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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昊无言以对,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你接着说。”
猫耳娘又坐回床沿,道:“我看主人很急,又帮不上忙,我也没有朋友,想来想去,想到了那天你一手拎着阿强跳进墙里,觉得你应该不是普通人。”
苏昊直接拒绝:“我不会看病,我也不是产婆。”
猫耳娘并不理会,又道:“其实我昨天就来找你了,刚好遇上你出门办事,所以我就跟在了后面,李大官人家的事我都看见了。”
苏昊仍是拒绝:“连监天司都解决不了,我就算想帮也帮不上。”
猫耳娘急道:“你放心,只要你肯帮忙,不管成不成,我都从主人那里拿些值钱的首饰啊什么的给你。”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
苏昊吃不透猫耳娘所说是真是假,想了想,很快就下了决定:先跟去青云府,然后找机会溜去监天司以求自保,于是顺势道:
“既如此,那便去看看!好歹和阿珍也算是有些缘分。”
“太好啦!”
话音未落,苏昊身上又多了一个人形挂件。
苏昊一低头,正看见一道深深的沟壑,咽了咽喉咙,道:“下……下去。”
“嘿嘿嘿,”猫耳娘也颇有些不好意思:“每次一高兴,我就往主人怀里扑,习惯了……”
这个习惯……
嗯……
苏昊再次扶额,严肃道:“你既然化作了人形……哎哎哎!你先下去……”
猫耳娘恋恋不舍地放了手,好奇地看着苏昊:“咦?你怎么流鼻血了?”
“天太热了,上火。”
苏昊一本正经,一把擦掉。
尴尬到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幸好,在他面前的,是一只猫。
一只看上去……
憨傻憨傻的猫。
猫耳娘郑重其事地点点了头:“原来上火了就会流鼻血。我淦!”
苏昊扶额:“以后不要再说‘淦’了。”
“为什么啊?”猫耳娘扑闪着大眼睛,一脸的不解:
“我觉得它可以很充分地表达我的感受,自我化形以后会说话以来,它是最好用的一个字了。”
“总之就是不好,知道了么?”
“淦!”
“嗯?”
猫耳娘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好的,我知道了。”
“那么……”苏昊挺直了胸膛,道:“带我去看看吧。”
“太好啦!”
“你下去!怎么又挂上来了!”
……
苏昊一答应,猫耳娘就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一定能帮到主人的对不对?”
“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从你上次帮主人和阿强我就看出来了。”
“我以后能经常来找你玩吗?”
……
苏昊抚了抚额,道:“你赶紧变回猫,我们这就出发吧,你这模样,等下到了大街上,会吓到人的。”
“那我可以躺在你怀里吗?”
“呃……这……行吧……”
“太好了!”
“喂喂喂!你能不能先变成猫再扑上来!”
……
苏昊大步出了屋子,看了看怀里温顺的、软软的黑猫,又抬头望了望天。
满乃子都是脑……呸!满脑子都是乃……呸呸呸!
今天,似乎格外的热啊……
……
苏昊去衙门告了假,顺带借了一匹马,快马加鞭往青云府赶去。
中途让马休息了三次,一个下午加一整夜,天光熹微之际,总算到了青云府府衙所在地青云城。
算下来,苏昊已是两天两夜没睡觉,却丝毫不觉困乏,也不觉得饿,想来是因为修为增加了的缘故。
此时城门已开,苏昊一身捕快衣着,又牵着官家的大马,轻轻松松就入了城。
先是回了生活了将近三年的家,将马交由二老照看,又将五百两银票一并给了,随即往监天司而去。
走了一段,刚刚偏离了一点,怀中黑猫便发现不对,叫住了苏昊。
苏昊讪讪一笑,只得改道往张大善人家去了。
不多时便到了,自然是翻墙进去的。
张大善人也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府邸不大,更没有所谓的戒备森严。
一路上遇见些仆人、护院,苏昊大大方方与他们相对而过。
他们见苏昊相貌不凡,不仅抱着珍夫人的黑猫,还穿着捕快的衣服,也都不敢多问。
一人一猫很快到了阿珍的屋子。
苏昊敲了敲门,一个丫鬟从里面将门开了一半,阿珍正躺在床上休息。
阿珍长得倒还算标致,肚子隆起老高,见门外是苏昊,赶紧让丫鬟请了进去。
还只是初夏,屋内倒也阴凉,丝毫不觉闷热。
坐定,苏昊喝了一口丫鬟倒的茶,这才缓缓开口道:“夫人可还记得我?”
阿珍由丫鬟扶起,靠床头而坐,开口道:“公子的气质风采,生平仅见,我又怎会忘呢。”
“夫人过誉了。”苏昊将茶杯轻轻放回桌上,又道:“不知我能否和夫人单独聊几句?”
阿珍当即命丫鬟出去了。
此时正是睡回笼觉的好时间,阿珍又有十一个多月的身孕在身,因此接连打了几个哈欠。
苏昊见了阿珍,对猫耳娘的话已信了七八分,开口道:“想必夫人能猜到我来的目的。”
此话一出,阿珍瞬间醒了瞌睡,急切道;“你有办法?”
苏昊问道:“半个月前监天司的人曾来过,他们怎么说?”
“这是极隐秘的事,你如何知道的?”
“这个你不用理会,想解决问题,就配合我,我若能帮,定然全力一试。”
“监天司的人猜测可能是有邪物作怪,然后给了我一张护身符便走了。”
……
苏昊将符拿在手里看了又看,除了看出来画符的纸应该不便宜以外,再无其他收获。
上面的符更是看都看不懂。
只好改变方向:“夫人最近几个月,可有遇见过什么异常?”
“有有有!”阿珍不停点头:“那天我即将临盆,却不论如何也生不出来,肚子痛了一天之后,到现在一个多月了,再没痛过。”
“那么……那天可还有其他异常?或是接触过哪些可疑的人呢?”
“没有。”
“那这就难办了……”苏昊颇有些无奈:“找不到原因,我也无从下手。”
说罢皱了皱眉,果然,连专业的监天司都找不到原因,他就更不行了。
屋子陷入沉默之中,过了一阵,阿珍直接下了床,挺着个大肚子踱步到了苏昊身前,以极小的声音道:
“要真说有何异常,临盆那天晚上,我梦见了阿强。”
“哦?”苏昊将阿珍扶回床上,道:“还请详细说来听听。”
“我已许久没梦见过他了,我跟他……大人你是知道的,所以,这个梦我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苏昊仔细聆听,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梦里,阿强说了很多,说他是来看我跟孩子的。”
“他说他会保护我们母子,不会让我们受到伤害。”
“他说……他说我过得好,他就放心了。”
“他还说,海里好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