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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去的这个假期仿佛是季节的过渡期,在不知不觉中,秋天貌似已经来临,校园绿荫道上的树叶已经开始泛黄,就连风都有了丝丝凉意。
周亦棋看着摊开在课桌上的书本,百无聊赖地将下巴搁在桌子上,直到自己的眼前出现一杯珍珠奶茶。
章彻斜靠在课桌上,白色衬衫的纽扣解开两颗,露出一小截锁骨。他礼貌性地冲她笑笑:“感谢周同学的仗义相助,以后每个周六还是得仰仗您。”每个周六是补习班开课的日子。
周亦棋笑笑,自动忽略李田田一探究竟的眼神,不动声色地将那杯奶茶放进课桌的抽屉里。
顾砚书的同桌李航突然笑出声音来,用胳膊肘撞了撞顾砚书:“你别说啊,这两人还真挺般配的站在一块儿还怪登对的。”
“你瞎啊?”顾砚书淡淡道。
李航有些纳闷:难道同桌是觉得周亦棋不够漂亮?不过想想也是,跟姚希比起来好像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李田田盯着周亦棋看了许久:“我仿佛闻到了奸情的味道。看看你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蛋儿哟!”
周亦棋埋头写着练习题,并没有搭理她。
李田田哥俩好儿似地勾着她的肩膀:“我跟你说啊,心动不如行动,你得自己争取你知道吗?别扭扭捏捏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么个店了啊,到时候后悔了别说姐姐没提醒你啊!”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哦,对了,她在对顾砚书进行“爱情启蒙教育”时也是这么说的。
这周周五临近放学的时候,李田田鬼鬼祟祟塞了一本小册子给周亦棋,还特地嘱咐她一定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才能看这本秘籍。她也没太在意,只塞进书包了事。
直到下午她在操场等顾砚书打完篮球一起回家时才想起来这个东西,掏出来一看,只见封面上赫然印着几个大字——倒追男生的99重技巧。她随便翻了几页,无非都是些女孩子玩的把戏,太过矫情。虽说已经快放学了,但是操场上仍旧人来人往,她匆匆收起来就往书包里塞,抬起头就看见顾砚书站在她旁边。
不知他来了多久,但看他面色如常,应该是没有看见那本羞羞的书,况且以他的性子,从来就不会在意女孩子的小心思。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几步,姚希就喊着周亦棋的名字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匆匆说了几句话。大概就是由她们小组负责的板报临时需要有修改的地方,要周亦棋去一趟。
说是小组负责,但周亦棋这样四体不勤毫无创意的人就只能打打杂,但说到底是一个小组,况且班花特意来找她还这样楚楚可怜,让人怎么拒绝呢?
她把书包往顾砚书怀里一推,冲他挥了挥手就揽着姚希大摇大摆地走开了,顾砚书也不多说,拿上书包就往校门口走去。
吃过了晚饭坐在书桌旁边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李田田给她的那本小册子,虽然有些羞耻,但......也没什么关系吧?!
但是气人的是,书包里哪里还有那本小册子,取而代之的是一本白色的薄薄的书,封面上的小楷“如何消除早恋的萌芽”几个字几乎让她晕厥。然而那本书的背面还“贴心”地附着一张纸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落款处顾砚书三个字写得张牙舞爪。周亦棋气结。
然而罪魁祸首此刻在自己房间里翻了翻这本书,嗤笑一声,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过了好几天,周亦棋在房间里做作业时陈静进来帮她整理衣柜和书架,从架子上面将这本书抽出来,若有所思地说道:“‘如何消除早恋的萌芽’,你最近思想上升到这个地步了?”
她稍稍愣了下,随即没好气地说是顾砚书发神经的的时候给她的。
没想到陈静点点头,颇为赞赏到:“淼淼想得都比你爸周到。”
周亦棋无语凝噎。
又这么不痛不痒地过了一阵子,周亦棋除了帮章彻写补习班的作业之外两人也没什么其余的交集,顾砚书虽然十分鄙视,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辅导周亦棋的补习班作业。
结束期中考试以后,班主任重新安排了一次座位,无非就是成绩好的先选择位子,从第一名到最后一名。顾砚书永远都是第一个选择的,然而到周亦棋时已经没什么好位置可供选择了,她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唯一让她有点欣喜的是,同桌仍旧是李田田。
章彻是最后一名,毫无疑问的。教室里唯一的空座位在周亦棋身后,倒数第一排。当章彻懒洋洋地走向位置时,周亦棋突然有一丝错觉,仿佛又回到了第一天在补习班看到他的时候,心脏突突地,不安分地乱动。
周亦棋还没能来得及跟章彻说上话,他就请假了,他走的那天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来领的他,对他恭恭敬敬的,不像是他的家长,听李田田说,那个中年男人是章彻父亲的司机。
“棋子,你说你跟章彻要是成了,你是不是就要做豪门太太啦?”李田田手撑着腮帮子,若有所思地问周亦棋。
周亦棋握着笔杆的手略微停顿,翻个白眼懒得搭理她。
学期已经过半,天气开始变冷了,跑道旁边的树已经开始飘黄叶了,校园里也不再有穿着单薄衬衣的学生。一切还是跟平常一样,可是又跟平常不一样,一样的是课间休息仍有同学在笑闹,漂亮的文艺委员姚希仍旧喜欢请教顾砚书题目,李田田仍旧对“搔首弄姿”的假想敌嗤之以鼻;然而不一样的仅有一点,不过份量貌似还不轻,她身后那张课桌上面堆满了书,但她还是觉得空空荡荡。
补习班再有两次就结束了,再然后就是上高中以来的第一次期末考。陈静对周亦棋寄予厚望,给她下了硬性指标,挤进班级前二十名,换句话说,就是让她前进至少十五名。她有点纳闷,老妈不是不知道她天资愚钝,还非要她向顾砚书那个书呆子看齐,这怎么可能?
章彻回来的那天,遇到的第一个人,是顾砚书。
彼时他正埋着头上楼梯,直到在楼梯的拐角看见一双白色球鞋,他往左那双白色球鞋的主人也往左,他往右,那双球鞋的主人也往右,他站定不动,那双球鞋也刚好立住。他从小到大还从未跟人有过这样的“默契”,章彻不由得抬起了头。
他虽然上课不听讲,总是旷课,不爱跟班上同学打交道,但是这个人他还是认识的。每天都会被各科老师轮番表扬的优等生、书呆子,周围也总是有女同学在叽叽喳喳地议论他,叫顾砚书,真是想不认识都不行。
顾砚书看了他一眼,右边眉毛不动声色地往上一挑,双手插在裤兜里,立在原地。
章彻有点纳闷,莫非自己跟这个优等生有过节?不然怎么会在他的神情当中看出一丝挑衅?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发现并没有。
章彻吹着口哨绕过顾砚书上楼了。
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的拐弯处,顾砚书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慢吞吞地朝楼下走去。
他再次得出结论,这个叫章彻的真的很一般,不,是太差劲了。
看到章彻走进教室的那一刻,周亦棋心里的那颗小石头落了地,他在许多女孩子的询问当中走到了她身后,将书包往课桌抽屉里一推,便伏在课桌上睡觉。那几个围着他七问八问的女生终于感觉到了没意思,遂散去。
上课的预备铃响起的时候,周亦棋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将袖管挽到手肘处,她看见在他的胳膊上面有一排牙印,小小的,很整齐。伤口好像是新的,有的地方隐隐冒着血丝,伤口好像有些肿,周围还有淤青。有一些说不出的怪异,不大像小猫小狗咬伤的,倒有些像女孩子的牙齿印,对,就是女孩子。
开始上课了,章彻还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物理老师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周亦棋慢吞吞地拿出物理课本,心里有一点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补习班的最后两次补课,章彻都没有来,老师也并未说什么。周亦棋将他的作业本攥在手里,顿时没了听课的心思。
期末考试来临的时候,天已经很冷了,陈静拿出了早就织好的围巾给两个孩子戴上,周亦棋也成功地被她裹成了一只棕熊,这自然是被常年只穿两件衣服,一条裤子的顾砚书嘲笑了许久。
顾礼平心疼两个孩子大冬天还要赶公交车去考试,硬是把忙着去公司的顾启丰拉来送两个孩子去考场。
最后一个考试科目结束的时候,这个城市迎来了今年的初雪。这里很少下雪,学生们都很有些兴奋,尤其是女孩子,都尖叫着在操场中央。
周亦棋看见了章彻,他还是拿着那个黑色帆布包,在风雪里头也不回地朝大门口走去。她与他一个考室,他们的考试座位是按照学号来安排的,章彻坐在她左前方。答题的时候,他基本上都在睡觉,监考老师一共叫醒过他两次,但收效甚微,最终也只能摇摇头作罢。他很另类,仿佛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最后一名,不在意自己的成绩究竟有多差,对于那些小抄,偷瞄的作弊手法也不屑一顾;他好像很不合群,不常跟周围同学打交道,只有打篮球时才是他身边人最多的时候。周亦棋记得自己曾经听到过一个说法,不合群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极度自卑,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短处,另一种是极度自负,不屑跟周围的人盘旋。很显然,这个男生是后者。这一点倒是跟顾砚书挺像的,只不过顾砚书的表达方式比较婉转,而他的表达方式则是直接又自大。
顾砚书扯了一下她的头发,周亦棋才回过神来。顺着顾大少爷的眼光看过去,才发现顾叔叔的车子已经停在不远处了,她跟在顾砚书身后,在几个男生略微起哄的声音当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