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玛西亚是网几 啦啦啦德玛西亚百度百科 啦啦啦德玛西亚百度云
接下来的几天,天气预报中的雨期如约而至。在新县原本有些干燥的空气中,增添了许多湿润的气息。
陆希凡在四合院收拾着东西,他们已经准备着回昆城,以便整理后续的资料。这几天陆希凡没有再见过江亦。
陆希凡,闫然几人回到昆城后,有些不适应昆城的闷热,坐在风扇下,依然流了满身的细汗,黏黏的,让人感觉到了一些浮躁的氛围。
“小林,你打电话叫的师傅怎么好几天都没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杂志社终于有人受不住这样的闷热,有些急躁的问事务组的小林。叫小林的女孩子,不知道是天太热,还是被人怀疑做事不上心,红着脸朝着说话的人提声说了句,“我这几天都在催,师傅说管这片的人手最近不够,刚才打电话说今天过来修。”
刚才说话的人注意到小林的不自然,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错了话,忙向小林道歉,“小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是热昏了头,你不要放在心上,这样吧,我请大家吃冰,这天太热了,解解暑。”
说话的人讨好的看着小林,小林有点不好意思,忙摆手说没事。大家听到有人请吃冰,自然高兴,杂志社里一片融洽的气氛,陆希凡觉得闷热的天气,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从新县回来后,陆希凡只跟钟林通过一个电话,还没有见过面,陆希凡还没有想好见面要跟钟林说什么,就用工作推脱了。
这天下班后,陆希凡想要到超市买点菜回家,做饭给任米和廖清夏吃。刚走到杂志社门口,就被一个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女人拦住了。陆希凡看着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终于来找自己了吗?
那个女人同样看着陆希凡,眼中的同情一闪而过,但是陆希凡还是看到了。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讲话,她们都知道,在这种时候,谁先开口谁就输了。过了一会儿,陆希凡突然想笑,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即使全军覆没,也要骄傲的站起来,不让自己连最后的姿态也难看。
女人终于开口讲话,“陆希凡,我们可以谈谈吗?”
她们来到杂志社附近的一间咖啡馆,也许是晚上,人有些少,店里放着有些伤感的钢琴曲,她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陆希凡点了一杯蓝山,女人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陆希凡轻轻地搅着咖啡,等着女人开口讲话。女人搅了一下咖啡,有些烦躁的扔下了勺子。
“陆希凡,你难道不好奇我要跟你说什么?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谁吗?”女人瞪着眼睛看着陆希凡。
陆希凡也轻轻地放下杯子,看着女人点点头,“我的确想知道你是谁?至于什么事情,你找到我,想必已经想好了要跟我说。所以,我不着急。”陆希凡这一刻很感激任米。
还在上大学的时候,任米就带着陆希凡处理过这些东西,她在旁边看多了,自然也能学到几分皮毛。
永远要比你的对手淡定,沉着,不能一开始就把气势丢了。要让你的对手看不清你的目的,这才是谈判。
女人冷笑了一声,“你倒是聪明,我叫谢芷汐,我家跟钟家是世交,我跟钟林从小在一起长大。如果不出意外,毕业后,我们就会订婚。可是,三年前出了你这意外。钟叔叔怎么会容许这样的意外发生。”
陆希凡沉默,谢芷汐顿了一下,“后来,我在国外知道了这件事,就求我爸爸,回国跟钟林一起读书。我回来后,拦住了钟叔叔。当时,我偷偷地去看过你,想知道钟林喜欢的女孩是什么样子。你倒是没有让我失望,优异的成绩,不俗的容貌,除了家庭你不如我,其他的,你也未必如我。所以就想跟你公平竞争,大三有一段时间,钟林是不是一直再说他忙。其实那段时间他跟我在一起,还有······”
“不要说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了。”陆希凡握紧的手微微的发抖,泄露了她现在的心情。她不知道她是应该愤怒,还是替自己,替钟林感到悲哀。
谢芷汐喝了一口咖啡,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这就受不了了,也好,你有自知之明,我也不用再多费口舌。”说完,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钱放在桌子上,“今天的咖啡我请,我不想拿钱来砸你,那样子虽然很爽,但是我却不想,如果没有钟林,我很乐意跟你交朋友的。”
谢芷汐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停住走了回来,“陆希凡,我知道钟林以后或许会有情妇,但是,我却不希望是你。”
“你这是在可怜我吗?不好意思,我不需要,我觉得你才可怜,这样不干净的爱情,你也要?”陆希凡平静地抬起头看着谢芷汐。
谢芷汐被陆希凡的眼神看了一怔,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笑,“在商家的子女,有几个能自己做主自己的婚姻,我只不过是在争取我的利益。我们不需要爱情,我们需要的是怎么样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说完不等陆希凡说话,转身就走了。
陆希凡看着谢芷汐有些慌乱的脚步,嘴里一片苦涩,这次遍体鳞伤的人,不止她一个。
陆希凡出了咖啡馆,没有再去超市,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亮起的路灯,眼眶红了,泪水模糊了双眼,看不清前面的人,一路走去,耳旁偶尔响起路人的责怪。可是,她只知道往前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拉住了她。那时泪已经干了,只有一张花脸,她并不在意。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本来干了的眼泪又掉下来。江亦本想用手帮她擦去眼泪,刚碰到脸,手又撤了回来,拿出一块帕子递给她。
陆希凡接过擦了擦脸,一双眼肿的不行。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忽然笑了,“上次那块帕子还没有还你呢。”
江亦点了一支烟,站在陆希凡旁边,靠在身后的栏杆上。“那就洗了一起还。”他轻轻地吐出了一个烟圈,“吃饭了吗?”
陆希凡捏着手帕,鼻音很重的说了句,“还没。”
“走吧,我也还没有吃饭。刚从新县赶回来,就看见你大晚上的在马路上逛,你真有闲心。”江亦说完就把烟头按灭,扔进前面的垃圾桶,然后坐到车里等陆希凡。
陆希凡跟着江亦去到‘见面’,没说多少话,吃完,江亦就把陆希凡送回浅水湾,自己又回文物局。
这一路,江亦没有问陆希凡为什么会哭,陆希凡也没有说。就像是一件极平常的事,没有提起的必要。
陆希凡回去后,就叫廖清夏跟任米睡,今晚她想一个人睡,然后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把自己锁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