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女强人》第16章 南乔的选择三 免费试读
男人光是有这个意识就不好。
不过没办法,人家是周瑜和黄盖,愿打和愿挨的关系,我们这些个外人说什么也是多余。
害得我和安娜只好忍气吞声,但凡有事,就在他们的餐厅碰面,配合丹妮这个二十四孝女友。
一句话,女人为爱情所付出的牺牲,往往是匪夷所思的。
其他事都能和丹妮商议,惟独此事,不提也罢。
至于安娜嘛!还是算了。
并非我信不过她。
安娜一直是我们三个之中最冷静理智的,对事物有独到的见解和深刻的剖析。我们如果有问题商议,一向是以她的意见为行事准则,出错的机率到目前为止等于零。
也就是说,听安娜的没错。
可令我不解的是安娜似乎从没恋爱过,至少丹妮和我从未听说过她有男友,更不用说其他人了。当然,安娜自己也没有透露过只字片语,好象她从来只是一个人。
但我对此心存怀疑。
安娜是我的大学同学,她可不象我对感情天生迟钝。相反,她的感情相当细腻丰富,又是公认的美女,说她不识情滋味真没什么道理。
虽然没见过她和男生来往,可是……
当然,这只是逻辑推理,构不成直接证据。
最可疑、最能说明问题的是当她成为我的客户之后,我惊愕地发现出来做事不到两、三年的安娜,名下居然有三套房产!虽然都有贷款,但数目和这几年房产升值后的价值相比较,简直是小儿科!
算算她买房的时间,应该在她还没毕业的时候。
那时的房价虽然低,但同时买三套房子,首付款怎么也得三、四十万,她的家境普通,一个学生哪来那么多钱?
不,我绝对不会认为安娜为了金钱曾经出卖过自己。但直觉告诉我,房子的事一定和男人有关,而且过程一定错综复杂。
说不定安娜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才会曾经沧海难为水,身边没有再出现其他人。
虽然我好奇得要疯了,但出于职业道德,更重要的是朋友的道义,我始终没有过问安娜房子的来源。
这是她的私隐。她不想说,何必为难她?再好的朋友也要留点空间,我又不是不知礼仪廉耻的狗仔队。
每扇门之后,都有一个故事。
每个人心里,也都有自己的秘密。
想来想去,要紧关头,除了靠自己,还就是靠自己。
我决定一个人来处理这件事。
不就是相亲吗?WHO怕WHO?
见个面吃顿饭,就算是应酬吧。
我知道老妈一定会为我的相亲大计早日成功而全力以赴,但万万没料到她想我出嫁的心情如此迫不及待,以至于一连两周,每晚都为我安排了不同的相亲对象。
老妈真是太强了!我服了。
可是相亲真不是件轻松的事儿。每次我得先把自己装扮成淑女模样然后赴约,吃着差不多的菜式,说着差不多的客套话,要多闷有多闷!不过这些还勉强可以忍受,就当尽孝道哄老妈开心。
最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那些男人居然个个面目可憎得离谱!长相千奇百怪,谈吐浅薄乏味,工作一无是处……
品性?第一次见面就想让我陪发生关系,还有什么品性可言?
一群人渣!
我开始怀疑我究竟是不是老妈亲生的?她是否有意要推我进火坑?
我这时才明白丹妮为什么会选亦飞了。这个我平素嗤之以鼻的男人往外头一站,原来还是有模有样可以入眼的。跟我这十几天见到的男人们一比较,简直是潘安在世!
让我忍无可忍的是最后一天,老妈拖着我到约定的餐厅**。不一会,一只亮闪闪的大灯泡晃悠进来,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秃子,吨位足有二百多斤,正喘着粗气抹着汗向我们这边挪动过来。
而老妈竟然满脸堆笑站起来和他亲热地打招呼!
我惊呆了!
这是什么世界啊!居然有做母亲的视这种不堪入目的货色为佳婿人选?
她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我并非歧视无发和肥胖人士,或许这一位也有优点可言。但是相亲?我实在吃不消,所以别怨我不给面子。
还没等老妈开口介绍,我“噌”的一声站起来,拼命压抑心头怒火,尽量让语调平静一点,“我有事先走一步。”说完,不等老妈作出反应,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幸亏没告诉丹妮和安娜。如果让她们看到了我这两周来的相亲对象只能叫人无语问苍天,她们不笑得背过气去才怪!
老妈准是疯了!我不麻不疤,不残不废,前途光明,样貌姣好,花样年华,她干嘛把我当一件陈年旧货,只要有人肯接手,立即清仓大处理将我扫地出门?
就算我一辈子不结婚,也不会让她丢脸。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气得我找了间酒吧,狠狠灌了几大杯冰啤酒下火。
在酒吧里泡到十点多,已经被几个油头粉面的小子骚扰过了。一方面有些得意,我还是风采不减当年的,另一方面也不胜其烦,实在没兴趣和十几二十的小男生搭讪。
还是回去了。终究要和老妈正面交锋。
刚一打开房门,便看见厅里灯火通明,老妈双手叉腰面如锅底死死瞪着我。
在外摸爬打滚了这些年,我什么世面没见过?平时是给老妈面子让她几分,真要斗,我怎会输给她?
当下我先发制人,扔下皮包直跳脚,“你还是不是人啊?找这么一头猪来配你的女儿!是不是想存心把我逼死啊?那头猪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做这么没天良的事?”
老妈立刻被我的气势镇住了,缓缓放下叉在腰间的手,小声说道:“那……人虽然胖了点,头发少了点,不过他事业很成功啊,有上亿的身家。我想你嫁过去一定不会受苦,至少不用象现在,每天做十几个小时那么辛苦。”
“是吗?”我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