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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的探子手在陇山一带跟丢目标,无法寻到白芸裳和颜伯渊二人的任何踪迹,只能派人告知范量所带领的先行人马。范量带人回到宝鸡城,向千户周垣禀告情况。周垣大怒,让探子手加大搜查范围。
白芸裳和颜伯渊辗转来到麦积山,隐藏在一处山洞之中。就这样,白芸裳在颜伯渊的指点之下,潜心修炼【聚散神功】的内功心法,渐渐有所领悟。一个月之后,白芸裳将【聚散神功】的前两层心法要诀初步参悟领会,颜伯渊夸赞她确实聪明过人,悟性极高,是个难得的习武好苗子。她内心异常开心,似乎感觉到体内的内力游走顺畅,极其充沛。
颜伯渊告诉她:白姑娘,颜某传授你本门内功心法,已然违背了本派门规,希望白姑娘日后多行江湖侠义之事,不可胡作非为,不可乱杀无辜,否则颜某定然不会放过你。
白芸裳伸手向他发誓:小女子一心只求能够为父母报仇雪恨,定然不会做出违背江湖侠义之事。颜伯渊最后说道:白姑娘,颜某相信你。关于【聚散神功】的前两层心法,之后希望你能静下心来,自行反复修炼领悟,才能参透心法的高深意境。东厂的人暂时找不到这里,你可安心在此修行。颜某下山已久,耽搁月余,不得不离开回祁连山复命。白姑娘,江湖险恶,希望你好自为之。
白芸裳听到他要离开,一时情绪低落,竟然流出泪水。她突然上前抱着颜伯渊哭道:颜大哥,小女子的命是颜大哥所救,其实小女子早已将颜大哥当成内心可托付之人。但颜大哥是成名已久的江湖大侠,小女子怎能与颜大哥过于纠缠不清。颜大哥,你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白芸裳抬头看着颜伯渊,他看到她泪流满面,眼睛已经哭的红彤彤,他心软了。她的脸向他靠近,他看着她那双水眼睛,渐渐被吸引住。二人相互亲吻,内心荡漾;她的温柔深情,让他忘乎所以,难以抗拒。
十日之后,颜伯渊带着白芸裳离开麦积山地带,向西北方向一路长途跋涉,最后二人终于来到朝廷九边重镇最西边的甘肃镇。颜伯渊将白芸裳安顿在客栈之中,让她在此等候他回来,他必须回一趟祁连山向师父复命。临走之前,颜伯渊将【聚散神功】的第三层心法口诀传授给她,让她自行修炼领悟。
颜伯渊离开之后,白芸裳苦心修炼【聚散神功】的第三层心法,发现比之前两层心法更为难以修炼。这几日,白芸裳发现城内渐渐出现东厂探子手的踪影,继而东厂的大队人马陆续来到城内。白芸裳想到,既然东厂的人已经追到此地,那她可以避开他们悄悄折回,向东去往洛阳城,这样刺杀镇国将军府的朱瞻堂会更有胜算。白芸裳打定主意,女扮男装成一个翩翩公子悄悄出了城,一路向东进发。
当白芸裳来到河南境内的灵宝,已经过去一个月时间。一路之上,她似乎并未急着赶路,或者是因为没有东厂的人在后面追赶,或者是她痴迷钻研内功心法。每次她安顿在客栈之时,都会静心反复修炼【聚散神功】的前三层心法,渐渐悟出其中高深意境,内功修为大有提升。在她身上盘缠紧缺时,她会趁夜盗取所经之地的大户商贾,盗来适当金银以来所用。既然她扮成白衣翩翩的公子,那就不能有失了身份,而被身外之物所羁绊。
洛阳城内,依然官兵来回巡逻,但相比之前,警惕度已经松散许多。白芸裳安顿在城内一家客栈,制定周密计划。经过连续五日夜行的查探,她发现朱瞻堂这几日总会在天黑之后,出没于城中的洛神酒家。于是,她决定在洛神酒家行刺朱瞻堂。
这晚,白芸裳换上夜行黑衣,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在屋顶之上,直奔灯火辉煌的洛神酒家。她的内功提升之后,轻功之上似乎也更加行云流水。她飞身来到洛神酒家的三楼外面,继而翻身而上来到四楼,她知道朱瞻堂在顶层五楼的一间极其奢华的雅间之内,美女作伴,歌舞升平。她透过五楼的窗户缝隙看到,朱瞻堂果然在雅间内饮酒作乐,笑声不断。
白芸裳破窗而进,那些美女舞姬见到一个黑衣人突然闯进来,慌乱大声呼叫有刺客。朱瞻堂睁大眼睛,惊恐不已。白芸裳飞手而出几枚金针,朱瞻堂伸手拉过一名舞姬挡在身前,那名舞姬随即命中而毙命。这时,外面二十多个官兵护卫闯进来,拔刀砍向黑衣人。那些美女舞姬趁乱逃走,几名官兵护卫横刀守在朱瞻堂身前。
白芸裳手中的幻月匕首,刀刀见血,那些官兵护卫虽然勇往向前,但还未近其身,就已倒地一命呜呼。白芸裳运起内力,一脚一拳打出,将冲上来的官兵,全都打飞出去,有的直接从屋内飞到楼下,那些官兵护卫就这样全都倒了下去。朱瞻堂似乎被吓傻呆住,白芸裳手中的幻月匕首不时在滴着鲜血,她拿下脸上的黑布径直走向朱瞻堂。
白芸裳怒眼瞪着他:朱瞻堂,今夜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用你的鲜血来祭奠我死去的父母。说着,她一刀刺进朱瞻堂的心窝,拔出之后,血流不止,朱瞻堂在痛苦的表情下直接毙命。
这时,楼梯上冲上来更多官兵护卫,等这些人冲进那处雅间之时,只剩下满屋的死人,横七竖八,血流满地。而刺客早已不见踪影,夜风吹过破碎的窗户,一股刺鼻血味弥漫开来。
甘肃镇总兵府,千户周垣看着一封书信,面露喜色。朱瞻堂朱王爷在信中告知他,那个假扮朱瞻基的替身,已经被白芸裳杀死,而白芸裳已经逃离洛阳。
原来,当白芸裳来到关中长安之时,已被东厂留在此地的探子手查到踪迹,飞鸽传书告知了远在甘肃镇的千户大人。千户周垣随即书信一封,飞鸽传书告知洛阳城的朱王爷。
当朱瞻堂看到千户周垣的书信之后,心里顿时有了眉目。刺客在暗处,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且刺客是江湖武林中人,想要抓住并非易事。朱瞻堂清楚白芸裳报不了仇,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他就让人假扮自己演了一场戏,虽然死了几十条人命,但却骗过了白芸裳。这样一来,白芸裳就再也不会来刺杀真正的朱瞻堂,这步棋确实高明。
白芸裳一路向西逃离,经过二十多天的赶路,她回到甘肃镇。这样一来一回,两个多月时间过去;而颜伯渊曾下山返回甘肃镇寻找她,却不见她的踪影。当颜伯渊发现城内东厂的大队人马之时,感到大事不妙,开始担心白芸裳的安危。但他多次暗查探寻,都没有查到有关白芸裳的消息。颜伯渊在甘肃镇寻找半月未果,又接到师父的命令,只能返回祁连派。
白芸裳不仅要杀了朱瞻堂,东厂的千户周垣就是她下一个目标。自从白芸裳修炼成【聚散神功】的第三层内功心法,功力大增,同时她的内心开始膨胀,根本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白芸裳竟然夜袭扰乱甘肃镇总兵府,东厂的人和总兵府的官兵护卫,被白芸裳一个人打的落花流水,死伤惨重,最后竟然被她逃走。
千户周垣恼怒不已,却又大感意外,刺客白芸裳与洛阳城王府所出现的分明是同一个人,但此时的白芸裳功力深厚,剑法奇特,完全像变了个人一样。千户周垣毕竟见多识广,认出来白芸裳所施展的内功心法正是祁连派的【聚散神功】,而剑法却是崆峒派的【回旋七路剑法】。周垣心中疑惑不解,难道刺客和这两个江湖门派都有所关联?
东厂的锦衣卫护卫队和总兵府的官兵,开始满城搜捕刺客,并暗中设下埋伏。白芸裳虽然极其小心行事,却还是中了东厂的埋伏,险些被抓捕。在那紧要关头,被一个江湖中人出手救走。她身中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全身无力,无法运功。所救她的人是一个中年剑客,那人熬了几味中药材,让她服下治好了她。
白芸裳拱手相谢,感激不尽,她得知那人是天山派的梁纵。梁纵之所以会出现在甘肃镇,是奉了掌门师兄之命,前来河西走廊一带搜捕一个盗取天山派五雷掌法秘籍的贼人,而贼人已被他除掉,秘籍已被追回。当梁纵看到一个江湖女子身中东厂锦衣卫的埋伏,性命危在旦夕;他及时出手使出五雷掌,将数十名锦衣卫震飞出去;范量倒在地上,嘴角溢血,眼看着到手的刺客就这样被人救走,但范量却认出来那人所施展的是天山派的五雷掌法。
梁纵知道了白芸裳被东厂的人追捕的原因,敬佩她胆略过人,不畏权势,是女中豪杰。但梁纵还是劝说她:东厂的势力强大,不是一个人能与之抗衡的。白芸裳却一心执意要为父母亲报仇,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回头。梁纵见她满腔怒血,一心想要报仇,继而看到她眼中的泪水流出来,他顿时心生怜悯,决定帮她到底。
白芸裳和梁纵一起逃出城外,一路向西而去。他们的踪迹很快被东厂探子手追查到。千户周垣大怒,刺客的帮手终于出现,且已能够确认施展五雷掌法的那人,正是西域天山派的梁纵,江湖人称五雷大侠;无论如何,胆敢和朝廷东厂作对,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周垣随即下令,派出两队先行人马由范量带领,出城向西追赶过去。
白芸裳和梁纵骑着两匹快马,走走停停。范量带领锦衣卫在后追赶上来,白芸裳和梁纵出手与他们打斗几个回合,白芸裳运功发出几枚金针杀了几名锦衣卫之后,他们二人又骑着快马向西逃离。范量疑心有诈,不敢追的太紧,这定然是刺客的阴谋诡计。一直追到肃州,白芸裳和梁纵隐藏在一家客栈不出来。范量让人在对面客栈休整待命,派人告知千户周垣,以来**东厂大队人马的到来。
两日之后,白芸裳在客房内品茶,几个探子手隐藏在屋外,她飞手而出几枚金针暗器,只听到屋外几声惨叫之后,几个人掉落下去。对面客栈的范量看到之后,顿时大怒。只见白芸裳骑着一匹快马,向城西扬长而去,却没见到梁纵的身影。范量并未多想,已等不及千户周大人的大队人马到来,留下两个人之后,他带领其余先行人马追赶过去。而梁纵早已提前一日趁夜离开肃州。
当范量带着人马追到一片七彩沙丘地带时,看到白芸裳站在彩色的沙丘之上,似乎在等着他们到来。
范量喊话道:大胆妖女,胆敢和东厂作对,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逃出东厂的手掌心。识相地,就赶快投降,或许还能留得性命。
白芸裳狂妄大笑:呵呵!本姑娘与东厂势不两立,公然和东厂作对那又怎样?当年东厂的周垣带领锦衣卫将白府抄家,满门抄斩。我恨不得将你们这些朝廷的鹰犬走狗全都杀死。你觉得本姑娘会轻易投降吗?
范量怒道:妖女,你身怀崆峒派和祁连派的功夫,你到底师出崆峒派还是祁连派?那个天山派的贼人又在何处?
白芸裳瞪眼道:本姑娘向来一个人独行江湖,无门无派。若是本姑娘再偷学少林和武当的一些功夫,你是不是该认为本姑娘师出少**当了!呵呵!呵呵!
范量恼羞成怒:妖女,休要狂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白芸裳轻蔑道:这么美的彩色沙丘,埋葬你们的尸体最适合,真是便宜你们了。范量挥手让弓箭手放箭,白芸裳翻身躲在沙丘后面。突然,沙丘的顶端破碎飞来,打向锦衣卫弓箭手。本来,那些碎沙粒倒也无妨,不曾想后面竟然夹杂着金针暗器,锦衣卫顿时死伤大半。范量大惊,拔出绣春刀飞身而起;白芸裳手中的幻月匕首施展的游刃有余,与范量展开对决。
当东厂千户周垣的大队人马赶赴到七彩沙丘之时,只看到沙丘边缘满地的锦衣卫尸体,**血迹已经渗入沙地。周垣心中大怒,突然一个锦衣卫说道发现一个活口。原来是范量还没断气,身中两刀,表情极其恐怖。范量微弱的说道:周大人,属下办事不利,没能拿下刺客,刺客已经向西逃离。周垣让人全力救助范量,要是救不活的话,就要了他们的命。周垣挥手,让大队人马一路向西,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抓到那两个刺客。
白芸裳沿着河西走廊,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嘉峪关与梁纵汇合。东厂的大队人马,一路向西追赶,不出几日来到嘉峪关地界。周垣知道出了关口,再向西去就是通往西域的路,他必须在这之前将刺客抓捕,否则沙海,沙尘暴,戈壁滩,那些恶劣的环境,对他们抓捕刺客极其不利。
梁纵察觉到东厂的大队人马已经进城,他们二人备足干粮和水骑着两匹快马出了关。千户周垣还是晚来一步,他留下十个锦衣卫在客栈中照顾重伤的范量。周垣让人备足干粮和水,亲自带领大队人马出关追了过去。
东厂的大队人马走进沙海边缘,无情的风沙肆虐席卷而来,让他们睁不开眼睛。白芸裳和梁纵的身影出现在前面的沙海之中,似乎也停下来躲避风沙。周垣挥手让人继续前行,只要追赶上刺客,就有抓捕的胜算;必定他们人多,要对付两个人更占优势。梁纵和白芸裳的马匹似乎越走越慢,东厂的人就越是加紧步伐追赶。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东厂的大队人马走进一处戈壁滩,却见不到白芸裳和梁纵的身影。周垣挥手让大队人马停下休息,安排人手点燃篝火,分发干粮和水以来补充体力。
周垣下令安排人手轮流守夜,以防刺客偷袭。直到天亮,似乎一切正常。突然,一个锦衣卫大叫着,发现一个晕倒的护卫,身上的外衣也被扒了下来。接着,又有一个锦衣卫大叫着不好了。他们所带的水袋全都破了一个洞,水早就流光。周垣怒火中烧,定然是那两个刺客搞得鬼。周垣让大家提高警惕,开始就近搜索刺客的踪迹。很快,就有锦衣卫发现了白芸裳和梁纵的身影。周垣知道必须尽快拿下刺客,否则时间一长又找不到水源的话,他们定然会渴死在这里。
梁纵和白芸裳还是走走停停,一直在引诱东厂的人追赶。日光正足,西风不断。东厂的人疲惫不堪,口中干渴难耐。待到时机成熟,梁纵和白芸裳飞身而来,向着东厂的人马冲了过去,开始正面与之交锋。果然,不费吹灰之力,除掉众多在前面抵挡的锦衣卫。梁纵和白芸裳刚站稳脚跟,无数箭雨向二人飞来,二人挥起刀剑抵挡,顺手拉起两个锦衣卫尸体挡在前面,顿时两个尸体被射成箭靶。梁纵和白芸裳施展轻功向前飞出一段距离,再次踏进沙海之中。
周垣挥手让人追赶,冲在最前面的是一批锦衣卫弓箭手。这批人紧追不舍,不时放箭,只见梁纵和白芸裳不时施展轻功飞身而起,跳跃着在沙海之中。突然,那批锦衣卫弓箭手扔掉了手中的弓箭,开始大叫呼喊救命,双手不停向上扒着沙粒,但他们的身子却越陷越深。原来他们全都掉进一个流沙坑之内,被无情的流沙渐渐吞噬。梁纵和白芸裳站在对面冷眼旁观,而对面的周垣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属下被流沙吞没,而无可奈何。
转眼间,东厂的大队人马就只剩下十几个人,周垣更是恼羞成怒。梁纵和白芸裳取下腰间的水袋喝了几口,转身向前离开。周垣带领人马绕开流沙地带,继续追赶过去。梁纵眼看东厂的人已经被消灭的所剩无几,决定再次正面交锋。
周垣拔出腰间的绣春刀,飞马向前,与梁纵展开对决。二人打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一时不分高下。白芸裳飞身向前对付剩余的十几个锦衣卫。周垣越发觉得口渴,开始抢他腰间的水袋。梁纵极力维护,周垣虚晃几招,梁纵腰间的水袋竟然被周垣刀锋划断抢去。周垣飞身后退,打开水袋一口气将剩下的水喝光,扔掉空水袋,他放声狂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