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捡了个神》第十四章 偶遇阿秃 免费试读
轻扬了扬下颚,示意忠犬的男人在椅子上坐好,宁熙将手上的东西放到餐桌上,只拿着梳子站在他身后。
看着那垂涎已久的柔顺发丝,女子忍不住咽了咽喉咙,良久方才勉强镇静地伸出手触了上去。
一梳梳到底,没有分毫打结和不顺的地方,虽然早有所料,但真正感受到又是另一回事。
宁熙难免有些羡慕,轻咬樱红饱满的唇瓣,她神情十分满足,五指流连在他的发丝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
慕星静静地坐着,也不玩手机,就这么清清淡淡地看着前方的墙面,任由她折腾他的发。
其实宁熙自己的发质也算极佳,柔软细腻,却还是不及他这般润滑有光泽,比洗发水广告上那些人的头发自然得多,也美得多。
唉,一个男人有这么一头完美的秀发,皮肤还这么好,让她们这些女人情何以堪......
女子一边温柔细致地给他扎头发,一边在脑中****。
头发打理好后,她又拿起墨镜架在男人的鼻梁上,复又将帽子扣上他的头,方才退后几步自正前方打量他的形象。
虽然气质依旧出众,但到底有了些遮掩,不至于那么夺人眼球。
满意地点了点头,宁熙打了个响指示意他去门口换鞋,她则回卧室拿包包。
慕星忍不住微微侧头看着耳侧被她仔细梳上去的发丝,眸中晕开些波澜,她们这的男人几乎都是短发,可他潜意识里抗拒,甚至不能接受。
也幸好宁熙从没有提过让他剪头发的要求。
想着慕星的唇角便微微扬起,很快又收了回去,所以刚出来的宁熙完美地错过了他更为明显的绝美笑颜。
“走吧。”
她冲男人笑了笑,柔声招呼。
打开门,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家。
有了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学习,慕星对现代的很多知识都已经不陌生,第一个掌握也是最熟悉的便是地铁......
今天虽不是周末,但因着是通往市区的线路,人不算少,宁熙和他一前一后站在门边,她攥着身侧的栏杆,慕星握着上面的把手。
虽没有靠着,二人之间有些距离,从后面看去便极像挺拔颀长的男人将她护在身前。
女子看着外面的景物发呆,每停靠一站有人上来时,她便自然地向旁边缩,身后的男人也跟着移动,让出位置。
地铁第三次进站时,宁熙漫不经心地扫过了站内站着的人群,可很快瞳孔便猝然瞪大,猛地回过视线,看向正对着她这门口站着被前面人群挡住,露出些轮廓的两人。
阿秃和叶倩雯!
反应过来时,面前的门正缓缓打开,宁熙猛地转过身,面对着慕星的胸口,只差一点便贴了上去,可她还算有点理智,能勉强维持一点距离。
要死了要死了,怎么出门坐个地铁去超市还能碰上这两个恶心的人,偏生还在一个门口!
这不等于是小员工抓到了上司偷情的石锤猛料吗?若是被他们发现,她以后也别想再过咸鱼生活了!
阿秃不是挺有后台的暴发户吗?怎么会带着情妇来乘地铁?
宁熙余光瞄到这两人就在她斜前方停了下来,叶倩雯竟然还很亲昵地挽着沈海的胳膊撒娇,顿时胃里有些翻腾。
相比于她的大胆,阿秃倒还算正常,面上虽有着猥琐的笑意,但视线却开始谨慎地扫过人群,宁熙这回再也矜持不了了,她猛地松开攥着栏杆的手扑进了身前男人结实的胸膛。
脑袋砸在他略硬的胸口有些吃痛,可她无暇顾及,只觉得心跳的异常厉害,不是激动害羞,是被吓的!
“宁——”
慕星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惊讶和莫名,还不等他唤出怀中女子的名字,便被她伸出的手紧紧捂住了唇瓣。
“千万别喊我名字,别说话,求你了。”
宁熙的身子有些发软,可却努力的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口,紧贴在他身上,不让不远处的阿秃看到分毫。
声音有些轻颤,也幸好慕星耳力极佳,不然在这嘈杂的车厢想要听清她这小到近乎呢喃的声音,委实有些困难。
“嗯。”
他感受到了怀中女子的不安,眸中晕开些担忧,眸光却不知不觉间柔和了几分,但因着有墨镜遮掩,她又太过害怕,所以这样温柔的神情宁熙无缘窥见。
地铁又一次进站降速的时候,慕星伸出垂在身侧空闲的手臂环住了她的纤腰,将有些不稳的女子紧紧地稳稳地固定在怀中。
她的身体很软,也有些纤弱,搂着毫不费力,男人竟是有了想要抱得更紧一些的欲望。
对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有些困惑,但他还是选择遵从,所以宁熙感觉腰间结实有力的胳膊又紧了几分,让她有了些痛意。
可也将她心底强烈的惊惧和不安驱散了一些。
他怎么突然这么用力?女子的小手轻轻抵着慕星的胸膛,听着他强劲平稳的心跳,嗅着鼻尖似有若无的属于他的冷香,有些沉溺。
面颊在不知不觉间便晕开了淡淡的绯色,分外美好诱人。
完全冷静下来后,她悄悄拿出手机,借着慕星的遮掩,小心地举起,对着已经开始你依我浓的二人拍了几张照片。
车到站后,宁熙依旧将脸埋在他胸口,被他拥护着出去。
当车门关上,地铁驶离,确认沈海和叶倩雯并没有下来后,宁熙方才离开慕星的怀抱,在原地深呼吸,只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太倒霉了。
抿了抿唇瓣,她朝身边的慕星笑了笑,示意他跟她一起走。
一时也没打算解释刚刚为何会这么害怕,如此有辱三观的事情,他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刚刚车上有你害怕的人?”
慕星看着身边女子恢复如常的娇美容颜,想起抱着她时她的柔软无力,还有跳动异常快速的心脏,仍有些担忧,却好像还有一些不甚明了的淡淡情绪萦绕在心头。
可这些于神识尚未恢复的他来说终是难以理解,就算再费力去想,去查官方解释,也不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