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眼国后:娘娘威武》第十章 战事 免费试读
北浅鸢一听可以吃饭,欢呼着挣脱了殷子规的手,娇笑着跳着进了殿内。殷子规看着她那一抹娇俏的背影,浅笑着摇了摇头。
起身,眼角掠过一旁低眉顺眼的阿珠,他眉头轻轻一挑,“国后她心思单纯,天真烂漫,你在这宫中好好伺候她。若有什么需要,可直接去往金明殿找**才。”
“是。”
殷子规进了殿,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不由轻微抽了抽,那备好的菜色,其中一盘已然见了底。那人,却是仍然吃的津津有味,丝毫不见停下的动作。未曾想,她这一忘,连着食欲都好了这许多。
待他坐好,面上摆了碗筷丝毫未动,他只是噙着笑,看着她吃的那么香。偶尔拿了帕子,替她拭去嘴角的汤渍,单是这一简单的动作,一旁侍候的阿珠,心下里亦是有了计较。她从未见过国主大人,对谁这么细心过,国后娘娘在国主殿下心中的位置看来很重要。
翌日,晋国朝堂崇光殿,一众大臣正在为新近战事讨论个不休。殷子规端坐于麒麟宝座上,看着一众大臣争为着一个池内小国,互相喷着口水。
议事进行到最后,不怕死的摄政王殷正翔站了出来,他手持白玉板道:“启奏殿下,臣闻西南池内小国,近日频频操练兵马,不知意欲何为。”
不知你大爷的!殷子规心内一阵腹诽,整个朝廷就他七叔,当今的摄政王,最是阴险狡诈。拿眼斜斜瞅了殷正翔,见他面上一片平静,很是无感。
殷子规心中又是一顿骂娘,不就是想让我出兵速速的灭了池内国收入版图么?装什么假正经!
清了清嗓子,殷子规凉凉的道:“既然不知意欲何为,不如先让摄政王好好的去往与池内国交界处,打探清楚消息了,这才回奏可好?”
殷正翔也是只老狐狸了,闻言他不气也不恼,面上倒还带了几丝笑意:“听说,那池内国国主曾为国后娘娘作了一首诗。好像是这么念来着:‘浅陌夏至鸢尾,黯然销魂回味。回眸深处,有佳人,立于百花含笑。’”
殷子规如期黑了脸,沉了声道:“传寡人命令,晋国精卫军集结五万,明日与寡人前往边境与池内国交界处。定要灭他个片甲不留!此战必胜!”
殷正翔弯了嘴角,正是再好不过,躬身下跪,高声呼喊:“国主威武,战神在世,此战必胜!”
当下朝臣皆是躬身下跪,齐声呼喊:“国主威武,战神在世,此战必胜!”
散了朝,殷正翔哼着小曲,步履轻快的走到殷子规身边,“国主殿下,果真神人也,其眼光之长远,心胸之壮大,实在是我等微臣不能所及。微臣,在此恭候殿下凯旋归来。”
殷子规气恼的哼了他一脸,道:“七叔,你能不能把你那狐狸尾巴收一收,夹好了,别再露出来行么?还有,难道你不知道,伴君如伴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
“额……”微微一挑眉,殷正翔也不在意他话里的恼意,呵呵一笑,道:“殿下,微臣老了,这狐狸尾巴是真的不太好收呀。不若释放了它,让它也舒服舒服,再者……”
他瞄了瞄殷子规的神色,安了心,正色道:“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但是微臣绝对没有去摸,微臣不过是拍马屁而已。”
殷子规再度黑了脸,轻哼了他这个老狐狸七叔一鼻子,拂袖大踏步走了。明日怕是要早起,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又少了这许多,心中很是不舍。
因着这战事紧临,殷子规这日下了朝,便是一直腻在昭阳殿。这北浅鸢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北浅鸢去哪儿,他就去哪儿,活脱脱一只跟屁虫。
见他老是跟着自己,北浅鸢心中烦躁,这人怎么又来了!
见她恨恨的盯着他,如临大敌,殷子规无奈,只得叹了气,远远的跟着她。
正逢阿珠端了红豆汤前来,殷子规心思转动,立马去端了来喂她,这才博得了美人的一个好脸色。
于是,殷子规便是有了对策。她要捉蝴蝶,殷子规一道残影掠过,再至她面前,手心打开,便是一只翩翩彩蝶;她要他去扯狗尾巴草,他就去扯了狗尾巴草来给她。如此种种……
这一天过得很是舒心,连带着华灯初上,北浅鸢睡意渐浓,殷子规仍是好好的呆在昭阳殿。阿珠自是明白殷子规的意思,这国主殿下,今日怕是得留宿昭阳殿了,她嘴角噙笑,关了门隐了出去。
待他松了发,撩了紫纱帘幕,看着床上那人潇洒的睡相,忍不住弯了嘴角。他动作轻柔,替她整理好睡相,在她一旁躺下,双手自然的环住她的腰际,心满意足的闻着她发间的清香。
她的呼吸均匀而平静,似一首暖心的安神曲,于是,他也闭了眼,睡了。
一夜好梦,晨曦微现,身侧的男子睁了眼,借着光亮偷瞧她。弯弯的娥眉,浓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因着呼吸一颤一颤的,目光再向下,瞧见她嘴角那可疑的痕迹。
唉,一声轻叹,伸手替她拭了去,怕是昨晚上又梦见什么好吃的了。他正兀自陶醉,完全未有注意到被窝下,某只脚猛地的朝他踢了过来。
一声闷哼,殷子规画了一道不好看的弧线,“啪”的一下落到了地板上。他面上一沉,这小妮子脚上力气怎么这么大!
伸手摸摸那与地板亲密接触的部位,他嘶了声咧着嘴角,真疼!手撑着地板,他正试图站起来,蓦然对上一双幽深的凤眸,他心里一惊,莫是她生气了?
北浅鸢此时心内却是异常煎熬,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突然出现的女子,狠心夺了她手中的红豆汤,得意的笑着倒了。她心中火起,正想教训那个女子。却发现自己被人捉住了,狠狠的打了一顿手心,可疼死了!
见她双目幽深,对自己晃动的双手无有反应,殷子规心下大惊,忙抱了她,大声的唤她,“鸢儿,鸢儿,你醒醒,醒醒!快醒醒!”
许是他的呼唤终起了作用,凤眸中聚集了一点点神采,须臾又攒成漫漫水雾,北浅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好痛,呜呜呜,好痛……”听她哭诉,殷子规心想莫不是自己抱着她,紧了勒着她疼了,不由稍稍松了些,怀中人儿却是仍是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