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个人而言,我们每个人都期待着不停地升职,小慧也不例外,小慧的勇气可嘉,可惜能力不足。
最明智与唯一的选择应该是不要将往上爬作为自己的惟一动力,与其在一个无法完全胜任的岗位勉力支撑、无所适从,还不如找一个自己能游刃有余的岗位好好发挥自己的专长。然而,能有如此智慧,非得如秦工、刘课、袁课等年龄、阅历方能看透、游刃有余!
彼得原理道破了所有阶层制度之谜,最明显的莫过于相关制度、流程、规矩明确指出,提升到某一级别的职位必须在下一级(或半级)职位中任职达到一定年限,逐层向上提升,并将选拔范围放到最小的圈子,最后的结果正如彼得原理所推导:大部分的领导职位是由不能胜任的人所担任。
所以这给了很多人抱有幻想和希望,跃跃欲试,才导致小慧有此一曲,她错误的估计了事情的复杂难度,而非简单出任的事实,资历和人脉的欠缺,故一败涂地。
导火索为“四大金刚”的金工,过去与小慧的积怨。
金工是4人中的核心人物,比家凤年龄还大,具体已无据可考,要知道,能进入知名企业做职员的,都非等闲之辈,不是大中专以上学历在手,就是老江湖拥有一技之长,本来管理普通操作员工就够让做人力资源(HR)的同仁头疼的了,而如何管理知识分子更是一门跨领域、永远研究不透的学问,目前尚无有名有姓的知名人士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高招。
如果有的话,笔者宁愿重金聘请高手代笔,来完成拙作,笔者情愿去码头扛沙袋挣得幸苦费双手奉上也心甘情愿……呵呵!题外话,不作展开!
小慧之流,虽名义上是大专毕业,工科背景,以女性特有的细腻、较真、努力去做好自己的工作,本来是值得肯定和褒扬的,但以她的脾气、语言动辄得罪人、出了问题一味往上捅,是否恰当则是需要商榷的。
金工试用期时,一段时间也是小慧在带,家凤想起自己的经历,小慧的那些表现……明的不管不顾,对事情却推个一干二净,为难新人的故事早有领教,自然感到不奇怪。
单说金工的陈述,一次架设测试治具、做按键寿命测试时,初来乍到的金工显得笨手笨脚的、装好又拆下、手忙脚乱、忙个不停,对做事一贯要求颇高的小慧没在意人家一个大男人的感受,屡屡责难“你**(傻瓜、白痴等侮辱性的打击)……”
金工忍无可忍、顿失一个绅士的风度、反唇相讥“你还不是个**女人(智商、性别双打击)……”
小慧报告给了上面,幸好是陈大善人,不置可否,说了句“既往不咎”,高啊!要是换了前任,单以“试用不合格”的理由就得让金工走人了……所以有金工不服小慧工作指派的报复性情绪在里面,有无挑唆那几个同事无理取闹难说?
家凤觉得不会,毕竟金工也是一个比较血气方刚、开朗阳光的男孩,绝不是当面一套、背后又使什么阴招的卑鄙之徒,但不排除那几个有样学样、趁机起哄、火上浇油、恶作剧的完全有可能,都是同龄人嘛,20多岁的小伙子,童心未泯,呵呵!
小慧要金工去做一项测试,可气的是金工躲在屏蔽房(一种做测试的特殊环境室)睡觉也不去,小慧语,“然后……他们几个就打了我……”
这性质可是恶劣啦!且不说不服从工作安排、上班睡觉、打上司,而且还是打女人……
吓得家凤都咂舌“完了……神仙也难救了!”
“不是这样的……”,小贾娓娓道来,
她找金工,小贾指着说金工在里面做电磁兼容(EMC)测试,她进去叫金工去做其他的事,金工以在忙没理他,她说要去告他在里面偷懒(睡觉),金工跟她争执了起来,他们几个进去看热闹,因为她要去告状,金工要她说清楚,拦在门口不让她走。
她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就差喊“非礼……”啦!拿测试机台(打印机)要砸金工。
哥几个去劝架夺“家伙”(小型打印机跟固定电话机差不多大,长方形的),否则真打起来了,所以她被逼急了,来个恶人先告状,说打了她。
你想,打女人要“四大金刚”吗?不糟蹋资源,有损“四大金刚”英名,传出去……
其他几位都异口同声:“绝无虚言,事实就是这样!”
叮当插诨打科“你们有没**(占女孩便宜的描述“揩油”等)……”被几个轰走。
“别闹了,我得去稳住小慧,不要小题大做,搞到吴处长那去就说不清了……”
还好,家凤跑上陈经理办公室,小慧,袁课都在。
家凤简明扼要地描述了一下,因为吴处长在隔壁不便。
然后陈经理等一道下来,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陈经理又显示了他一贯以来的风格,本着维护安定团结的大局出发,采信了金工没睡觉,否则按规矩得开除(部门里的人上班睡觉那还了得,影响不好),再者没证据(手机可以拍个照呀什么的,那不就真打起来了……),但不服上司安排,记“申戒”一次。
这是有点偏袒也好,有点大事化小也好,总之是不了了之!
为了防止类似事情发生,暂时由袁课代理刘课的工作,具体业务由各项目Leader(负责人)各司其职。
照此一分工,似乎家凤成了“代理”,准确的说是多头代理之一,且是“第一代理”,因为平日刘课是头,但大部分业务都托付家凤之手,家凤再安排各人去具体实施,新产品项目由刘课直接抓的,也是家凤如此操作,而其余忙不过来的个别新产品才在秦工、向工及家凤手里,分散操作;最关键的是小慧手上就无一项业务了,为此,小慧心里有一万个想法,也无可奈何,为此短暂的代理生涯戛然而止,维持了一周不到,从此一切回复旧状,每日里只与秦工交流时装影视、偶尔伏案写点东西,大伙也乐得清静、皆大欢喜、相安无事。
袁课又添一新业务,却一月未下来体察民情,直到刘课出院,下来慰问病人,才得袁课一见。
期间,家凤手上一测试报告“台北”(集团总公司)方面催得急,模棱两可的测试结论按惯例要刘课决断,因为要担负一定的管理责任,刘课现躺在医院,断不能去烦他,而刘课的代理袁课又没接触具体业务,去找他定断是否合适、有效?
家凤举棋不定,只好请教“老资历”的秦工,秦工正在看她的电脑,心情看起来不错,难得指点一通。
“从头到尾都不是你在经手,转发出去你又没什么责任……又跟刘课没多大关系,他没在……”秦工轻描淡写地说,“袁课早就交代了各司其职,最好不要去烦他,他大把的事,不知道在不在公司,昨天说去SH了……”
自此,无论大小事宜,家凤过了一把独断乾纲的瘾,快意无比。
故这一月基本上是“无政府主义”,看来,以小见大,领导之所以是武林高手、世外高人,皆在于无**力深厚与否,即便空转亦能操控一切!
无为胜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