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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齐羽用了两成气力,额上渐渐沁出汗水。手指落下,如戳砂石,时间长了也是一阵生疼。但见陈岳全身红肿都没吭一声,也只能咬牙坚持,心里不住叫苦。
直到中午,陈岳仍有余力提起真气护身。齐羽忍无可忍,一咬牙道:“老子不玩了,再这么玩下去,你要加钱。”
“呃……”陈岳怔怔地看着齐师。
齐羽捡起鸡毛扇子狠狠摇了几下,正色问道:“陈岳,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激发血脉了。”
陈岳一愣,深深吐纳几下敛息站定,心念一动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昨天练坐功的时候突然觉得燥热难耐,昏睡了过去,早上醒来就发现修为进步了许多,难道我真的激发血脉了?”
齐羽目光大亮,激动道:“没错,一定是你们陈家的‘紫炎龙狮’血脉,恭喜岳少咸鱼翻身。”
陈岳这才意识到,昨天能反败为胜是因为激发了血脉之力,不由喜道:“这么说,我可以修炼陈家的嫡传功法了……陈家的资源也由我使用,今年的‘元气丹’肯定有我一粒……还有半个月时间,打败南宫铭,应该不难了吧!”
齐羽摇着扇子踱起步子,脸色又渐渐凝重。陈岳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齐羽摇头,慎重说道:“你二叔是六品血脉,你三叔是七品血脉,其它嫡系族人,也多是六七品血脉。别说你的血脉品质可能比他们高,就算和他们一样,也是从他们碗里分食吃,他们岂能容你。你如今势单力孤,拿什么和他们周旋。”
陈岳一想也是,气闷道:“那齐师的意思是……”
齐羽看着陈岳,正色道:“此事决不能向第三个人提起,等到分配‘元气丹’那天,你再当众说出,‘元气丹’肯定有你一枚。虽然暂时学不到嫡传功法,对半个月后的决斗却影响不大。我们加把劲将护身真气练到小成,战胜南宫铭不难。”
“多谢齐师指点。”陈岳一抱拳,又道:“对了,听说您一直想要一副好手套,如今可有着落?”
齐羽一喜,笑道:“那种手套,既要坚韧,又不能太厚,非得几种传闻中的丝线编织,哪是那么好找的,难道你有?”
陈岳索性直说:“我虽没有,八叔却能谋到,不知……”
听话听音,齐羽微微皱眉,摇头苦笑:“我不能为了一件兵器把自己搭进去啊,此事容我想想,你先去吧……”
陈岳知道,若没有足够的利益,他们不会参与陈家大院的争权夺利,说了声“告辞”,又去了隔壁医馆。
药汤清冽刺骨,阵阵清香扑鼻。陈岳泡在池子里盘膝坐定,放空心思,只觉得周围全是游离元气。他正要像从前一样吐纳吸收,忽然福至心灵,真气一阵翻滚化作一头鲸鱼,张口就是一吸。
周围的元气粒子如落入漩涡,汇聚而来,被陈岳一口吞下。一股无法言喻的酣畅感觉涌起,他又连吞数口,直到周围元气稀疏,食之无味。
陈岳睁开眼睛,看着全身迅速消退的红肿,更加诧异:“真气化形?我的真气居然可以化形?不知别人的真气是否也能化形,昨天吸纳这一池药液,至少用了一个时辰,今天却只需几个呼吸。如果平时修炼也能如此,岂非事半功倍?不知我的真气有多少种变化,是否还有别的用处……”
池水尚温,陈岳仰头躺下,仔细研究起真气的变化。
虽然几口就吞下了周围的元气,节省了一个时辰的吐纳之功,但那些元气仍然需要时间消化,让他不禁遐想:“是否有一种变化可以加快消化。听说蟒蛇的消化能力很强,吞什么都能消化,不过也有人说鳄鱼的消化能力比蟒蛇还强。蟒蛇太恶心了,还是变鳄鱼吧……”
他心念一动,混元真气一阵翻滚,果然变成了一头红鳞鳄鱼。
陈岳一愣,随即发现刚刚吸纳的元气犹如冰消雪融,身体壮大几乎是肉眼可见。不到一刻钟,一池元气便被他完全消化,而池水还剩一丝余温。
陈岳睁开双眼,目光明亮如星,暗道:“有此神通,我还怕他南宫铭吗?”穿好衣服,便去了“五味斋”。
“五味斋”临近街市,从医馆过去有一条幽僻的近路。陈岳刚走进一条夹巷,前路突然被三个蒙面少年拦住。一回头,后路也被三个蒙面少年拦住。
陈岳一看身量都是熟人,冷笑道:“你们以为不要脸,我就不认识你们了吗?”
陈峰冷笑道:“听说岳少在练硬功,当兄弟的知道了,自然要尽一份心。弟兄们,帮岳少练功!谁不出力,就是不够兄弟。”说着一挥手,前后两人举起拳头,各使出一招“隔山打牛”扑向陈岳。
陈岳微微皱眉,提一口气暗道一声“变”,纵身急退,躲过了当胸一拳。
背后那人眼中泛起一丝讥讽,提起真气,一拳挥出。
拳风呼啸犹如一声牛吼,正是以力量著称的“蛮牛劲”。此拳法若练到大成,号称能发九牛二虎之力。
轰隆一声爆鸣,少年的拳头砸在了陈岳背上,第二拳蓄势就要击出。却见他突然顿住,右手一阵颤抖,丝丝鲜血顺着拳头滑落。
“啊——”少年嘶声惨叫,缩回手揣进怀里,颤声道:“他背上有刺……峰哥,给我报仇……”
陈岳顺势一个肘击,将他打倒在地。
众人一惊,陈峰反应过来,大声喝道:“他居然穿了‘软猬甲’,一起上,攻他下三路!”说着冲上两步纵身跃起,使出一招“连环腿”踹向陈岳,轻功和真气上的火候展露无遗。其余少年也不再客气,各展绝技扑向陈岳。
陈岳目光一冷,又暗道一声“变”,双手闪电般抓出,分别握住陈锋双足用力一捏。
“啊——”陈锋仿佛被两只铁钳夹住,只疼得一声惨叫,再也提不起丝毫力气。
陈岳冷哼一声,猛一扬手,将他摔向墙壁。
陈峰大惊,用手一撑墙头,这才没有一头撞在墙上。身子着地,又摔得闷哼一声。
众人愣住,陈岳竟然如此凶悍。陈峰当此大辱,咬牙吼道:“给我往死里打!”
陈岳眉头一皱,冷冷扫向剩下四人。
四人一个激灵,哪里还给他陈峰卖命,转身就跑,之前被陈岳打倒的少年更是连滚带爬而去。
陈岳撇了撇嘴,提一口气纵身喊道:“有贼,抓贼啊——”
陈峰气急败坏,指着陈岳吼道:“陈岳,你有种……”但见大势已去,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的狼狈样,也拔腿就跑。
陈岳目光一寒,运起全力,追上去就是一指,点向陈峰背后一处“麻穴”。
陈峰一震,顿时手脚僵硬,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他大惊,失声道:“陈岳,你要干什么……”
陈岳目光森寒,纵声喝道:“大胆小贼,偷东西偷到陈府来了,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一手抓起陈峰的衣领,再次将真气变成“仙人掌”,另一只手猛抽上去。
“你敢,啊……”陈峰话音未落,脸上一阵刺痛。只听“啪啪啪”一阵脆响,转眼就挨了十几个大嘴巴。
陈府的客卿也不是吃素的,一听有贼,心说“立功的时候到了”,纷纷从四面赶来。
陈岳听见有人过来,赶紧跳开,指着陈峰喝道:“此子在这里鬼鬼祟祟,见我路过还袭击我,快将此子拿下仔细盘问。他还有五个同伙,快追!”
陈峰疼得连连呻吟,却全身麻痹,动弹不得。齐羽当先赶来,看了陈岳一眼,见又有几个武师赶来,才上去一把扯下陈峰的遮脸布,一张猪头般的紫红面孔暴露在众人眼前。
齐羽一愣,疑惑道:“此子是谁,估计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魁梧壮汉盯着陈峰,渐渐皱起眉头,正要说什么,一队青衣护院提着木棒赶了过来。
陈岳指着陈峰喝道:“将此贼绑了,送到正院二叔面前。”
陈峰一惊,怒吼道:“你们敢……”声音一片模糊,仿佛野兽嘶吼。
“叫板?”为首的小厮跋扈惯了,八字眉一皱,抖手就是一鞭子,骂道:“大胆畜生,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也不问问这是什么地方!来呀,先送到王管事那你问出口供,再去回二老爷!”
众护院立刻取出绳子,将陈峰五花大绑,抬死猪般前呼后拥而去。
那魁梧壮汉正要开口,齐羽一摇折扇,打断道:“各位,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既然有贼到咱们地头上撒野,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快去把住各处门户要紧!”说完展开身法,飞奔而去。
其余几人虽然觉得蹊跷,也不想多事。既然府里闹贼,那就去抓贼好了,也各自展动身形而去。
“辱我,你要付出代价……”陈岳勾了勾嘴角,负手而去。
……
众护院抬着陈峰,一个小厮忽然看见他腰带上挂着一枚玉佩,上前一把扯下,笑嘻嘻地捧到头目面前说道:“头儿,贼赃。”
为首护院轻哼一声,将玉佩揣进怀里,沉声说道:“捉贼拿赃,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赃物。”
众人眼睛一亮,七八只手在陈峰身上摸索起来。
陈峰又羞又怒,不住挣扎喝骂,却只能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嘶吼。
为首护院眉头一皱,喝道:“给我堵上他的嘴!”立即便有小厮用绳子在陈峰嘴上又捆了一圈。
其余小厮又从陈峰身上搜出一个香喷喷的荷包,一个锦绣钱袋。
为首小厮目光大亮,掂着钱袋嬉笑道:“你胆子不小啊,都偷到小姐屋里去了!要是被王管事知道,还不打断你的腿?也是我这人心软,就给你指条明路吧。一会王管事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刚翻过墙头,就被我们弟兄捉到了,别的就推在你五个同伙身上,知道吗?我们是积善之家,念你初犯,打一顿也就放出去了……”说着抓出一把银叶子,一个护院分了一枚,便将钱袋和香囊一并揣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