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明天下》第十二章 神秘知县 免费试读
经过一天的开业大卖,部分库存告急,紧急需要补充,**赶紧安排苏伯上路进货。没有了收款先生,**自己赶鸭子上架,亲自在柜台收款结账。**前世是位商界叱咤风云的上世企业老总,没想到现在做起小买来亲自收款,还是在大**。
苏氏商行开业火爆,以独特的经营方式让它的知名度越来越大,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我可谓名声名远扬。每天怀着好奇来参观和购买货品的人络绎不绝。
苏伯进货归来,不等安稳的过个夜库存又告急。因为前期资金限制开始投入银子少,库存成了软肋,苏伯索性不回来在外地联系货源。车马行、水运等卸货后,负责将再次缺少的货物清单捎给苏伯,苏伯再根据清单进货。**负责结账收款,灵儿、阿仲负责照应买家,入画也时不时的来帮忙打下手,大家虽累但乐此不疲。曾家再也不用给别人做工、看人脸色,而且利润收入比起打工赏钱简直天壤之别。
每天的营业银两接着进货,货滚货、利滚利,十几天后库存逐步多了起来,流动资金也有了盈余。这样让**主仆一家稍微喘了口气,苏伯现在也赶回来住。因为和货源上家熟悉了,由车马行、水运等负责运货,回去稍货物订单,然后把货运回来,再次捎订单。这样重复轮回操作,进、销、库存逐渐步入正轨。
苏氏商行开业半月过后,每天流水仍保持在十五到二十两左右,这是**万万没想到的。
原来,相对于落后的经营相比,先进的经营理念、模式,实施起来威力如此之大。
开业二十五天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这天进店购物的人流急剧减少。为什么?-----黄岩县出了一个人命案!大家好奇、惊讶,纷纷跑去看究竟。
灵儿趁这会清闲,忙里偷闲跑出去跟风打听消息,几盏茶的功夫便回来了。满脸激动小嘴儿叽叽喳喳的,讲述打听来的成果:
命案就发生在仓头街,死者是街东头一家经营粮油店掌柜的妻子。丈夫叫丁千山,娇妻崔氏。据邻里说,夫妻平日里还算和睦,但崔氏死前晚,有人看见与丈夫丁千山大吵一仗。第二日寅时一刻,丁千山醒来后,而崔氏再也没醒过来。
县衙认定崔氏被丈夫谋杀,丁千山拒不承认,被县衙关押进了大牢。然后,然后大概就是这样,再详细了灵儿也不清楚,就打听到这些。大家听后直摇头惋惜,**心想,如今仓头街出现了杀人命案,要提醒家人以后多加小心,原来大明社会也不安定。
午食后,大家趁店里客人不多开始收拾、整理。苏伯算账目;**查勘货品售卖情况;灵儿哼着只有她自己听清歌词的小曲儿,在擦拭货;阿仲在整理补充货品。
这时,铺子进来两个人。阿仲连忙招呼,但抬头一看却是两名身穿黄岩县县衙役服的衙役。
两人进门后扫视一遍,其中一个衙役大声问道:
“请问,**可在?”
苏伯、灵儿等人对视,面面相觑,官府的人找上门来,不知何事。**前世见过大世面,并不是很紧张,看看对方后镇静的答道:
“在下就是。请问两位差官寻我何事?”
两个衙役上下打量**一番,其中一名开口道:
“原来你就是?那麻烦苏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去趟县衙!”
苏伯、灵儿等人惊讶的互相对视,不知所措。之前曾家经历过受人诬陷遭受灾难,至今心有余悸。
见衙役欲带走**,苏伯面带慌色,急忙前去挡在**前面,焦虑的问道:
“敢问两位官爷,如今我们曾宅上下老少,经营这家铺子只为糊口吃饭,均安安分分。我侄儿为何要被带去县衙?”
“就是就是,你们凭什么抓人?”灵儿愤愤不平的责问道。
俩衙役见他们有点紧张的神态,摇头轻笑一下,其中一个说道:
“这位掌柜和这位姑娘,可能你们误会了。是我们黄岩县新上任的县令大人,请苏公子去县衙。他有事要询问苏公子。”
苏伯听后,紧张的神情慢慢平复下来,转身看看**,征求他的意见。
**不以为然,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安慰苏伯等人:
“我们既然安分守己,就不用担心。再说他们措辞是来请,就不会有事。”
苏伯还是不放心,要差阿仲跟随。
**告别苏伯、灵儿后,两人便和衙役出门。
县衙在另一条东西街上。但两位衙役领着**两人没有走前门,而是径直走后门,然后七拐八拐走进一间相对隐蔽的书房。两位衙役请**进门后,便示意阿仲一起退出门外,掩好门。
书房装修古朴简单和朴实。一个木长桌,两把坐椅,窗台旁边上的几个盆景。正墙上挂着一幅行书字对联:“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桌子上有笔墨纸砚,一摞书本整整齐齐。字联旁边站着一个人,面墙背对着**。
此人头戴二梁乌纱帽,身着青色常服,上绣有鸂鶒图案。银色带,佩药玉,黄、绿、赤织成练雀三色花锦绶,下结青丝网,银绶环。**看穿着打扮就猜个七八分,此人应该就是找自己问话的黄岩县父母官---新上任的知县。
**清清嗓子,拱手行礼道:
“**,见过县太爷!不知县太爷唤草民前来有何事?”
只见那县太爷听后慢慢转身,然后面带一丝诡异,阴阳怪气的说道:
“贤弟,您近来可好?”
声音好熟悉,谁呢?**抬头过目,然后忍不住惊愕。原来,这个新上任的知县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在曾宅喝茶谈道的那个文弱书生----汪汝达。
**见了摇头暗笑,瞬间感探世间真是机缘巧合。清清喉咙,郑重其事的道:
“草民**,不知汪兄便是我黄岩县,新上任县太爷!**失礼、失礼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赎罪!”
“哈哈哈,非也,苏贤弟见外了!上任前,我在黄岩县私访两日,考察下民情风俗,有难言之隐而故意隐瞒身份,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要说赎罪,也是为兄失礼在先。望苏贤弟莫要怪罪!”汪汝达笑答道。
**见王如达没有官架子,彬彬有礼平易近人,依旧和自己称兄道弟拉近距离,心里不免轻松起来。两人又是寒暄一阵,然后**问道:
“汪兄差我来,恕**愚钝不知兄意,请问汪兄有何吩咐?”
汪汝达收起微笑,正容亢色,问道:
“今日我黄岩县的仓头街,发生的人命案,贤弟可曾听说?”
“略知一二,但不知其详……”**回答道。
汪汝达侃然正色,把案情一五一十的说给**。这与灵儿打听到的消息出入不大,只是更为详尽一些。**听完后仍疑惑不解,问道:
“**对崔氏的死深表惋惜,也对案情大体已有了了解。但是,唤我而来和这命案有何关联?**愚昧,还请汪兄明示。”
**说完,眼睛盯着汪如达,**着答案,解除自己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