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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亭山,位于楚国东侧,吴国西南侧,因山**密,有野兽出没,除了少数山人和山下的一些猎户外,人烟稀少。
虽有一条不大的官道从山腰穿过,连接楚吴两国,但金亭山均属两国偏远之地,少有政令至此,也就更疏于监管了,故此官道也成了一些土匪出没之地。
百姓过此道时至少结十人以上相伴而行,否则宁可绕远路走银陵官道。
半月前,武阳镖局接了一趟生意,武骏十分重视,故安排由吴真任镖头,外带了四个镖师和十二个趟子手,运送货物从金陵至苏州。吴真为安全起见,走的是银陵道,一路顺利到了苏州,并交了镖。刚准备启程按原路返回武阳,就收到了武骏从镖局派人送来的消息:刚接了一个从吴国绍州运货至金陵的镖,命其即刻赶往绍州接货。
听到这个消息,吴真既是高兴也忧愁:高兴的是这生意一茬接着一茬的,说明这武阳镖局已是名声在外,将来的日子也肯定越过越好了;忧愁的是,临走前,大夫给其妻彭氏把过一次脉,断言其一月内即将临产,本来按照原计划直接返回金陵差不多可以陪伴老婆产子的,可现在这么一算,回去后十有**这孩子已经**了。
想到孩子出生时自己不能在身边,想到生孩子时万一妻子有个什么闪失,这吴真不得不一阵心酸。
可吴真确实是一条汉子,他明白武骏这么安排,一来是顺路的生意不做白不做,二来镖局现在人手少,他又身为大镖头,临时派镖也是对他极大的信任,三来彭氏的身子还算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情,且他相信有武骏在老婆身边,比自己也差不多。
可他现在还是很想喝点酒,但按照规矩,所有上镖的人,从出发前一天到回镖局交镖,一律滴酒不沾。虽说这趟镖他是老大,又是镖局的二东家,喝了也没人会说他,但他还是没喝。以前的衙门捕头,现在的镖局大镖头,这些个名号,不仅是权利,更是一份责任,自己要以身作则。
吴真也没过多停留,带着手下即刻向南赶往绍州。在马上,吴真心里想的是:绍州位于吴国南部,从绍州返回金陵,若走来时的路,从绍州往北到苏州,再往西到银陵,再往西到金陵,近五百里路,绕太远了;若是出绍州后往西北,翻过金亭山就是金陵了,快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赶上妻子生产。
经过反复思量和权衡,他最终决定:走金亭山!
镖师在安排路线的时候一般都要尽量避开山路,丘陵,树林这样的地带,一来是前行的速度肯定会降低,且这种地形对运镖者的体力消耗也是更大,二来这里面也容易隐藏匪寇,增加劫镖的风险。
特别是山路,山的地形千奇百怪,这就导致长期盘踞在此的山匪在地形的熟知度上有很大优势,一旦交手,他们不仅可以利用地形的高低差打埋伏,甚至还可能布置陷阱,令其对手十分的被动。
但吴真也不是冒然进山:首先,他武阳镖局也已是略有威名,金陵知府都赏脸喝过武骏的酒,他旁边的金亭山不可能不知道;其次,武骏每半年就会亲自或派专人给各个地方的老大敬香,也就是送礼,这些老大都是在江湖上讲名声的,收了礼多少都会给敬香人点面子;再次,早在镖局刚开张不久,他和武骏就已研究过楚国以及周边的的各处匪寇,其中就包括这金亭山匪,对其情况略知一二,哪怕按照最坏的打算,凭他吴真和这帮人马的实力,这镖也不是那么容易劫的。
到达绍州后,已是傍晚,人马疲惫,吴真没有立即休息,先去找到了客人,但并未拿货,只是约定明早来取货。而后找到客栈,吃了点饭菜,把所有人叫到房间里交代了一番,然后命令大家即刻休息,明日卯时起床。
次日天未亮,吴真已如约取到货,整理清点好镖车后,队伍就出发了。
傍晚,镖车队伍来到了金亭山下,有镖师对吴真说道:“大镖头,前面有个金亭镇,我们在此过夜,明早再上山吧?”
吴真想了想,回道:“也好。”
一行人进入金亭镇后,发现此处比武阳还小,找到一家客栈后,便连马带车赶入后院。
吴真安排人将镖车上的货搬入客房内,以保安全。而后吴真却未叫饭食,而是命大家拿出自带的干粮充饥,以他的经验,上山前这样做还是安全些。
吃着吃着,楼下响起一阵叫喊:“…掌柜的你给我出来!……”,这声音如熊吼,颇感震撼,吴真示意大家勿动,自己带着两个镖师下去看了看。
只来到楼梯边,就看见楼下的柜台旁站着一位虎背熊腰的青年人,脖子略大,那腰就像水桶似的,手臂几乎和碗一样粗,揪着客栈掌柜的衣服吼着:“…我这么好心佘给你!你是不是不想给钱了?再不给信不信我把你这店给砸了!”
那客栈掌柜哀求道:“褚掌柜的,不是不给钱,是最近生意不太好,你再容我几日,三日,最多三日,我一定把钱给你送过去好吧?”
那大汉又吼道:“好!老子再信你一次,你要是再不给,我就让你知道我是怎么杀熊的!”说完就一脸气恼的大步走了出去。
一个要账的竟然被人叫掌柜?吴真想起了早年刚经过武阳镇时的遭遇,那时也有一个地痞想收黑钱,还自称掌柜,唉,世风日下,看来在哪里都有这种人啊……。吴真本觉得有要事在身不想多问,但他觉得自己已猜出十有**,且想到那掌柜确是可怜之人,便只想过去安慰一下他。遂走进那一脸愁容,正在整理衣衫的掌柜,问候道:“掌柜的,刚才那厮可是地痞?”
那掌柜见到一住客竟关心此事,不禁笑脸解释道:“哎呀,真不好意思,让客官受惊。客官您可能误会了。那人倒不是坏人。”
“哦?”吴真没想到自己猜错了,一脸错愕。
“唉,说来话长,那人是肉铺的屠夫,叫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