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便会叫你妖女。” 妖女就妖女,想在这样的江湖活下去,怎能选择宽恕和善良?
崔略华似已毒入心肺,性命垂危。 “都离远点!”凌喝退了身后的狱卒吼道,然后她扯开崔略华囚衣的领口,在他胸前划开一道口子。再之后,她从自己的领口解下一块铁牌,贴在崔略华的伤口上面。
因为同情她的遭遇,再加上蛊虫的神秘奇异,众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最后,还是李太傅率先开了口,“只有这一个法子吗?” “当年娘和义父带着我寻访各处名医,都解不了这种毒。后来有人推测,
众人又走了好一阵子才到京兆尹的府衙,简单交接后,一名上了年纪的师爷被叫来,单独将凌带了过去。 记录完供词已是傍晚,衙差领她去了后院一间客房,“凌姑娘,今晚你先住这里,等明日大理寺的
“我父亲是谁?娘没告诉我。不过她说,她和我父亲之间并没有谁亏欠谁。当年她自请休书离家,是因为不想过相夫教子、碌碌无为的日子。”说到这里,凌叹了口气。 她从小就觉得,自己跟别的孩子不
聂阳天重新回到客房,却见凌的屋里一片漆黑。 他犹豫了一下,这个时间去敲一个年轻姑娘的房门是不太好,但转念一想,案情实在耽搁不起,不得不打扰证人休息了。他上前拍了拍门,结果里面无人应
次日用过早饭,聂阳天护送李太傅上朝,沐怀仁派人把凌叫了过来。 凌拐到隔壁院子时,沐怀仁正负手站在一棵树下。他今天穿了套深蓝色的衣服,腰间束着白色宽腰带,更显得人如玉树,英俊挺拔。
“我记得,当年救我的还有好多哥哥,都是你们的师兄弟吗?” “没错。”沐怀仁点点头,“不过帮你们那次,我没参加。” 凌摇了摇头,坚定的说,“在我心里,三哥和他们一样,都是我们的大恩人
几日后的一天,李太傅与聂阳天和沐怀仁讨论完朝堂上的事,正好见邢总管也在,“老邢,凌这两天去哪儿了?我好像一直没看到她。” “回大人,凌姑娘除了早起练功,其他时间都在学堂和后院……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