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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承墨的厢房,就在她原先住下的隔壁,不过一墙之隔,却好似两方天地,陆楼翊随他们走进了房内,而涵霜与浮沁则被绿豆不知带到了哪里去。
厢房当中的那张梨花木方桌,当中摆着一个鎏金的瑞兽铜炉,铜炉里冒着袅袅白烟,一股不知其名的浅香萦绕鼻间,闻着那盈盈浅香,陆楼翊心中却是丝毫不敢放松。
晨央坐在她旁边,素手皓腕,盈盈端庄,安静品茗的模样好似那从仕女图中走下的谪仙女子,陆楼翊一时看迷了眼,直到面前伸来一只纤纤素手,推来一盏清茶,听她轻言道:“难得的冬青,尝尝?不然可就可惜了。”
陆楼翊听到耳边忽然响起的女声,视线从那张清冷中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脸上慢慢挪到那只素手上,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来,随即低下头端起那茶盏喝了一口,只那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的落在晨央的身上,暗恼一句,她竟然会看一位女子看入了神,莫不是她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一旁,尹承墨与那尹公子相谈正欢,忽略了坐在旁边的晨央与陆楼翊,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陆楼翊一边品茶,一边时不时看着那不知要说到何时,正天南地北的扯着话,大有说到披星戴月之势的二人。
陆楼翊心里急的是火烧火燎,想走又不能走,憋得是一股火直往脑袋上蹿,想着这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可不干脆利落点,这般钝刀子慢慢磨得,这心里再是坚强的人也架不住这般耗磨着,可是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晨央,那依然是手捧茶盏安静品茗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好似对身旁那两人的一言一语并不入耳的模样。
这有人陪她一起干坐着,也总比没有的好,虽然她这性子实在是耐得住,就这么又坐了一会儿,陆楼翊忽然听见尹公子道:“小叔,我和阿央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好好的,这就要走了?陆楼翊怔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着那位尹公子牵着晨央的手离开了这里,看着那两道施施然离开的背影,陆楼翊一下慌了,这叫她一个人去面对这座惹不得的大佛,他还不要扒了她的皮?
良久,陆楼翊的脸上扬起一抹不算难看,也算不得好看的笑,凑到尹承墨的跟前,讨好道:“不知……”陆楼翊这话才刚起头,就听见一道微冷低沉的声音在这厢房内响起:“陆少爷,我们来谈谈这瓷,如何?”
这该来的,还是要来,陆楼翊一听他的话,立马坐的端正,半分也不敢马虎,这说来也奇怪,先前还紧张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可这会儿真到了,反而平静了下来。
陆楼翊将那个包袱摆上了桌,并没有打开,她斜眼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端茶品茗的尹承墨,只见他眸微垂,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可是陆楼翊却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那近似压迫的气息。
“这瓷,是我三哥的,不是我的,你若是要,我也没有办法。”陆楼翊故作为难的看了尹承墨一眼,笑了笑,那笑容中透着一股子张扬肆意。
尹承墨听了她的话,也只是眉头微微一皱,似有不悦,却也没说什么,他抬眼看了一眼陆楼翊,那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正是肆意的年纪,只是那面容瞧着,却是女气了些。
“不过是碎掉的瓷器罢了,你觉得我会贪这个?”尹承墨从绿豆寻来的那块碎片多少可以看出,她随身带着的不过是破碎的汝瓷,再是好的瓷器,一旦碎了,也没什么用了。
眼见被戳穿,陆楼翊的脸上露出一抹窘迫来,碎是碎了,又怎么了?本来她也是想把它弄回来的,可是是被谁给截了胡?他一说这话,又让陆楼翊想到了再泗水时的那件事,她一时没忍住,登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咬牙切齿般道:“碎了就碎了,怎么了?当初是谁挡了小爷修瓷的路?如果不是有谁挡着了,它能还是碎的么。”
陆楼翊心里因着这是憋了好大的一团火,且不说这是她三哥最爱的瓷器,就冲这‘魁首’汝窑的名头,她怎么着也要给它修好来呀,不然等她三哥从外回来,她拿什么去给她三哥讨饶?
听着陆楼翊这是拐着弯儿的在说他,尹承墨依然是用沉默应对,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孩子在耍脾气罢了,等这脾气发过了,也就好了。
陆楼翊这把心里的火都撒完了,尹承墨依然是,没有说一句话,反倒是陆楼翊说的口干舌燥,坐下来一口闷下了面前那盏已经凉下的茶,正准备继续说的时候,这时候尹承墨忽然开口道:“说完了?”
那凉飕飕、轻飘飘的话,好似先前陆楼翊说的那一番长篇大论般的话都被当成了耳旁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这本来提上来的一口气,被他这轻描淡写般的话一拳给全部打散了,泄了气,软软的坐在凳子上,只能对他干瞪着眼,一副咬牙切齿的、无可奈何的模样。
说起来,尹承墨的那张脸长得确实是好,面如冠,发似墨,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眸,当中氤氲着黑如深渊无底般的雾,叫人看不清、也不清,只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生生的破坏了那张脸所带来的欺骗性。
陆楼翊乖乖的闭了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只是那乌黑的眼珠子直溜溜的转,不知是在想着什么,尹承墨只是看了她一眼,复又低下了头,好似陆楼翊的那张脸惹了他的厌一样。
“陆少爷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辨别真假的能力,实在叫人佩服。”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尹承墨再开口时那语气已经是温和的像水一样,但还是把陆楼翊生生吓了一跳。
“你想说什么?”陆楼翊有些想不通他这一下转变的态度到底是为了什么,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后,见他眸色深沉,其心思难侧。
“我只是,在找一把壶而已,而它恰巧是汝瓷。”尹承墨这话说的再寻常不过,反倒是陆楼翊,听了他这话后,怔愣了片刻后,毫不客气的大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