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她是楼兰的女儿,她从楼兰古城中走来。她在人间与地狱间流浪徘徊了十年,忘记了自己的来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忘记了自己其实还是个人。如果没有那偶然的相遇,她或...
致远在床上趴着养伤,为了换药方便,只穿了上身的中衣。自腰而下除了敷药的一层纱布,便只覆了层薄薄的被子。阿依的动作吓得他脸色都变了。浑然忘了自己身上带着伤,裹起被子便往床里侧连滚带爬
整个院子里除了玉丽吐孜和小黑獒,包括万度归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间空气像是凝固了,四周安静得只剩下小黑獒呼呼的喘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当万夫人看到丈夫的裤腿上缓缓地印出血
尉迟秋仁的药十分有效。才刚第三天,致远便能下床了。虽然动作大些还是会疼,但寻常走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刚一下床,他便要求颜华带他去找阿依。 阿依彼时正在跟着夫子学习汉语,偶然抬头,
“呃……”致远以手扶额,嗯,这个理由无懈可击,他问得的确有些多余。 致远带着两个女孩儿走到国公府后院,院子一角有一道五丈宽,一丈高的土墙。墙面平整,像是新抹平过。墙上用红漆画了大大
吃午饭时,阿依和玉丽开始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她们来到平城两个月,本来已经学会了用筷子吃饭,可是此时那双竹筷竟似有千斤重,两个人拿着筷子的手都有些颤颤巍巍的。玉丽因为练得少,情况略好些
忽然,他的目光瞥见自己腰带上挂着的一块玉佩。当时以军功抵罪,皇上给的一切封赏都被没收了。回到平城后,致宁悄悄地把自己得的这块和田玉佩送给了他以示安慰。他拿起玉佩,试探着指着玉佩下缀
昙曜躺在榻上,脸上渐渐有了几分血色。他的目光在致远脸上逡巡了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国公府的二公子。好久不见你陪国公夫人来寺里进香了,听说你也随成周公去征战沙场了?” 见昙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