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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放心,明日我就给姐姐赔不是。”
见她这样说,渣爹脸色果然好看了许多,“嗯,乖孩子,等身子好了些爹给你请个教养嬷嬷,你也是时候学点规矩了。”
教养嬷嬷?
慕容善心中忽然涌起一抹怪异的感觉。
“谢谢爹。”
“好好休息吧,爹明天再来看你。”渣爹温柔地揉揉她的脑袋,起身道。
“爹,您慢走,女儿不送了。”
目送渣爹走出房门,慕容善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一会,忽然张口对着门外喊道:“宁红。”
“奴婢在。”
小丫头匆匆忙忙的拎着一个篮子从外面跑进来。
只见篮子的底层垫着软软的花绸布,两边各用一根蓝色的丝带扎成蝴蝶结,篮子的一圈插满了各种颜色的小花。
慕容善:“这是在做什么?给旺财的小窝?”
“对呀,小姐喊奴婢何事?”
“不是大事,你亲自去门房,把白侍卫喊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宁红说着就往外跑。
慕容善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连忙叫住她,“等等,时辰不早了,明日一早再让他过来吧,先摆晚膳,我饿了。”
慕容善回来的晚,回来后又被渣爹叫去训斥了一番,此时肚子已经饿得空荡荡。
“晚膳一直给小姐温着呢,奴婢这就去端过来。”
慕容善还没来得及让她把旺财抱过来,就见小丫头拎着篮子扭头就一溜烟儿往外跑。
慕容善忍不住脸皮抽了抽,很是无语的想:先前见这丫头不仅有主张还十分沉稳,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了?
放飞自我了?
用完晚膳,慕容善立刻就让宁红把旺财抱过来。
一人一猫窝在床上玩的不亦乐乎。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困意袭来,慕容善抱着旺财沉沉地睡去。
只是因为身上有伤,这一觉睡得实在不太安稳。
深夜,不知深更几许
一股低沉的箫声,忽然在寂静的院子里响起,恍若长空里万点花瓣在飘零流转,和着静夜里的清风,曼妙轻舞,传遍广阔的大地。又带着一种不知名的情愫,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
慕容善缓缓慢慢地睁开眼睛,双目失神,神情萧索,恍若无家可归的孩子。
等她回神时,不知自己何时站到了门前。
慕容善往前走了几步,隔着雕花拱门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小院,微微一怔,然后笑了笑扭头回房。
还以为这箫声是那位名叫云景的男人吹得,原来是她多想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长空下,忽然凭空出现一位身着白色锦衣的男子,迎着银色月光站在房顶。长身玉立,丰神俊朗,恍若天人之姿。眉目如墨,深情入画,堪称绝世神祗。
长孙无羡静默片刻,待到确认她不会再出来后,飘然而下,负手立在树下,“出来。”
一道黑衣人影倏然从树上落下,单膝跪在他面前。
“主上。”
“如何?”长孙无羡道。
“回主上,慕容家大约仗着地势刁钻,两侧和后面毫无防守痕迹,但山前防守堪称滴水不漏。只要真正进了大门,院子里除了几个会武功的小厮外,便再无其它侍卫。”
长孙无羡轻呵一声,温凉道:“三面悬崖,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把人力浪费在悬崖边上的。地图呢?”
“属下已将慕容府地图绘制出来,不日便可送下山去。”
长孙无羡淡然道:“嗯,小心行事别被发现了,回去吧。”
黑衣侍卫道了一声是,踌躇了会儿,犹犹豫豫还想说些什么。
“还有什么事儿?”长孙无羡淡淡地问道。
“爷,我们的任务便是负责将这慕容府的守卫和地理地势摸清楚,如今任务已经完成,爷您什么时候下山离开?”
长孙无羡倏然想起刚刚那张怅然若失的小脸,神情微恍了下,一股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念想,**撕扯着他的神经。
他蹙了蹙眉,压下这股令他厌烦的蠢蠢欲动的心思,沉声道:“我自有主张。”
黑衣侍卫有些焦急的低声喊道:“爷,属下一走,这慕容府里就再无人保护您了!”
长孙无羡面容一冷,心头火气微涌,“我有手有脚有脑袋,退下。”
黑衣侍卫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主子生气了,他应该立刻退下。
可主子的身份毕竟有所不同,为了大业着想,不容半点闪失,这次的任务又如此险恶,若是被慕容家的人发现了,首当其冲受害的便是受伤留在这里的主子。
“爷,不若您跟属下一起离开这里吧。”他努力想压下心中的恐惧,但奈何越是如此心中越发敬畏。
长孙无羡周身气压骤然一沉,将排山倒海的压力铺天盖地全砸向他,寒凉的眼神将他团团困住。
黑衣侍卫胆颤了一下,脸色煞白,浑身冷汗瀑如雨下。
“滚。”
黑衣侍卫片刻不敢停留,连忙连滚带爬的消失。
月色下,长孙无羡气息大变,容颜寒凉,黑眸射着骇人的光芒。
整个人如同经过十八层炼狱锤炼的妖魔,弹指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顷刻间搅弄风云颠覆乾坤。
哪还有半点翩翩公子的温润,完全就是主宰大地的君王!
长孙无羡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他旁若无人的越过小院,推开慕容善的房门。
慕容善大约是有所察觉,眉目微微动了下,轻轻嘤咛一声。
长孙无羡眸光微闪,屈指将一道微弱的气流射向床上的女人,待确定她彻底安静下来后,才抬脚往里走去。
他坐在床边,眼神放肆地打量着床上的睡美人,眸中的火热似要将她燃烧,他目光一寸一寸滑过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定定地落在她向上翻着的掌心。
掌心上的纱布已经被拆掉,嫩红的新肉如春日的笋芽儿般,将原本受损严重的手掌修补的十分完美。
男人寒眉紧蹙,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若那时他没有受伤,即使武功会反噬,也足以完好无损的将她从崖下带上来。
如今,这如羊脂白玉般柔嫩的肌肤,却被这些东西损了美感,着实让他恼火。
他动作轻柔地执起她的手腕,掌心一翻,凭空变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瓷瓶。他将瓷瓶里的药水分别倒在了她的双手上,然后专心致志的帮她揉搓着掌心,好让药效更有效的发挥。
做完这一切后,他眼神闪了闪,动作有些僵硬的掀开她身上的锦被。望着眼前这睡得很是香甜的一人一猫,嘴角勾了勾,又将瓷瓶里的药水倒了点在自己的掌心,然后闭上双眼,凭着感觉找到她的膝盖。
掌心下的触感丝滑如绸缎,仿佛有股火似的,热力不断通过掌心蔓延而上,汇遍他全身,最后统统聚在他心窝处,将他的心脏牢牢包裹在其中,那火热的感觉灼烧得他肢体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