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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样?好像每次都调戏不成,不如接着调戏?容华盯着那漆黑的小眼睛,坏坏地笑了,“不如亲我一下?”
夏锦心不可置信地看着容华,结结巴巴地问:“你,你确定?”
“嗯,非常确定!”看你怎么办?就不信你真的亲我。
隐约有人往这个方向而来,远处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夏锦心咬咬牙闭上眼睛,踮起脚尖,亲上容华的脸庞。
报复地扯落他身上的玉佩,拽在手心,推开错愣地盯着她看的容华,急匆匆地冲出阴影,来到忙碌的人群。
哼,占我的便宜,卖了你的玉佩换钱去!
容华怔在原地,他站在阴影里,隐藏了他的身影,也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哟!夏小姑娘去哪里了?快到你表演了。”负责安排节目的人见到夏锦心就像见到救星一样,马上就要到她出场了,谁知找了半天都没看到人影。
夏锦心尴尬地笑了笑:“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了一趟茅厕!又差点迷路了。”
回眸看了阴影处一眼,还好容华没跟来,暗暗松了一口气,她便跟在来人之后匆匆进入幕后。
而此时,后院一片混乱。
“救命呀!非礼啦!啊!快来人呀。”
循着声音的来源,几个家丁冲进客房,就看到,李管家衣衫凌乱,被一身形硕大的妇人压倒在地。
妇人的衣衫也不完整,不断啃咬着李管家,李管家死死拉着亵裤,叫得那叫一个凄惨。
众家丁目瞪口呆,呆在原地。
李管家看到终于有人来了,立马喊道:“还不过来将这恶婆娘给我拉走!”
众家丁回神,手忙脚乱地将李管家从许大娘的魔爪之下解救出来。
许大娘被家丁拉住,仍旧没有停止乱动,她不断扭曲着身体,叫唤着:“李郎啊!”
李管家拉着自己被撕碎的衣服,冲到许大娘身前,一巴掌打在许大娘脸上。
他奶奶的,今日差点让一个恶心的下作妇毁了清白,如果长得好看一些就算了,偏偏是个恶心人的东西。
这一巴掌下来,许大娘瞬间清醒过来,她衣衫凌乱地被家丁绑起来,而李管家同样衣衫凌乱。
回想刚刚在屋子里的一切,她还以为是李管家要了她的身子还叫来那么多人观看。于是破口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吃了老娘豆腐,还叫人来欺负我,没天理啦。”家丁们偷偷瞄了李管家一眼,见李管家脸上乌云密布,自觉低下头。
没想到李管家竟然喜欢这样的,真是,真是不一般的喜好呀!
李管家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欺负她?到底是谁刚才恶心了他一脸,还差点扒了他的裤子,“来人!给我打死这个下作的娼妇!”
“什么?救命呀!”许大娘双眼睁大,大声叫唤。
“给我堵上她的嘴巴!”
“呜呜~”家丁听从李管家的吩咐,拿来板凳将许大娘紧紧绑在凳子上。许大娘瞪着李管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啪!”一时之间院落中只剩下许大娘的呜呜声和木板拍打的声音。
李管家换了衣服亲自盯着家丁行刑,家丁哪敢马虎,谁都知道李管家是真生气了,平时就是个极为刻薄的人,他们这些小家丁怎么敢得罪。
“呜~”许大娘忽然双目睁大,眼珠都凸了出来,她竟疼得昏死过去。
“李管家,她毕竟是那小姑娘带来的人,打死了怕不好交代,况且今日是老妇人大寿”旁边一个机灵的家丁见着情况,凑到李管家耳旁,出声提醒道。
李管家此时看着奄奄一息的许大娘,心里舒服不少,这事确实不宜闹大。
“来人,将她从后门抬出去,悄悄送回他们住的那个客栈,告诉夏锦心的三叔,这恶婆娘想占我的便宜。另外今晚的事情谁敢说出去,就别想在陈府混了。”
“是!”
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今日的陈府一片欢声笑语,在陈管家的淫威之下,极少有人知道后院的客房中所发生的事情。
夏锦心表演之后,陈府的小姐便挽着她的手,带着她一同玩乐。
李管家不明白,小姐怎么就那么喜欢这小女孩,如果不是小姐偏爱这个小姑娘,他早就让那许大娘无声无息死了。
夏锦心撇到离开的李管家,会心一笑,拉着陈小姐的手,如邻家妹妹一般乖巧,“姐姐,那天我给你的方子有用吗?”
陈小姐的笑容更大了,“真的多谢你的方子,我好很多了。”
不错,陈小姐就是当日那位身有狐臭的蒙面女子。夏锦心来到陈府才知道这件事。
也让她想出了今晚的计划。
晚宴散去,夏锦心回到客栈跑到三爷的房间关切地询问:“三爷,锦心走的时候,陈府的管家说许大娘已经回来了,许大娘回来了吗?”
三爷看着她没说话,脸色不是很好。
她很老实地将在陈府得的银钱交给三爷,便退了出去。
月光下,她拿出从容华那里得到的玉佩。
她两眼弯弯,笑意融融,“应该能卖不少钱,到时候就有自己的小金库了。”
夜渐渐深了,喧闹的夜晚也逐渐安静下来,****的二楼却还亮着一盏灯。
小步站在容华的身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研磨。
公子今日单独出去,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回来便开始练字。
整个房间静得只有他打哈欠的声音。
直到一位身着黑衣的人悄然出现到他和公子眼前,才打破这样的宁静。
“主子!”来人对着容华拱手一拜。
“查出来了?”容华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着来人询问。
“是。夏锦心,南唐顺城人氏,十岁有余,性格懦弱。家中只有她的母亲夏莲,和弟弟夏锦凡。三个月前,夏莲病逝,夏锦心变卖家产,带着弟弟前往朝盛寻亲。半路却遇到人贩子朱三和许大娘,半月前,夏锦心偶感风寒,差点病故,醒来之后性情大变,进入平城之后便遇到了主子。”
“人贩子?”
“是!”
难怪她今天要整治那个许大娘。“下去吧!”
另一边,君瑜也收到了梁伯的回复,只是多了一些内容。
君瑜坐在一凉亭中,他面前的石桌上摆了一副棋,淡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出尘的身姿仿若不染铅华一般,让人望而却步。
如沐春风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容华的人应该查不到朱三的身份吧?”
“容,容公子的人对南唐不熟悉,应当查不出。”梁伯似乎总是在称呼容华的时候别别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