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九尾暴走日了很多人 第444回的我回来了 密云抓了几个社会大哥
“公主,你怎么了?”
绿珠端着新出来的糕点走过,看着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不禁问道。
怎么好像刚才那位皇子来了之后,公主就一幅怪怪的样子?
秦红月摇了摇头,掩盖住自己的情绪,握住茶杯的指尖因为过分用力而泛白。
“没事,绿珠,茶水凉了,你再去弄点热茶过来吧。”
绿珠虽然不解自家公主为何会这样,却还是点了点头,端着茶壶就退出了房。
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了萧紫宸阴着一张脸朝这边走来,他心里一个犯咻,问好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人就带着一身寒气从他身旁走过。
绿珠打了个寒颤。
这宸王府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如此怪异,行为冷漠不说,旁的人还颠三倒四没个正经。
他有些担忧地看向萧紫宸走去的方向,心里暗暗**,公主,希望你这次也能挺过去吧。
秦红月只觉得身心疲惫,手中的茶杯早就没有茶水,可是他仿佛不知道一般,依旧递到了嘴边。
不对劲,这非常不对劲,虽然自己从萧云晨的嘴里听到这些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也不至于过后的反应会这么失态。
仿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一般。
他猛的反应过来,这略带恐惧的性子并不是他的,而是真正的主人——玉彩灵。
而后接下来,他就知道了这恐惧是从哪里来的了。
“殿下。”
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手心一抖,茶杯咕噜噜地从桌上打个滚又摔在地上,杯身四裂。
萧紫宸看着他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只觉得内心嘲讽,这人在自己面前是这副样子,却在萧云晨面前装出一副柔弱,打听着红月的事迹。
“宸王有什么事吗?”秦红月站起身,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揪着衣角问道。
而萧紫宸看着他这副抗拒的模样,心里认定了他又是在装,或者说是在模仿着红月,对他的厌恶则愈来愈多。
“殿下何苦不过来,离得我这么远做什么?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秦红月不知道哪里是惹到了这位爷,心里暗暗叫苦:我到是想过去呀,可这具身体就是不过去,我能有什么办法。
“今日我来,不过是想告诉公主,公主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不要额外打听什么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
秦红月这才知道,他这是责怪自己背后和萧云晨说的那些话。
可是那些话明明是萧云晨自己拉着他说的,又不是他去问的,怎么如今还怪在了他的身上。
当然,这些话他是万万不可能说出口的。
“宸王什么意思,彩灵怎么听不懂。”看现在的情形,他只能装傻充愣了。
萧紫宸一愣,眸色更加冰冷,断定他是故意才这样做的。
“公主竟然这样说,那我也不必要兜圈子了,既然公主自己说与红月是至交好友,就不必身后打听一些事,这些事是我和红月两人之间的事,公主若是实在想知道,不如直接来问我,何必从旁人嘴里听说。”
“我与公主的联姻,是因为我要借助公主的势力为红月报仇,并且我希望公主能恪守本分,不要再处处模仿。”
秦红月一愣,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松就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能如此轻松地说出来,也就恰好证明了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为自己报仇,也从另一个角度证实了,他对这玉彩灵没有任何心思。
脸上突然什么划过,吧嗒一声掉在桌上,打在手上微凉。
秦红月后知后觉一般摸上脸,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然落了泪。
这不是出自他的意愿。
是玉彩灵残留的一点意识,不知道怎么的,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落泪。
心口一阵酸酸的疼,秦红月这才反应过来,虽然自己早就对这些话刀枪不入,可是这玉彩灵却还是个长在深院的公主,哪里听过这样的话。
自然,落了泪。
萧紫宸只觉得心里没由的一阵烦躁,看着面前人的泪水,他的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波澜,只不过对上那道熟悉的眸时。
里面仿佛压抑了许多情绪,带着翻山越岭的疲惫,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的眼神如出一辙。
这样一想,他就觉得心情更加烦躁,一挥袖子,转身出了房门。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而身后的秦红月则是止不住的落泪,一双衣袖擦了还有,没一会就湿全部。
绿珠进门的时候,正好就看见了这样一副景象。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落了泪?是不是宸王他欺负你了?”
秦红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这些泪分明就是玉彩灵自己流下来的,尽管是在落泪,但是他的心里却半分起伏都没有。
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才能让萧紫宸对他的敌意不那么浓,他让自己不要处处模仿“自己”,却不知道,他做的这些都是遵循本能。
叹了口气,他坐在来,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正准备拿了茶壶倒一杯茶压压惊,才猛的想起茶杯已经摔碎了。
“绿珠,”他敛下眸,“待会去找一个新的茶杯来,把地上收拾收拾。”
绿珠应了声,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何又在一瞬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却什么也没有问,出了房门去找打扫的工具来。
却没想到,刚送走一座瘟神,又迎来了一座瘟神。
萧心兰站在门口,眸中带着厌恶,上下扫了一遍面前的这个绿衣小婢女,嗤笑一声:“这就是玉彩灵住的地方?”
绿珠还没搭话,就听见一旁一个尖利的声音回道:“回公主,这就是那人的居住之地。”
萧心兰哼了一声,没再看他一眼,示意身后的人跟紧了,这才提步走了进去。
绿珠抬起头一看,脸色大变。
这人他认识,上次在宫里处处针对玉彩灵,怎么如今,他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