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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哪里?莫书?为什么我来了,你却不见了?”每当夜晚,拿起手机看着莫书灰灰的QQ头像,他发信息给她。
“你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的不讲信用,所以,你不辞而别了吗?”
他一遍遍地问那灰灰的头像,那边却死一般地沉寂。
“难道你不知道有人会为你伤心为你难过为你担心吗?莫书?你为什么就不能上线回答我呢?或者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我睡着的时侯你就会上线看我的信息呢?只是因为你不相信我,不愿意相信我,所以,不肯理我?”
他就这样一天一天地写下去,他想,除非,除非是她真的死了,不,是她对他彻底死心了,否则,总有一天会看到,只要她看到,只要她能回他,说:杨毅,我不生你的气了,或者说我在这里呀。
难怕这一天是他们都老到不能再动,哦不,只要自己还能动就可以了,自己能动那么他还能照顾她。
然而,一天天过去,一年年过去,网络那头莫书的头像却永远是灰的,空间没有更新的状态,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不像有生机的样子,这让他怀疑莫书难道真的不在人世了吗?真的不在了吗?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那个坚强的女人就这样消失了。
一个人放弃以前所有的东西,意味着什么?
对过去的绝望、对未来失去信心、对现在和未来已万赖俱灰?
或许她真的已经伤透了心。
这或者就是她关闭自己所有信息的原因。
读你的感觉像春天,这话一点都不假。
自从知道吴言就是莫书,每天看吴言的微博就成了习惯,虽然不能面对面交流,但是每天翻翻她的微博,便也能知道她在干什么了,只是她的微博里没有七情六欲、没有喜怒哀乐,她的微博永远都云淡风轻,永远只有象睛天一样的文字,他竟习惯的在她睛朗的文字里游荡,猜测她去了哪里,在干什么,或者看看她与网友之间的互动。
她回来了,她变成了另一个人,以另一种身份回来了。
她这么优秀,是否有了意中人?
她是不是已经看不起他?这个给不了她什么的人?
或者她只是被这些变故吓怕了,所以,把自己藏起来了?
各种揣测一样样飞上自己的脑袋。
他认为推测的第三种是极有可能的。她不是个随便的人,也不是一个随意变心的人,除非她原来就不爱自己。想到这里,他开始兴奋,围绕着吴言的信息关注起来。
“是不是应该打开那个QQ看一看呢?”犹豫了好几天,看看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在一个夜里莫书隐身打开了旧QQ,QQ信息便扑面而来了,那边杨毅的QQ显示手机在线,这么晚,他应该已经睡了吧。
“莫书,今天我在方所,看到一个人好象你,等我确定是你的时侯,你已经走远,我知道,我们一定会见面的,因为我相信我们是有缘的。”
“莫书,六年了,如果你再不回答我,我觉得我已经等不下去了,我不是输给了时间和别人,我是输给了你,你真的就这么狠心吗?”
“莫书,如果你再不出现,我就与别人生理需要了,你知道了,会生气呢还是会不屑?我想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看到这里,莫书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哪有这样威胁人的呢,于是,她留言过去:不好意思,这个QQ五年没登。你的担心、焦虑和所有的信息我都笑纳了,关于过去的种种,我想我们已经过去了。人生最佳的相处方式是互不打扰。感谢你的关心。
发完信息,她继续浏览杨毅发过来的信息,她想看看这五年,杨毅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与她说话,一个不会给他答案不会会与他聊天的“人”。
信息每天几条,算下来应该也有好几千条了,看一条,她想象杨毅当时的心情,他发这条信息的时侯一定是气坏了,或者已经失望透顶了吧,这条他一定是有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吧。
“半夜发信息就给我说这些,你不觉得你很狠心吗?”嘀嘀嘀QQ的信息提示音。
她知道是杨毅,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写几个字又删几个字。
“怎么不说话呢?不知道说什么了?一个男人给你发了五年信息,觉得他很可怜还是很可笑?”
“…….”
“为什么隐身?你就这么不愿意与我面对面吗?”
“.......“
“如果我真的带了一个女人回家,你会生气吗?”
“……”
很长时间的沉默。她心中如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感动着、心酸着、甜蜜着,各种各样的情愫夹着期待,自己竟不知如何回答。她静静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就像以前他喋喋喋不休的唠叨。
“莫书,买那么多鞋子,能穿得了吗?”
“莫书,早上一定要吃早餐,不吃早餐容易长胖。”
“莫书,晚上要早点睡,应酬要少喝酒,知道吗?”
.......
这个话痨,一个大男人总那么多话,总是这样不厌其烦。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罗嗦?这么多年也不见改!罗嗦的男人很讨厌,你不知道吗?“口里骂着,心里却又说不出的甜密。
继续浏览杨毅留给她的信息,她想把这五年来杨毅给她的所有的情感一次看完,看着这些留言,她心里说不出的满足,象出了口气似的,看谁输给了谁?你当年那么狠,我就不能狠一些?
“红蜻蜓我吹了一遍又一遍,红蜻蜓来了又走了。如果你觉得我真的那么让你讨厌,你能象红蜻蜓一样飞一次吗?就一次,让我看看你,你再走,好不好?象红蜻蜓一样,每年来一次,来一次你再飞走,这样我就可以知道你还活着,你还能飞,可以吗?”
不知怎地,这句话让她鼻子一酸,眼泪刷一下子就下来了,以前的种种便涌上心头,她又象回到那些年夏天的午后两个人在江边、公园里吹着红蜻蜓,黄昏,红蜻蜓在头顶飞来飞去,她追着蜻蜓跑。那样的画面是那么美好。
那时侯,她总笑杨毅:你是不是只会吹这一首曲子,每次都吹这个曲子。
杨毅说:这个曲子的画面向人很向往,那是一幅对于儿童少年时代生活的追亿。
“杨毅,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莫书泪流满面,原来所谓的不见不念,或时间能冲淡一切的鬼话是那些文学家们写出来骗人的。
“终于说话了,感动了吗?只要你还在,就好了。”杨毅在那边飞快地回答。
“这几年,你还好吗?”
“挺好的,工作顺心,生活安稳,就是你不在,老是盼着你回来。”杨毅马上回答。“能告诉我,你在哪吗?还住在老地方吗?”
“不住那了,另外找了房子,以后告诉你。”莫书说。
总算她能和自己聊天了,她愿意和自己聊天,证明她心中还是有他的。这样想着聊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的时侯,那头莫书的QQ头像又灰灰的了。高兴的是,莫书留下了她的新微信。
“我的微信,请惠存。”浅浅的淡淡的,不多又不少,这就是现在的莫书。
是啊,她现在有了新的QQ新的微信新的社交,这个QQ怕也只有自己还会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