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逆九霄:逆天占卜师》第6章 抱个大腿被嫌弃 免费试读
慕回风摘下脖子上的项链研究着,若有所思。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串铁甲声,门口的小太监尖着嗓子喊道:“宣武吉将军求见。”
慕回风暗暗心惊,他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人家堂堂一个将军,还得低声下气地在外面求见?
看了一眼自己得衣服,她更是纳闷,这不是二品太监的服侍么?将军参拜太监?真是奇哉!
难道就没人发现他是个假太监么?这种紫薇帝王之相,是万万不可能是太监的!
“进来。”他睁开眼睛,厚重的眼影加上长长的睫毛,完全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微臣参见九千岁,千岁爷仙福永享、长寿无疆!”穿着银色铠甲的宣武吉跪在地上以帝王之礼叩拜。
让你狂!慕回风解气了,先烧我,后让我做军、妓,原来你也得给人跪啊,还是跪个太监!
正得意洋洋着,九千岁一个眼神扫了过来,满是冰冷的凉意。
室内的温度,顿时降了几分。
“敢问宣将军,有何事要奏?”他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唇角有些下垂,似乎有些不悦。
“文副将死在公主的帐篷内,公主必须受军法处置,斩首示众!”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慕回风觉得有些不妙,脖子上的项链留着始终是个祸患,难保他们不看出什么,可是眼下将这东西藏哪儿呢?他这身太监服也没有口袋啊!急智之下,她将项链偷偷地塞到了嘴里。
“人证?物证?”
“微臣在现场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想必他们之前必定发生过一些争执,还请九千岁让仵作验尸,一验便知。”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显然是有备而来。
“若是本王不准呢?”他垂下眸子,语气如古井无波。
“那便微臣便只能请求搜身了,想必那凶器还在公主身上。”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扣了扣,室内一片宁静,紧张绷开了那根弦,随时会断。
随即,他随即点了点头。
宣武吉松了口气,走向慕回风,从她散乱的头发开始,亲自检查。
他检查的动作倒是规规矩矩,没有借故揩油,但也让慕回风极不舒服。
“张开嘴!”
慕回风膛大了眼睛望着他,不肯张嘴。
他面色一沉,伸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上下牙床,渐渐收紧,强行捏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那条项链居然融化成了水顺着她的嗓子眼流了下去,慕回风也只能下意识地咽下了那不知名的东西,心里不停地哀嚎,完了完了,要因为重金属中毒而丧命了!
见她嘴里没有任何东西,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随即退了下去,复又说道:“即便没有证据能证明公主就是凶手,公主也是要即刻回红帐的。”
慕回风紧张了起来,生怕他会点头同意。
可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从头到尾就没有看过她一眼。
“押下!”宣武吉对门外的士兵说道。
慕回风从榻上被拖了下来,她赶紧喊道:“慢着!”
宣武吉抬头看着她,可九千岁依旧自顾自地敲着小叶紫檀木做的精致桌子,似乎她不存在。
“我有几句话想对九千岁说,说完之后,我自己走。”
所有人都惊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找死!
见九千岁没有反对的意思,所有人都识趣地退出了帐篷,一时间,帐篷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寂静得甚至能听到漏断滴水的声音。
“多谢九千岁救命之恩。”
他依旧没说话,背靠着一副蛟龙腾海的屏风,自成一个世界,仿佛他就是那个世界掌握生杀大权的王者。
“我想问九千岁,既然方才救我逃离了火坑,为什么现在又要将我推进去?”她屏住呼吸问道。
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别的表情,却是轻轻地嘲弄:“假货。”
慕回风浑身一震,随即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却不再回答了。
“难道是从抱起我的那一刻?”慕回风猜测道。
看来只能自救了,她极快地说道:“九千岁,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从你的面相来看,你三岁丧父,四岁丧母,姐妹九个,皆死于非命,八岁远走他乡……”
一股极为强悍的力道将她吸到了他面前,他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漆黑的眼中一片阴沉的冷怒,黑色的荆棘从他身后密集地蹿起,像是蛇信子一样虎视眈眈地对准她,周围全是黑压压的雾气,雾气中隐显白色的骷髅。
“你知道上一个冒犯我的人,是怎样的结局吗?”他如一个恶鬼一般,阴测测地说。
“我无意冒犯……只是想……抱大腿……”她苦笑着说道,想不到今日竟是弄巧成拙了。
“抱大腿?”他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却是松了几分,“本王像是傻子?”
“九千岁……我会看相、测字、摸骨……绝非……无用之人……”
“本王不懂那是什么。”
难道这个世界没有风水师这一行?慕回风又是一阵苦笑。
“若我能在十日之内收服宣武吉将军呢?”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她像是一丛渴望生存的野草一般,顽强地与他对视,在他强大的威压下,竟没败下阵来。
恍惚间,记忆回溯,穿过纷繁复杂的时间甬、道,停留在三岁时居住的冷宫里,那时候即便奄奄一息,哪怕是挖草根吃,不也想活下来么?
“好,本王给你个机会!”他松手,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九千岁拍了拍手,有人将文副将的尸体拖了进来,又搬来一个工具箱。
“公主,想站在九千岁身后的人,九千岁都会送他一个小礼物,可若是他没本事,下一次他就会被做成礼物。”一个穿着紫色太监服的阴柔太监,唇边荡起一抹阴森的笑意,缓缓说道。
一个绿衣太监打开工具箱,拿出一把薄薄的刀,从他的背脊扎下去,极为熟练地剥出了一整张薄如蝉翼得完整人皮,刀上没沾一滴血,完美如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