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假死,一纸预谋许久的和离书,她随皇兄远离东齐。 原以为天高海阔,商场、战场随她驰骋。可是谁能告诉她,那个红衣焚焚、眼下图腾火焰缭绕的男人,作甚总是鬼一样的游荡在她周身?
御凌墨拧着眉头,还在困惑自己刚刚的失控。余光察觉了他的准王妃,九璎瞳歌,毫不遮掩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低头看去。 咫尺间那双枯井无澜的眼瞳,没有屈辱,没有怨恨。好似一潭死水,平静的
九璎瞳歌蹙眉,“什么?” “你刚刚不是问王爷,已经什么时候了么?” 稍微一想,点头,“嗯。”心里边不安的阴影弥漫开来,有些坐不住了。 虽然不想承认,眼下的她,极有可能已经闯入了一个
端木残还算得上谦谦君子,打小就见不得女人哭。 在宽袖里边掏了一阵,拿出一个玉瓶来,“王爷出手是重了点,好在都是些皮外伤。” “在下这里刚好有些上好的药,早晚各敷上一次。不消一日,王
东齐帝都,焦韫。 端木残听墨王妃九璎瞳歌说要出府,以为她有具体的去处。 出发前,因着她无心的一句,“往人多热闹的地方去。”马车便漫无目的的在京畿集市上,奔走了三个多时辰。同样的路段
在河堤柳树下坐了一阵。 临近初冬,夜里的风,已染了分明的寒意。 焦韫王都面积很大,大到即便她九璎瞳歌不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在纵横交错的井田街道上,杳无目的的一通乱逛下来,足够她
“死女人,滚开!” 马背上,男人暴躁若狮的吼骂声,雷霆而来。 九璎瞳歌抬眸,正正瞧见风里一拢红衣,烈烈而来。宛若展翅在黑夜的火色凤凰,招摇显目,肆无忌惮。 心底蓦地闪过一抹奇异感觉
难堪的听着周围众人,此起彼伏的哄笑,夜景琰恨不得亲手撕了她。 这死女人看着清清漠漠的,特么就没一点矜持跟自尊么?! 见他凶狠火暴,恨不得碎了自己的眼神,九璎瞳歌无谓的挑眉。 不知为
“你们在干什么?” 没有抑扬顿挫的语气,透着刺骨的寒。御凌墨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鲜廉寡耻过分亲近的两人,眼神堪比玄冰。 他怎么会在这里? 九璎瞳歌咬牙,暗道了声‘倒霉’,悻悻起身。
“且慢!” 夜景琰没打算束手就擒,摆开了临战架势。却听得旁边女子一声低喝,忍不住转目过去。 御凌墨亮出了半截的寒剑落回剑鞘,抬手示意准备上前拿人的士兵,暂时别轻举妄动。 九璎瞳歌不
原以为这出独角戏,会一唱到底的。 等夜景琰真拿了‘定情信物’出来,瞳歌反倒犹疑不决了。 不容人忽视的寒气并杀气,一直萦绕在身周。 暗暗揣度着御凌墨的底线。 微澜起伏的眼睛紧盯着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