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风云》第14章 免费试读
燕南天惋惜道:“真是好白菜……真是可惜啊。”
他一想又不对,心中诧异道:“这么说,宋雅艺不是天生的蕾丝边,而是被男人伤过之后,才与田海怡成为的拉拉。”
两个人闲聊时,留守的劫匪听他俩用华语聊天,以为在密谋什么,就过来呵斥二人,让二人不要说话。
田海怡再次被吓到不行,她的心理素质极差,被恐吓一番后,竟然吓尿了。
燕南天跟她捆在了一起,特别尴尬。
这反而激起了劫匪的色心,左右无人,他将两个人分开捆绑,想要对田海怡不利。
田海怡吓得尖叫起来,看到劫匪拿枪指着她,更是失禁,尿个不停。
劫匪哈哈坏笑起来。
燕南天趁他不注意,暗中挪到了他的身后,冷不丁偷袭得手,砸晕了劫匪。
田海怡和燕南天被分开捆绑,反而利于两个人相互松绑。
好不容易安抚了田海怡的情绪,让她替自己松绑,燕南天没有来得及给田海怡松绑,直接抱起她,扔到车里,仓皇开车逃离而去。
田海怡出奇的配合,没有让他第一时间松绑自己,因为她知道燕南天在抢时间,害怕另一伙劫匪赶回来。
此时,天色已晚,回公司已经没有意义,燕南天直接将车开回了自己居住的社区。停下车后,他紧张的心情才缓解下来,耐心给田海怡松绑。
到了街区,两个人松了一口气。
这时,穿着湿乎乎的裤子,田海怡想要回家。
燕南天却担心道:“现在回家方便吗?劫匪通过你的车牌号找到你的家杀人灭口,怎么办?”
田海怡本来就胆子小,被他这么一说,竟然没有了主意。
“要不,你现在我家将就一晚,等过了风声再回去?”燕南天建议道。
“我们用不用报警?”田海怡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燕南天反问道:“可以报警。你记清楚劫匪的样子了吗?”
“没有,他们都蒙着面。”田海怡回忆道。
“洛杉矶的治安水平和破案能力你也知道,如果你给警察提供不了什么有效线索,不能短时间破案,反而会激怒劫匪成心报复。刚才我打晕劫匪时,用力过猛,如果真的打死了,我会不会因为防卫过当而判刑?”燕南天解释道,他的语气也不太确定。
这种恐惧的气氛感染了田海怡,她只好说道:“啊?我不会报警的,我们是好人,怎么会抓我们呢?……那今晚就麻烦燕经理了。”
“不要叫我燕经理,叫我南天。”
两个人落难的遭遇让田海怡对燕南天产生了依赖感,也让她有了安全感,她顺从的答应下来。或许,这就是患难见真情吧。
来到燕南天的家中,田海怡去卫生间洗浴,换上他的一身睡衣。
而此时,燕南天刚刚订好的披萨外卖也送到。
田海怡穿着宽松的衣服,吃着美味的披散,终于驱散了之前的恐惧,仿佛自己重回人间。
她在睡衣上闻到了略带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想起自己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男生,久违的男女冲击感再一次涌上心头。
“海怡,喝点红酒吧,我这里有一瓶珍藏葡萄酒。为咱俩劫后余生庆祝一下!”燕南天提议道。
田海怡细细想了一下,自己跟燕南天可算是患难的生死之交,是该庆祝一下。
“好,南天,没想到你喜欢收藏红酒。宋总也喜欢喝红酒。”
“欧?你跟宋总这么熟呢?都知道她的爱好。”燕南天不动声色,装作随意一问的样子。
“不瞒你说,我跟宋总住在一起。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田海怡平时除了跟宋雅艺生活聊天之外,根本没有外界的朋友,如今,遇到患难之事,她很自然的将燕南天当做了最好的朋友。
“不会,我在公司也没有朋友,很少有闲聊的时候。不过,现在你就是公司里最好的朋友,我们也算是战友,一起上过战场。”燕南天回道。
“对,咱们两个战友干杯!”田海怡极度恐惧后,终于放开心情。
燕南天没想到她是一个这么容易接触、爱聊天的女孩,举起酒杯,与她碰杯,一起庆祝起来。
在心理学上,一个人极度恐惧后,被安抚情绪后会有一个情绪反弹,就是特别想与别人分享自己的感受,一是发泄出心中的郁闷,一是抚慰受伤的内心。
但有时,情绪反弹也会过量,特别是在酒精的刺激下,会下意识的将倾诉对象当做最好的朋友,来分享自己的秘密。
特别是田海怡这种未经世事的女孩子,刚刚毕业就被宋雅艺罩着,一路顺风顺水,从未受到挫折。
猛然间,一个强烈的遭遇刺激之下,彻底击碎了她的内心,让她急于找一个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人来倾诉一切。情绪反弹状态和酒精刺激双管齐下,让她说出了心底最深的秘密。
几杯红酒下肚,酒意逐渐上头,田海怡想起自己在大学时期交往的男朋友,依偎在男友的怀里的感觉,就像是现在半倚靠在燕南天的肩膀上,这种久违的感觉,是宋雅艺无法给她的。
燕南天趁机跟田海怡交流了《鹬蚌相争》的寓言故事。
“一条大河蜿蜒向东流去,清澈的河面像长长的镜子,蓝天白云倒映其中,微风轻轻吹来,河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阳光明媚,水鸟飞来飞去,河蚌们争先露出水面,爬到沙滩来享受阳光。
一只河蚌轻轻地张开两片壳,和暖的阳光照在它身上,它觉得舒适极了。柔柔的微风吹来,河蚌感到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地,河蚌在沙滩上竟做起美梦来。身边,鹬鸟们踱着方步,这儿一嘴,那儿一嘴,在寻觅着美食。
一只鹬鸟走到河蚌身边,看见河蚌那鲜嫩的肉,禁不住口水直流,就一嘴朝河蚌的肉啄去。
河蚌痛得”哎哟“一声,急忙关闭两片壳,鹬鸟的长嘴还没来得及取出来,就被蚌的两片壳紧紧地钳住了。
河蚌既怪鹬鸟打断了自己的美梦,更怪它侵害了自己的权利,居然想吃自己的肉,它越想越气,于是,把鹬鸟的嘴钳得更紧了。
鹬鸟用尽全力也摆脱不了被河蚌钳住的嘴,也无计可施,懊悔不该啄这河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