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汐来到一处密室内,眼前的一片空旷,让她不由得加强了警惕。
就在白云汐严阵以待的时候,墙壁中突然射出了众多的箭矢。
白云汐拿起寒魄剑,一挡,一劈,一个闪身,成功躲过了一批箭雨。
但是很快,第二批箭雨又来了。
白云汐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她一心做二用。她一边击打着箭雨,一边观察着周围。
在细心观察下,白云汐找出了箭雨出现的位置和规律。
每次箭雨出现之前,都会有一处机关弩从墙壁中冒出。而且,机关弩的出现很频繁。
白云汐粗略的算了一下,大概有二十架机关弩。每一架机关弩平均每一盏茶的时间,会发射出十只箭矢。
第一次,白云汐进入机关的时候,机关弩还没正式启动,所以箭矢比较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箭矢出现的数量增多,逐渐地,形成了密密麻麻的箭雨。
白云汐用剑挑开一堆箭矢后,发现了一架机关弩。她马上运起内力,将箭矢送到机关弩的发射口。
锵,一架机关弩成功被毁了。接下来,白云汐凭着那些打落的箭矢,顺利毁掉了所有的机关弩。
白云汐望了望周围,走到了一处密室,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罗盘。罗盘的四周,有七门。
白云汐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方才进来的门。
加上方才走进的门,正好八个门,代表着八条不同的路。
这是就是师父所说的,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的——奇门遁甲。
白云汐走到罗盘的面前,仔细地研究起来。
八门依次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
师父曾说过,想要破奇门遁甲,要牢记奇门九字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想要从这里出去,就要先找到生门。而通常,这奇门遁甲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产生变化。
白云汐看了罗盘许久之后,推算出了她所进之门为惊门。
根据罗盘的排布,惊门的正对面,就是伤门。所以说,从伤门的左边数起的第一个门,就是生门。
白云汐找到了生门后,就向着生门前进。
与此同时,朔月,朔风,朔影,朔琴在位于的风云阁东西南北四角拖延着时间。
东面的朔月施展着轻功,戏弄着风云阁的人。
朔月还时不时回头,对着风云阁的人摆弄鬼脸。
为首的的人,追了将近两个时辰了,连朔月的衣角都没摸到。所以,恼羞成怒,随手抢过属下手中的弓,搭箭,直对朔月。
朔月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他回头一望,勾唇一笑。
待那箭离朔月一尺之时,朔月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西门的朔风相对来说,轻松点。因为朔风本身精通医毒两术,在制敌方面,用的是毒术。
而这风云阁,恰巧就没有识医毒的人。因此,朔风在空中撒了一些令人昏迷的毒粉,所有追他的人,就都倒下了。
南门的地形较为复杂,不过难不倒手中有地图的朔影。
朔影在风云阁的人面前晃悠了一圈,把那批追他的人引到了一个类似于迷宫的竹林中。
然后,那群人因为不认识路,成功地被困在了竹林中。
北门的的朔琴,虽身为女子,却是四人中武功最好的一个。她所修炼的武功,能让对手察觉不到她的一点气息。
所以,她在风云阁的人面前,微微泄露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后,风云阁的人在到处寻找她。
只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身影。于是,追朔琴的人,都以为自己遇到了鬼。在追寻无果后,放弃了。
另一边,白云汐在破解奇门遁甲之后,来到了一处地牢内。
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这里的的温度十分低,水气也是特别重的。
依稀间,白云汐可以听到有些水滴落在地的声音。
沿着地牢一路走来,白云汐一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白云汐发现,这地牢中,似乎没有活人的存在。因为,她一路走来,看见的都是森森白骨。
走了半个时辰后,白云汐发现这地牢似乎还没有到底,感到有些奇怪。
要入这地牢,需要经过重重考验。入此,却只看到森森的白骨。制作这地牢的人倒是费劲了心思。
以机关消耗人的体力,以森寒挑战人的毅力。我倒是对这制作地牢的人感兴趣了。
白云汐知晓了制作者的用意后,把寒魄剑收回剑鞘中,覆手而行。仿佛,就像是走着平凡的路一般。
许久之后,白云汐总算是走到了地牢的尽头。
一个被手臂大小的铁链锁住的人,出现在了白云汐面前。
白云汐慢慢靠近那人,同时,留意着周边的环境。
“灵枭,是你吗?”白云汐轻声询问道。
那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白云汐陌生的脸,他慢慢勾起他那干裂的唇一笑,在这地牢的衬托下,这一笑,无比森寒。
随后,一丝寒光闪过,在这暗黑的地牢中,十分显眼。
白云汐一把朝寒光出现的地方去,把那带出寒光的东西握在手心。
“原来是一把匕首。”白云汐摸摸了那物什后,用它抵住那人的脖子,“说,你是谁?怎么会来到此处。”
那人诡异一笑,“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
白云汐将匕首抵得更近了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苦笑,“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被关在这里的人。”
“通常在这重重埋伏下的地方,都不简单。而同样的,被关押在这里的人,也不会是常人。”白云汐望着那人,轻笑。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大笑。只是,那人的笑中,含着丝丝苦涩。
白云汐见此,没有言语。
那人笑累了,便停了下来。
“小丫头,你赶紧走吧。”那人望了白云汐一眼后,垂下了眼帘。
白云汐盯着那人,一字一句地道:“我是来救你的。”
那人闻此,轻蔑一笑,“这寒铁所铸的栓天链十分厉害,无人能将此毁掉。你要救我,简直是无稽之谈。”
白云汐从腰间抽出寒魄剑,“这样呢?”
那人见到寒魄剑,瞬时瞪大了眼睛,“这寒魄剑,你是从哪得到的?”
白云汐没有回答那人的问题,只是默默地把他身上的寒铁链一一毁去。
那人身上没有了寒铁链,瞬时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