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堂上见》第十六章 相处2 免费试读
黎玉曦有时候会想,当初,凤轻怎么就想着救下她呢,问起凤轻,他也总是对此一笑置之。
也没有谁知道,第三年的时候,黎玉曦和凤轻设计杀光了他们那一批的杀手,甚至联手杀了那个训练他们的所谓的师傅,自此之后,他们才脱离了堞峰山。
这一边那祈公子和魏海也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交流。
“魏大人,在下初次来京都做生意,人生地不熟,还希望魏大人能多帮帮在下。”
魏海笑笑,“祈公子这话可是折煞老夫了,祈公子年轻才俊,老夫能给祈公子帮什么忙?”
祈公子摇头,“魏大人谦虚了,在下终究是年轻,总归是经验少。”
魏海摆手,“我们还是不纠结在这个问题吧,老夫我可是说不过你们年轻人,不过,能认识祈公子,倒也是幸事一桩,这也是多亏了尹大人。”
“确实。”那祈公子也是没有反对,倒还含笑向尹安平点头以示谢意。
那尹大人见着眼前的两人这是突然将功劳推到他的身上,他眼神微闪,这些年来他是官场和商场两方面都敞开着来,这祈辉是锦州数一数二的大富商之一,本来他是没有机会结识的,可是,祈辉竟主动找上门来,目的便是为了见魏海一面,他又向来与魏海走的近,这样的忙自然是很轻易就可以办到的。
如今听了魏海的话,他私心底觉得魏海这话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但面上却是一副谦逊的模样,“哪里哪里?魏大人说笑了,我也不过一闲人。”
黎玉曦能明显的看出来那两个站在那祈公子背后的人便是她之前感觉武功不寻常的人,黎玉曦疑惑,这祈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呢?竟然让魏海和尹安平都礼让三分,见那几人还在聊着,黎玉曦也只得将这疑问放在心底,同时继续听那几人的对话。
黎玉曦疑惑的神情虽然一闪即逝,但是,元旭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奇迹般的,他的唇角弯了弯,好整以暇的看了黎玉曦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就你这样子,还想查线索,这是连一些活跃于商场上的人都不知道,这得多后知后觉。”
黎玉曦也似乎是看懂了元旭的眼神,她懊恼的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打算彻底忽视这男人,她一边觉得这男人莫名其妙,一边却是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些年她回来心切,到底视线有些狭窄,竟只将视线完全定制在京都之中,知道京都的大概情况,却是没有将这整个南楚的一些有名人物了解一番。
“魏大人,这以后在下可就麻烦您多多关照了。”那祈公子一边含笑着说着,一边却是挥了挥手,随后他左手边的那人便将怀中抱着的一个用锦布包起来的盒子递给了他。
“这是在下的一份心意,还望魏大人能够喜欢。”那祈公子说着将盒子推到了魏海的面前。
那魏海倒也没有拒绝,只是深深的看了那祈公子一眼,随后便是准备打开那盒子。
“这。。这可是清源大师的亲笔画《寒山腊梅图》”待将那盒子打开,魏海已是激动不已,声音也微微闪动,青筋暴起的手紧紧的握着画轴,双眼中直闪烁着惊喜的光,“好好好,这图老夫都找了好些年了,竟是没有想到这幅画竟是在祈公子这里,老夫在此多谢了。”
那祈公子眼底的细光一闪,随即笑道,“只要魏大人喜欢便是,在下不是懂画之人,留在在下这里倒是可惜了,所以,这幅画由魏大人收藏着是最好不过的了。”
魏海这次没有再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收拾着手中的话,魏海向来对诗词字画这一方面有着惊人的偏执心,清源大师是元帝在世时的诗画大家,写得一手好字,也画得一首好画,在当时就已经是声名甚远,连元帝都对清源大师的画技称奇。
元帝是南楚帝王中少有的好诗词笔墨的人,当时,元帝也是画得一手好画,可是,他的画虽然传神,却似乎总是少了灵魂一样,而清源大师的画,不仅将画的灵魂画出来,更是将画给画活了。
祈公子见到魏海这幅样子,眼底滑过一丝浅笑,显然,这样的结果他很满意,也不枉他发费了五万两的黄金到处寻找这幅画,并将这幅画给买了回来,好刀要用到刀刃上,这画既然发了大价钱买了,自然也应该用在有价值的地方。
“魏大人,在下在南坊有一处宅子,那里还收藏着一些画,若是大人有兴趣,倒是不妨前去看看,在下打算三日后宴请好友,大家一起品评字画。”
南坊在京都的城西,向来是清静之地,因为在这里居住的人好静,各个宅子分隔的距离也就有些远了。这里的宅子占地面积大,向来都是经济条件好的人会选择在这里建这样的大宅子。
从榻底下钻出来的时候,黎玉曦的手臂有一些微微的麻,她晃了晃手臂,这才感觉舒适了一些,可是,她却感觉身边男人的目光还是在看着她,这次,黎玉曦不高兴了,她的手臂之所以有些微微的麻就是因为刚刚男人一直都押着她的手,她本来想想也没有什么事,可是,现在呢?这别人都走了,这人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还一直盯着她?她有这么好看吗?
“喂,你看着我干什么?没人告诉过你,男人不应该一直盯着男人看吗?那很容易让人多想。”真是的,长得这么妖孽,行为就更是奇怪了。黎玉曦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散发出闪亮的光,就如那珍贵的玛瑙石一样,清亮而晶莹。
元旭好整以暇的笑笑,“哦,我倒是还真的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话,不过,这样真的会很奇怪吗?你倒是说说,我这样看着你,你想到的又是什么呢?我现在对此也是很好奇的。”
黎玉曦一噎,暗叹一声,这人绝对是故意的,“问这样多干什么,在下并不记得认识你,有什么理由告诉你在下想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