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风宁静讨厌钟表发出滴答的声音,即使一点点也会把她吵醒,所以房间里没有计时的东西。
轩辕桀天如往常从身后抱着她。
风宁静悲哀的发现,因为过度侵犯,双腿甚至无法合拢,不得不一直保持那个羞耻的姿态。
风宁静尝试着合上腿,可是腰酸背痛,浑身都要抽筋,轻轻的一动身下都如同被撕裂的痛楚,但风宁静还是勉强把腿贴在一起,立即整个人好像被拦腰截断一般。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看了看,幸好屋内的浴室只有不到十步之遥,即使爬也要爬过去。
风宁静才一动,轩辕桀天就惊醒了,牢牢的把她禁锢住:
“你要去哪?”
风宁静没有说话,推开轩辕桀天,一下子跌落到床下,然后艰难着向前爬。
“不许你离开我。”
轩辕桀天一把将风宁静从地上拉起来。
风宁静没有说话,也不想说话。
“说话。”
轩辕桀天像即将爆发的野兽,又像害怕失去珍宝的孩子一样不安起来。
“洗澡。”
风宁静简短的说,不愿意再多一个字。
“谁准你去的。”
显然风宁静刚才爱理不理的态度惹恼了轩辕桀天。
风宁静于是转过身,望着轩辕桀天,一字一句的说:
“请让我去洗澡。”
风宁静不卑不亢的话更让轩辕桀天生气,他恼怒的望着风宁静,半晌,突然笑出来,每次他这样笑的时候,风宁静就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
轩辕桀天骄傲的打开腿:
“讨好我,就让你去。”
风宁静冷冷地看着他。
“你是死人吗?”
轩辕桀天不满的说。”
风宁静的眼眶盈满泪水,凑上去,给了他一个吻。真是讨厌的男人!
轩辕桀天却沈浸其中,牢牢的扼住风宁静的后颈,不准她动,然后轩辕桀天自己在风宁静嘴里狂吻起来,压着风宁静的舌根,抵住喉咙,让风宁静呼吸困难,轩辕桀天终于得到满意的结果,等到确定风宁静完全的沉醉才放开她。
风宁静已经没有哪怕一点点力气了,轩辕桀天把她抱到浴缸里,放了水离开。
“40分钟。”
这是轩辕桀天给的期限。
风宁静咳嗽几声,突然惊愕。
又试了几次,依然如此。
喉咙里居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坐在浴缸里,无论试几次还是一点也动不了,风宁静已经确信,自己发不了声。
会不会因此变成哑巴呢,风宁静不知道,但是这并不是自己现在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已经过了40分钟,她依然没办法走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轩辕桀天就会气愤的冲起来惩罚自己。
最后风宁静还是在浴室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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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轩辕桀天坐在对面看报纸,似乎完全忘记了昨日的事情,见风宁静睁眼,下巴扬了扬,示意风宁静把床头温热的牛奶喝掉。
风宁静躺了几个小时,总算手脚可以活动,这才勉强坐起来,伸手去够牛奶。
看出风宁静的不便,轩辕桀天放下报纸走过来,亲自端起杯子,喂到风宁静口里。
这时候风宁静才发现自己的境况有多不妙,牛奶在口里含了约半分钟,就是没办法咽下去。每当她尝试做吞咽动作的时候,喉咙里就像卡了一根鱼刺,深深的陷进肉里,疼的她快要窒息。
这是心理上的痛苦吗?风宁静不知道。也许吧,她的忧郁症愈来愈重了吧。
轩辕桀天发现风宁静迟迟不吞下去,以为风宁静在和他怄气,没好气的放下杯子,捏住风宁静的下巴
“吞下去。”
风宁静试了,却不行,轩辕桀天以为他在违抗自己,十分的生气,紧紧的扣住风宁静的肩膀,怒视着她。
风宁静终于忍受不住,咳嗽几声,咽不下去的牛奶顺着嘴角淌下来。
轩辕桀天瞪大了眼,因为除了白色的乳液,他还看到了──血丝。
轩辕桀天慌忙叫管家打电话给医生,自己则替风宁静穿上衣服,这个时候轩辕桀天的动作十分轻柔,和昨晚的暴徒判若两人。
这个人总是如此,时而把自己捧在手心,时而却毫不怜惜的蹂躏自己。
风宁静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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