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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机一看,周琼海万年荒芜的朋友圈就在今天晚上开垦了。时间是十分钟前,大概就是周琼海上楼之前,不愧是争分夺秒的周总。
朋友圈里,一张图一句话。图是今天的晚餐照,直男审美,没有任何滤镜,但依然能看出几道菜色相上乘,让人看了很有食欲。话只有两个字:我家。
许砚对着“我家”那两个字端详很久,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在自己家吃上热腾腾的菜,根本就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可是周琼海分明把它当做人生里程碑式的一幕。这是一种多么人前风光、人后苦逼的形象……
忽然手一空,许砚的手机落在了周琼海手里。周琼海拿着许砚手机,准确无误地给自己点了个赞。随后他拾起自己手机一看,发出一声叹息:“被抢先了,小K第一个点赞了。就差了这么几秒钟啊!”
许砚噗一声笑出来,一时间忘记了刚才的各种不快焦灼和尴尬。幼稚!
结果一瞥眼看见小K在周琼海那儿的评论,许砚的脸又红了。
小K说,求蹭!
周琼海想都不想地回一个字,滚。
……周总和他助理的日常对话都是这种画风的吗?
许砚不忍再看,满屋给自己找活干:“我、我还是整整家里的东西吧。”
“整什么呀?别整了,我那儿都有。没有的话,再买呗。”
前半句,许砚压根不信,以周琼海回家频率和在家时长,家里能有啥?后半句,许砚直接忽视了。他不说话,闷头整自己的。
周琼海沉浸在一堆朋友圈评论中,那些评论以指数型增长的速度积累,打开了周琼海新世界的大门,差点没把他淹没。四体不勤的周总总算批阅奏章完毕,一抬头看见许砚新整出来的东西井井有条地呈现在眼前。
周琼海起身:“回家咯!”
……
周琼海的助理小K跟了他五年,自以为对周琼海的生活习性了如指掌,属于那种周总抬起屁股就知道他要去干嘛的程度。但是这段时间,她感觉周总被妖怪附体了。
周总抬起了屁股,小K殷勤地迎上去:“周总,今天要订哪家外卖?”
“不用,我回家吃。”
小K第一次怀疑自己听力:“回家喝西北风哪?”
糟了,太耿直了。
周琼海春风得意,露出和善的笑:“我媳妇儿给我做了菜,等着我回家。”
小K一抖,回想起周琼海之前那条朋友圈,捕捉到了某种讯息。——难道那条朋友圈里的菜,就出自周总媳妇儿之手?以八卦之王自称的小K追悔莫及,她当时、当时以为是周总亲妈之类的大驾光临,给他做了一桌好菜来着……
怪只怪周总万年工作狂,谁能想到……
“那、那您这些会议资料,还看吗?明天一早就要用了。”小K震惊之余,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就明天会前看呗,都下班了哪能再做跟工作有关的事啊。”
小K的下巴掉了又托。“您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啊,您以前说干咱们这行的,要争分夺秒只争朝夕……”
“那是以前啊,如今……家里那位管得严嘛。”
好***的双标。
小K对他家里那位产生了无限好奇。周总那模样,***半点管得严的苦逼,完全是乐在其中。小K决定再也不能错过任何八卦,屁颠屁颠地问:“周夫人是何方神圣啊,给我看看照片呗。”
这一声周夫人叫的,周琼海心里无比舒坦,竟然准了:“照片?当然有。”
眼看着周琼海掏出手机,小K赶紧把脑袋凑过去,哪知手机屏幕只在她眼前出现了一秒钟,一秒之后周琼海好整以暇地按了锁屏键:“看过了啊。”
“什么都没有看到啊!”小K欲哭无泪,不带这么赖皮的啊。
“那是你视力不好,不关我事啊。”周琼海收回手机,走向电梯。电梯的楼层显示在顶楼,过了十秒钟依然没有半点变化,向来是能坐着绝不站着的周总,竟然毫不眷恋地走向了楼梯。
小K看中周琼海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再次刷新对周总的认知。她想起来了,刚才一秒钟闪过的手机屏幕里,好像有一束明晃晃的阳光。至于阳光下是什么人嘛,她真心尽力了。
虽说什么都没看清,但此时此刻小K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一张脸。那张脸,她在饭局上见过,在找周总签字的时候见过,也在周琼海的手机里见过。
她查到了那人的名字,叫许砚。
……
周琼海进家门的时候,屋里已是色香味俱全的小天地。香是菜香,味是菜味,色是……某人。
许砚穿着围裙,撅着屁股在喝锅里的汤。围裙是许砚从他原先住的地方带来的,说是这玩意儿周琼海家里绝对不会有,事后发现,还真是没有说错。
“偷吃啊被我发现了。”
“哪有?在试咸淡啦。”许砚把汤端上桌,“都好了,帮我把围裙的结解一下。”
周琼海借机揩油,掐了把许砚弱柳扶风的细腰。
许砚怕痒,笑到手里的汤碗不住抖:“汤还端着呢。”
“这怎么可能会痒?不是隔着衣服吗?要不……脱了试试?”
许砚放下汤碗,开溜的速度堪比泥鳅。
周琼海想去帮忙,被许砚嫌弃地推开了:“上次切的超大块的藕,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你还是算了吧。”
周琼海闲着没事干,只能捣鼓些有的没的。餐桌铺上了桌布,上面点着香薰蜡烛,许砚一转头就笑了:“又不是吃大餐,要不要这么隆重啊。”
“这叫仪式感。”
菜上齐了,许砚坐下后就开启碎碎念模式:“我发现你们家附近有个小菜场,价廉物美。”
“应该是新开的吧。”
“我听人说,好像蛮久了,你都没注意?”
“你觉得我会注意?”
“也对哦。就在桥下,那里啊都是些菜农自己挑着担来的。”
“直说流动摊贩不就行了……”
“流动摊贩怎么了,那么大一把青菜才几块钱,而且东西可新鲜了。改天你休息了,我带你去。”
周琼海差点把汤喝到呛:“带我去干嘛?像我这种五谷不分的,还是不要去丢人现眼了。”他牢记超市买番茄的窘遇,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许砚白他一眼:“陪我去不行么?帮我拎东西不行么?”
“行——你说行就行。”周琼海又开始挑碗里的葱,被许砚用眼神制止了。周琼海全凭意念把葱混在汤里一口吞了,许砚这才停止监督。这时许砚想起自己碗里也有些葱花,迎着周琼海炯炯有神的目光,也只能凭意念吞了。
许砚默默地想,下次还是别放葱了。不对,下次葱就别进家门了。
周琼海发现许砚的手指多了张创可贴,他心疼地拉过来:“顿顿都烧起来,是不是太拼了?你要是觉得累或是麻烦的话,咱们可以去外面吃。”
“不,外面的哪能跟家里比啊。再说了,吃过了自己煮的东西,再也不想去吃外面的重油重盐了。”
“家里”这两个字,听着格外顺耳,周琼海心里面熨帖极了。“说的也对。就是怕你辛苦。毕竟一周的菜色不重样,应该也挺花心思的吧?”
“不会啊,网上那么多食谱,看一眼就行了。”
“看一眼就会了?”
“对啊,又不难。”
人才啊。
周琼海甘拜下风:“都说由奢入俭难,我看你倒是挺自在的。”
“这奢啊俭啊都是人定的,哪有什么界限?说到底,自己舒服就好了。”
周琼海的眼神又落到了许砚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意味。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
“怎么会不对,我家砚砚说什么都对。我只是在想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想过呢?”
从“我们家小砚”到“我家砚砚”,周琼海的肉麻程度与日俱增。许砚最初是拒绝的,总觉得这样叫也太内啥了点,然而听久了,竟然还挺习惯。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被人这样叫过。从来没有。
他忍不住想,如果他亲妈不是那么早去世的话,或许也会这样叫他吧……
饭后周琼海特别积极主动地收拾碗筷,这些天来他跟许砚形成了默契:饭前许砚负责,饭后他收拾。不过周琼海的出力程度略带折扣,他仗着家里洗碗机的硕大容量,把锅碗瓢盆全部往里一塞,这就叫完工了。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他看见许砚去了书房,他坐在笔记本电脑前,桌上摊着些图纸。许砚聚精会神地对着屏幕核对数据,没注意周琼海的走近。
周琼海瞥了眼,随口问了声:“这是什么项目?没听过你们设计院有这个项目啊。”
许砚猛地抬头,一手折叠笔记本屏幕,一手摞起那些图纸。他笑笑:“是新项目。”
周琼海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脑中浮现出刚才瞥见的内容,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图纸落款是另一个设计公司的名字。许砚在做的,不是他们设计院的项目,而是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