过前面的院落,走进来老宅深处,只见里面是座佛堂,居中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背面,自是描绘他面壁九年的情状。
佛堂靠西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
没有多看其他的事物,楚南劲直跃上了达摩像所指的屋顶。
于是,楚南拿着一个大红袈裟,翩然**。
“看来,老祖宗托梦,还是没有骗我!”楚南淡淡笑道。
“呵呵。”李寻欢好奇的看向楚南手中的大红袈裟,问道:“少爷,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辟邪剑谱吗?”
“当然,只要**炼了这辟邪剑谱,在两三个月内,你就能一跃成为江湖一流高手,就是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都不会是你的对手。”楚南坏笑道。
辟邪剑法,出手如鬼如魅,迅捷无伦,变化复杂,剑招极快而且怪异,辟邪剑法虽然号称七十二招,但每一招各有数十著变化,一经推衍,变化繁复之极。
是林远图从《葵花宝典》残篇中悟出的剑法,两者系出同源。
李寻欢看着楚南的坏笑,身体一抖,每当少爷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必然没有好事。
“少爷你又有什么阴谋?”李寻欢警惕道。
“我能有什么阴谋,我这可是在提供给你成为高手的机会。”楚南将袈裟轻飘飘的扔向了李寻欢。
当李寻欢接过袈裟迫不及待的观看……
“少爷,我家可是三代单传,就我这么一根独苗,可不能练这上面的功夫啊!”李寻欢哭兮兮道。
“你不练,难道还我练啊?”楚南佯怒道。
“少爷你也不能练啊,楚家可是就你这么一支独苗,可不能断了香火。”李寻欢大惊失色道。
“滚蛋!”楚南笑骂道:“我傻了才会去练!”
这小子还知道他自己是决计不练的,那么就推到楚南身上,跟着楚南久了,这小子也懂得开玩笑了。
……
楚南和李寻欢是乘坐马车来的,一路上楚南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住要住最好的客栈,吃要吃最好的美食,便是赶路的时候,楚南也要求马车必须稳,平稳气场嘛!
楚南本就不着急,因为辟邪剑谱就在那里,跑不了。
而就在楚南维持着平稳气场的时候,锦衣卫都统林震南已经告老还乡,带着一家老小,回到了福州。
此刻,林震南还在大言不惭的向**之讲述行走江湖的经验,自鸣得意,大言不惭,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之辈。
可悲可叹!
而岳灵珊此刻也和劳德诺在福州城外搭了一个酒招子。
他们此行为奉岳不群的命令,来监视林震南一家的。
当然了,岳不群对他们言语,这是为了防止余沧海心生歹意,而以防万一。
岳不群怎么也不可能傻得向自己的女儿暴露自己自己的阴暗心思。
但是二五仔劳德诺可是就猜测到了岳不群的真正心思——辟邪剑谱!
……
说让李寻欢炼辟邪剑谱当然只是楚南的一个玩笑。
不过在这方世界,楚南要想完成任务,那辟邪剑谱可是一大助力!
楚南将辟邪剑谱熟记之后,就将其毁去,这种“好东西”当然也得自己享用了。
**之不过修炼了几个月,就能够斩杀余沧海,可想而知,它有多么速成了,用来建立一个势力,必将极其迅捷。
和李寻欢走在福州的街头,楚南在细心琢磨,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主神给予了三个任务,现在除了第一个任务有点门道了,其他任务,还差得远啊!
……
福威镖局西侧门中冲出五骑马来,沿着马道冲到大门之前。
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泼喇喇纵马疾驰。
身后跟随四骑,骑者一色青布短衣。一行五人驰到镖局门口,八名汉子中有三个齐声叫了起来:“少镖头又打猎去啦!”那少年哈哈一笑,马鞭在空中拍的一响,虚击声下,胯下白马昂首长嘶,在青石板大路上冲了出去。一名汉子叫道:“史镖头,今儿再抬头野猪回来,大伙儿好饱餐一顿。”
那少年身后一名四十来岁的汉子笑道:“一条野猪尾巴少不了你的,可先别灌饱了黄汤。”
众人大笑声中,五骑马早去得远了。
“兀那书生,快快让开!”在福威镖局的镖师的纵马飞驰之下,街头的百姓纷纷退避,而独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和他的书童仍旧伫立在长街中央不见避退。
“吁!!”五骑不得不停在了大街中央位置。
“我说你这书生是脑袋有病吧……”
“算了,不过是个普通的书生,没必要为了这点事而难为他。”锦衣少年爽朗的阻拦道。
楚南转过身,面如冠玉,仿佛一个谦谦君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比较满意**之现在的心性。
**之心中也是诧异,楚南这么一个看上去瘦弱的书生,在他们五骑面前,竟然不避退,他不知道如果他们收束不及的话,他很可能就被马给踏死了嘛!
楚南看着**之,温和道:“小胸弟,我看你印堂发黑,你是有多久没洗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