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绝望的汉末,迷茫、喜悦、悲伤以及愤怒,每种情绪背后的故事,编织出贾诩完整的人生。 他是见证者,也是参与者,却从来不是舞台中央的天命主角。 游走在无垠的黑暗里,他找寻着希望的曙光。...
“…… 元狩二年春呀,冠军侯霍去病将万骑出陇西。他先越乌盭山,再渡狐奴河,连续转战六日,最终越过焉支山千里,与匈奴军队短兵相接。 是役,冠军侯杀折兰王,斩卢胡王,全歼敌部缴获休屠王
求学颍川,南行或许悠悠,至少首次离开温县的司马朗,充满好奇地观察着外间的事务。奈何世界对他的期待,回馈的是残酷的现实:高墙壁垒之外,不存在什么鲲鹏展翅,有的只是贼匪横行。 二十五骑
“哇!” 血腥,却也完美的画卷,随着司马朗满是崇拜地跳出,显得略有些不协调。原先才松口气的贾诩,亦因目睹司马朗神采飞扬一路小跑接近醉汉,脸色猝然煞白。 诚然,醉汉自可谓是他与司马朗
早春时节,黄河南岸,乍暖还寒。 渡船徐徐,停泊于渡口,贾诩背起因晕船而萎靡不振的司马朗,迈步而下重新脚踏实地。在深深吸一口依旧凛冽的春风之后,他与病恹恹的司马朗一道朝着矗立船上的红
踏出一步,却再未能更进一步,司马朗被贾诩牢牢禁锢在原地。 他回眸不解地看去,却见贾诩若有所思地凝望火场,自言自语说:“见义不为,无勇也。人若无勇,遇事只知退缩,渐渐无勇者也就无用。
苍山郁郁,山腹一座庄园遗世静谧。 这名曰竹清苑的山中庄园,既是荀氏族学之所在,亦是贾诩、司马朗南下目的地。四日前抵达颍阴的两人,如今正在苑中东北角的竹屋里,静静地聆听水镜先生授课。
闭门思过的郭演,终究没有颜面再回来。山中日子,自知天资至多差强人意的贾诩,发奋汲取着往圣的绝学,紧凑之余,倒也是安逸。而随着几次课余时,小心翼翼寻到荀彧表达感谢,他和司马朗与年长几
取来火烛,郭嘉在漆碗下烧出一个破洞,进而不断向碗中倾倒进水。他道:“凉州就似漆碗,全国之赋税就像水,烧开的洞则是羌乱。” 虽说倒水持之以恒,然而水却顺着孔洞不断外流,郭嘉自是如何都
夏禹之国,中州颍川,求学于斯,几近忘却今夕何年。遗世之外,熹平早在遥远之前落幕,就连光和如今都踏进第七个年头。 似过去的每一天没什么不同,贾诩绕过苍翠绿竹构筑的屏障,漫行在青石板路
细雨延绵,下在本该踏青的时节,却也浇不灭中原的战火。 回归人境之初,贾诩的耳畔与脑海,就已被啼哭悲鸣填塞。 只走出半月,亲见斑斓血迹浇洒在颍川大地,又目睹着以文著称的大禹之国尸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