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再说一遍,要当我的女人,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就必须舍弃!”司空矅重复压抑,才缓下胸腔翻腾的怒意,之后,他又接着说道:“我可以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华美服饰豪华别墅,我一一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在床上满足我——”
“你什么意思?”苏也宜冷声打断。
司空矅被她的反应稍稍有些刺到,多少女人求着他的青睐,怎到她这里就一副见到鬼的模样?难道,是他的条件开得不够好?还不足以满足她?
“只要你在床上满足我的需求,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再度出声,他的嗓音犹如结了厚厚的寒冰,冰冷彻骨。
贪得无厌的女人!他对她的身体,应该只是一时的新鲜罢了,待玩腻了,他有得是法子羞辱她。
还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倒是突然听到她的笑声,那种讽刺的,悲凉的,难掩心痛的凄切冷笑——
苏也宜笑得眼角都沁出冰凉的泪珠,身子止不住的狂颤,心痛的一抽一抽的,直叫她难以忍受。
她做了什么傻事?她竟然会以为,他回心转意了,他对她的感觉没有变——
却原来,他口中的所谓“我的女人”,只是他在床上的泄/欲工具,并不含任何的感情。
“——回答我!”司空矅猛地掐上她的脖子,狠声命令。
他讨厌她的笑声,甚至觉得她的眼泪很刺眼,会让他的左边胸口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而在下一秒,他在心底立即狠斥自己莫名其妙,随后便将胸口的不舒服定义为一种错觉,当作从来没有存在过。
苏也宜似是笑够,缓缓抬眸,那双黑亮的眼睛里还蓄藏着泪滴,直勾勾的盯着他时,竟会令他滋生一股子凉意。
“你不是不穿破鞋么?”她冷笑着反问,语气却是诡异的平静,“我这么“脏”的身子,你也看上了,莫不是,当真缺女人到如此地步?”
忍着伤忍着痛的羞辱自己,苏也宜心里的苦涩已经快将她淹埋,若非她倔强的自尊不允许她崩溃,她真的好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掐住她脖颈的五指遽然收紧,司空矅凤眸半眯,极致危险的流光从里绽放,寒气毕露。
“你继续说——”
他的嗓音亦很平静,表层的平静之下,是足以摧毁岸堤的汹涌波涛。
“咳咳——!”苏也宜被他掐的难受,连咳了数声。她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眸中却绽放出坚定的光芒,微翘的嘴唇一字一顿的说道:“司空矅,死了那条心,我永远都不会答应你!”
她的言词透着明显的冷漠疏离,一字一句都裹挟着心伤后的颤栗。
三年的**,她的爱情,是不是真的该在这刻彻底画上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