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猜啊?”钟梁坏笑道。
“我为什么要猜?你不说就请离开。”公孙晓佳道。
“你照顾了青衣一天?”钟梁问道。
“是啊,但这又关你什么事?”公孙晓佳道。
“当然关我的事,你对青衣这么好,别人误会了就不好了。”钟梁道。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公孙晓佳皱眉道。
“我的意思是,你别对青衣太好了,以后这种事还是由我来做的好。”钟梁道。
“哦......我听出来了,原来你也喜欢青衣啊!?”公孙晓佳低着头像是感觉很意外,良久后又道,“也对青衣这么好,的确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她,这一点我也不以外,她人漂亮,善良,又聪明,实在是位难得的好姑娘,我愿意和你公平竞争。”
“我想你误会了,青衣前不久已经亲口承认过喜欢我了,你就别做白日梦了。”钟梁道。
“哈哈哈......你还真会说笑,谁都看得出青衣倾慕的人是她师傅莫千血,你居然说青衣喜欢你,真是奇怪了。”公孙晓佳道。
“怎么可能呢!?青衣真的亲口承认喜欢我的,你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她师傅莫千血的呢?”中梁道。
“这看喜欢人的眼神和看别人的眼神能一样吗!?青衣啊,每次看见她师傅她就笑得跟个花似的,还不是喜欢她师傅!”公孙晓佳道。
“这怎么可能,哼......你骗我。”钟梁道。
“我骗你干什么啊,真是的,你爱信不信。”公孙晓佳道。
“那你明知道她喜欢的是她师傅莫千血,你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钟梁不解道。
“青衣和她师傅莫千血之间差十二岁呢,他们最后未必会在一起,青衣现在或许只是仰慕罢了,她还小,现在的状态可能不是爱情也说不定,所以我还是很有机会胜出的。”公孙晓佳道。
“她小,你就不小吗!?你怎么就知道自己现在是爱情呢?”钟梁道。
“这句话说的,我小,就跟你大似的,大家好像同岁吧!你不知道是爱情你知道啊!?”公孙晓佳道。
“我当然知道,我两年前遇到的她,从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喜欢她了,事隔两年我们还能在遇见,这就叫缘分,我的当然是爱情。”钟梁道。
“哼......你这么喜欢她,我劝你就别帮她找师傅了,等她师傅回来,眼里那还会有你。”公孙晓佳道。
“哼......要我说你真是疯了,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啊!”钟梁道。
“哈哈哈......我说笑的......我刚刚多怕你是说就这么办。”公孙晓佳苦笑着道。
“算了,当我没来过好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钟梁道。
“就怎么走了!?”公孙晓佳道。
“不然你想怎么样啊?”钟梁道。
“不怎么样啊,想找你喝酒而已,很快就是重阳节了,我们三个看来是要在这里过节了,我们的关系不应该这么紧张的,我们应该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才对啊!”公孙晓佳道。
“说的对,那我们喝酒去。”钟梁道。
“你看太阳正好落山了,我们去屋顶上喝酒吧,正好可以看看这第一颗星是如何升起的。”公孙晓佳道。
“好!我们登高饮酒!”钟梁说着话就打开了门,然后去厨房抱了两坛子酒出来,一个箭步就跃上了屋顶。
公孙晓佳紧跟而去,两个人就在这样的晚上,喝着酒,**着第一颗星的升起。
钟梁抱着酒大口的喝着,似已有些要多了,忽然间道,“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了青衣两年,我为了她还被大蟒蛇咬了一口,那蟒蛇有毒的,直到我今天身上还有余毒未清,只不过已完全没有大碍了。”
公孙晓佳闻言看了看他,好奇道,“当时什么情况啊?”
“当时啊,我在湖边玩,突然就听见有人喊救命,然后我就看见了青衣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她真的很漂亮,她当时穿了一身淡蓝色的衣服,就像仙女一样,然后我就看见她身后有一条好大的蟒蛇,我就冲过去,用我的剑刺伤了那蟒蛇,但是特别惨的就是,那蟒蛇好像没什么大碍,反倒将我拖走了。”钟梁说话的声音,语气已有一些不是很清晰了,看来是真的有些醉了。
“哦!两年前你那么小,哪来的勇气啊!?真的还挺佩服你的。”公孙晓佳口齿不清道。
看来两个人都已是喝多了……
“你看好多星星啊……”钟梁道。
“嗯……是有很多星星……你看见第一个是怎么升起来的了吗?”公孙晓佳道。
“不记得了,没注意……”钟梁醉眼朦胧道。
“罚酒……我们说好要看第一颗星时升起的,你没看……罚酒……”公孙晓佳也已是醉眼西斜,更钟梁说话眼睛却好像又在看着别处。
“该罚……该罚……我喝酒喝酒……”钟梁说话都不利索了,喝到到还挺利索的,仰着脖子一碗下肚,竟是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我也喝……我也得罚……我也没看见……”公孙晓佳一抬头喝了一碗,倒是洒了一半出来。
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的不多时,都是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就这样睡在了屋顶上。
清晨青衣已醒,就推开门走出了房间,外面空气清新,还夹杂着淡淡的酒气,青衣好奇的看来看去,实是不明白这酒气书打哪来的。
正巧这是对面屋顶上钟梁翻了个身,青衣闻声看起,发现这两人居然睡在屋顶上,每个人旁边都摆着个五斤装的大坛子,酒碗半夜不知何时就已经掉到屋檐下摔碎了。
青衣摇了摇头,已不准备管他们了,准备自己到大厅吃早饭,可是这身子刚一转,还没等迈出第一步,就听见这二人处又有动静,青衣这是在往声响处看去时,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钟梁从屋顶上掉下来了……
青衣倒抽一口凉气,立刻奔出,伸手接住了钟梁,这时钟梁自己也已吓醒了。
“好小子,学人在屋顶上喝酒,差点摔死你啊!”青衣道。
听到这一声大喊,公孙晓佳也醒了,然后轻飘飘的自己跳了下来。
“看看人家晓佳,喝多了怎么没事!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跟晓佳多学习功夫,免得到时候晚些我们救人的时候,你什么忙的帮不上。”青衣道。
“是呢!最该好好练武的就是我了,连青衣都打不过。”钟梁道。
“你知道就好。”青衣道。
“知道知道……从明日起我好好练功。”钟梁道。
“明日……明日不行,就现在,你们两个立刻去洗漱一下,我在大厅等你们用早膳。”青衣道。
“遵命……”钟梁道。
“我看我就不必练功了吧,我还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呢!”公孙晓佳道。
“哼……睡什么睡,不许睡,三个人都要练功,别忘了过段时间我们还有大事要做。”青衣道。
“好好好……”公孙晓佳道。
这时青衣已走进大厅,对着小二道,“给我上三份早饭,他们很快出来。”
“呦……这是谁家的漂亮小姑娘啊,快让哥哥好好瞧瞧啊。”这时大厅里有一个膀大腰圆的醉汉摇摇晃晃的道。
“这一大早上的就有人在这里喝酒!?”青衣像小二询问道。
“不是一大早,这人从昨晚一直喝到现在。”小二道。
“哦……去叫晓佳他们出来,我看这人功夫不弱,我怕自己不是他对手……快去。”青衣道。
这时小二以往公孙晓佳他们的房间方向走去了。
那醉汉见青衣好像完全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他,又生气的接着道,“小娘子……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我是江南第一快刀,司空莫图,不知你有没有听过我的名字!?”
青衣什么都没有说,她还是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
“如此美人只可惜是个聋子,可惜,可惜,不过我这个人最会帮人看耳朵了,保准能把你的聋病治好。”那醉汉这时已摇摇晃晃像青衣走了过来。
“你最好不要再向前走了,你再走恐有性命之忧……”青衣忽然开口道。
“原来不是聋子啊!那哥哥我就更喜欢了,快到哥哥怀里来……不过你要是能给我个痛快的,说不定我还会感激你呢!”那醉汉道。
“我说你不要再往前走了,没听到吗!?”青衣道。
“我不想听见的话,是听不见的。”那醉汉道。
“这是你自找的!”青衣话音未落剑已出鞘,龙藏宝剑剑风十分逼人,到也是吓了哪醉汉一跳。
那醉汉酒似乎已醒了一半,呆呆的看着青衣手了的剑道,“龙藏宝剑!你前几日也到五毒教去了!?”
“关你什么事!?”青衣道。
“请恕我刚才无理,单看你手中的龙藏宝剑,就知道你前几日也去过五毒教,而且龙藏宝剑即在你的手里,想必你功夫一定不弱,不知你可知哪五毒教里的好些人都哪去了?”那醉汉问道。
“没看见门口的告示吗!?我若知道还会到处问别人。”青衣道。
“无论你知道什么,都请你如实相告,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的比我多,我爱妻两个月以前和我吵架了,然后就自己出来跑江湖了,前几日我听江湖上的朋友说在这家客栈看见过我爱妻,我就来了,可是这一路听到的却都是关于五毒教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我老婆她可能在五毒教里遇难了……所以还请你告诉我五毒教里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司空莫图道。
“你老婆是谁啊?”青衣好奇的问道。
“我老婆人送外号风姑娘,长得粉粉嫩嫩的。”司空莫图道。
这句话不止青衣听见了,就连刚刚出现的公孙晓佳和钟梁也听见了,都是一个个的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恐看着眼前这个司空莫图。
“哼……撒谎都不会,你来之前应该先打听打听,这风姑娘是这里的老板娘,怎么可能是你老婆,不知你是酒还没醒,还是谁派你来打探消息的。”青衣说着已站起身来,公孙晓佳和钟梁也已走进他,三人已经眼前这人围了起来。
“你们不信。”司空莫图环视一周,也发现自己被围在了中间。
“却是很难相信,不信你问问店小二啊,看看风姑娘是不是这里的老板娘。”青衣一招手一个店小二来到了跟前。
青衣看看那店小二已不在说什么,像是等着小二赶快道明原委。
“我只是小二,我什么都不知道,几位大侠就莫要为难小人了吧。”小二道。
青衣闻听此言吓了一跳,不禁咽了口口水,颤声道,“我问你风姑娘是不是这里的老板娘?为什么你要答非所问呢!?”
其实青衣现在心里已有些担心了,毕竟要是风姑娘真是这里货真价实的老板娘,小二刚刚就绝不会那样回话,小二既然那样回话,就说明这件事另一隐情,小二也说不清原委。
“你到底知道什么快说,否者休怪我一剑杀了你。”公孙晓佳看着小二皱眉道。
“几位大侠,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位陆萧骁是两个月前盘下这家店的,然后就做在这里做起了老板,至于那个风姑娘他们是一起来的,可是看他们的举止倒也不像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我就知道这么多,真的已是全部了。”小二道。
“什么玩意儿!?”青衣皱眉看着小二不敢相信的道。
“哼……我们被骗的好苦啊!”公孙晓佳道。
“看来是陆萧骁做的这个局,引大家去的五毒教。”钟梁道。
“啊……为什么!是我害了大家,我就不该提议帮他,这次真的是好心办坏事了,是我连累了师傅,我……要是救不了师傅,我那还有脸活着……”青衣似是又要崩溃。
“不要担心,我跟你说,我们已经有救他们的方法了不是吗!?所以你不用过分自责,这吃一堑长一智,下会你就不会在犯这种错误了对吗!?”公孙晓佳连忙安慰青衣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青衣呢喃低语,看起来甚是恐怖。
“不知各位想到了什么办法,可不可以算我一个,我想我爱妻应该还在陆萧骁手里。”司空莫图道。
钟梁看了看司空莫图沉吟了良久道,“现在你的身份还没弄清楚,你说的话也不足以采信,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的计划暂时不能告诉你,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理解……那小二烦请帮我开间上房,我要住在这里。”司空莫图道。
“开门营业,自然是为了赚钱,你既有钱无论你住到什么时候我们都不会敢你走。”钟梁道。
“这就已很好。”司空莫图道。
“那你请便吧,我们先回去休息了。”钟梁看了看司空莫图又看了看青衣接着道,“快扶青衣回去休息。”
青衣的房间,公孙晓佳和钟梁也是坐立不安,青衣更是躺在床上发呆,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三人在房间里……
此时他们已有一天一夜为走出来过了。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青衣忽然道。
“你酒量又不好,喝什么喝啊!”钟梁道。
“我不喝酒又能做什么呢!?我已不知我还能做什么?”青衣伤感的道。
“即便事情现在演变成了这样,我们还是可以依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啊,一样能救人,你最该做的事不是喝酒,是练功,我们都该练功,否者就真的救不了人了。”钟梁道。
“说的对,我们现在去练功,现在就去。”青衣挣扎着爬了起来。
“我们陪着你可是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现在你不饿,我们也饿啊,所以,快点起来,我们先去吃饭,吃饱了回来休息一个时辰,然后我叫大家起来练功,保证不会迟的,好吗青衣?”钟梁道。
“好啊。”青衣道。
三人陆陆续续走进大厅,安安静静的吃了会儿饭。
这三个人,自从上次和陆萧骁他们一起吃践行饭后,就在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吃过饭了,这几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青衣已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青衣自小就觉得自己聪明,然而初出江湖这么久,青衣终于明白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