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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格看着五千将士一个不剩,眼睛都未眨一下,只是笑着她,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神光。
良妃,莫初,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子…
“收兵回营。”回身前走,十万将士就这样死了五千将士,而王子还置之不理直接下令收兵,心中多了几分不快,但无条件服从是军人的天则,而他是萨格最狠绝的男人,在他眼前他们没资格也没胆不悦。
三刻钟后,颜初下令将城外尸首烧尽。
营中——
几人眼中皆是对她的敬佩及这局胜的喜悦。
不损一兵一卒便损敌五千,毁将一名,这怎么能不让人敬?不让人快?
“今天真痛快…”王何笑道。
“你们刚才是没看到那些人的神色,像吃了苍蝇一样…”罗烈大笑附和,眉飞色彩。
“今日能不损一兵一卒灭敌五千实属出奇致胜,今日战役后敌军定会有所防备,而目前我们的处境属于劣势,这对我们是极为不利的。”颜初沉思道,并不未今日战胜而喜。
“且敌军情况我们尚不知情,或许它会是我们一道致命的伤。”久唯点头附道。
“这样吧,今晚我和罗烈、上官毅、慕容绝去打探一番,王何和久唯留在营中以不变应万变。”
“嗯。”慕容绝点头应道。
“今夜只时准时出发。”见五人无异,颜初拍案定下。
子时,四人黑衣装扮高站城楼上,双眼看着四百丈外的点点星光。
冷风吹袭,火焰向四周摇摆不定,颜初抬头,嘴角勾起以笑。
暗淡无光的月色无疑是天助、亚格是吗?今夜就让我会会你的军营…
“我和慕容绝去左边,罗烈和上官毅一起,三个时辰后无论结果如何都回营,知道吗?”
“嗯。”三人同应。
四人分开,飞身而起,在空中打了几个虚步,稳稳落在一片树林里,分开行走。
小心猫进军营和慕容绝对了一个眼神便分开而走。
几个错身到达一座帐篷后面,本欲离开,却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事,而这些事让她本以为死去的心更添伤痕。
“殿下,你真的愿意与他合作吗?不怕她将我们也算在其中?”娇媚的女声含着锐利的冷意。
“这次的示意虽让我们意外,但你认为我会这么为她损耗军力只为杀了那个女人?且她会利用我,难道我不会反利用吗?没有万无一失我怎么会来啃这块肥肉?四个领域太乱了,应该有一个人在主宰他们,如今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是谁?心底忽然开始不安起来,想离开脚却仿佛钉在地上一般,拔不开,动不了。
“可是扰乱边城将四个领域置于险处只是为了让她战死杀场,不是太可笑了吗?”女子声音提高,带着几分不悦。
“这只是你的想法而已,我不这么认为,你以为妃子或有这么大的胆量吗?若无他的示意,她敢暗自与我们通信?”
“是这样的吗?”女子疑惑问道。
在女子问的同时,颜初也不敢相信的在心底问自己,是这样的吗?难怪如此…呵呵…
脚下踉跄后退,树枝踩断的声音从脚下传出,愣住了自己也惊住了里边的二人。
“什么人?”音落,二人便跑了出来。
见此情形,颜初已顾不上心底的疼痛,闪身藏身黑暗之中,屏止气息。
脚下慢步前行,一点一点向黑暗之中走去,然后是将士的尾随。一位中年男子快跑上来问道,“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本宫怀疑有人混入营中,百里将军你带兵四处收查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静然下令,目光紧紧的盯着黑暗之中,如一头毒辣的狼。
“是,你们跟我走,剩余的人留下听殿下吩咐。”百乐长沐吩咐完便带队离开。
颜初冷眸小心的打量着周围,一一望过,只有刚才那位百乐将军离开的方向略有一线生机,可自己能想到,不代表他们想不到。
看来今晚是一场恶战了…幸好,少了自己自己军中还有久唯,且这也正好顺了他意不是吗?
手摸到剑柄,紧紧看着离自己不过十丈的将士…
亚格,梦思越走越近,手心微微腻出些许细汗,左手一动,腰肩束带落手,右手拔出剑那一刻,手中的束带也脱手而出,如一条灵巧的灵蛇直指女子的脖子。
当束带快要缠上女子脖子上时,亚格左手一动,揽过罗帕梦思的腰往旁一闪,退入士兵之中。
先机未夺得,颜初也不恼,快速收回束带缠上腰间,束带缠好,数十根银针脱手而出直向士兵面门,一一击毙,但数根银针也只毙了极少的士兵。
人刚倒,手迅速握剑从黑暗中冲出,与其**不如主动。
手上不停飞舞,一个又一个士兵倒下,血四处飞溅,白色铠甲上溅起点点红血。
“你的兵似乎很不堪呢…”轻蔑撇过倒下的士兵,嘲讽一笑。
对她的嘲讽亚格只是轻勾嘴角,徐徐开口,“三更半夜,不知良妃娘娘到我营中杀我将士,讽我军纪所谓何意?”
闻言,罗帕梦思诧意愣住,眼前这个女子便是她要杀的女人?
不惜用泽国机密与亚格做条件的良妃------莫初?
她便是这样一个女子吗?俯看天下的王者之气,绝冷逼人的自信以及那张不是绝美却动热人心魄的倾世容颜…
恍然之间她明白为何她要做到如此地步,因为她真的是一个耀眼到让人危险忿恨的女人。
“梦游之症发作,竟一不小心扰了军营,真是对不住,若无碍,本将便先回去了。”颜初娇笑道,眼神微微暗扫,试图找出对她最有利的离开之路。
“梦游之症发作,这个借口真是一个好理由…潜我军营,杀我将士,轻蔑我几国,现在又想云淡风轻离开,娘娘莫不是认为我二十万儿郎好欺负了?”亚格话音刚落,几千将士便纷纷大喊,“轻蔑我等,应当诛之…轻蔑我等,应当诛之…”
“那你的意思是?”颜初故问又止。
“留下性命魂自可离开。”亚格语落道。
“呵…想要我命,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想要她命?你们还不够格…
“我想我们四领域的儿郎定愿尝试一番,给我拿下她,死活不论。”令下,数千将士纷纷红眼冲上。
“期盼越高失望也越高。”手握剑杀去,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信念及气息,干脆利落,如又回到五年前那个夜晚,只知屠杀。
温热的血渐在脸上,衣上,青丝飘动,身影舞动,如一只黑夜中灵巧的豹,张着锐利的爪子撕杀着对方的心脏。
人海战术是最耗内力的对战,两个多时辰下来,内力早已消耗无已,还未倒下不过是凭着心底的那股求生意念。
几千将士终杀尽,剑插地,微微喘息,半响才抬眸看向神色诧异的二人。
轻蔑看过,勾唇讽刺道,“其实不过如此…”话落,运气提起在空中打了几个虚步向刚才百乐长沐离去的方向而去。
空中的白影脚下虚浮,罗帕梦思举起刚捡起的弓箭对着空中的白影松开绷紧的弦,只见羽箭直入女子后背。
箭尖入肉,一声闷哼,险些从空中坠下,咬牙拔出背上入肉的羽箭,缓缓**。
人刚**,百叶长沐便带领两千将士冲上将其围住。
风起黄沙纷飞,散开的青丝随风微浮,凤眸微闭,嘴角含笑,身上散着浓郁的嗜血气息,如地狱来的诡魅修罗一般,让人胆颤。
“你们一同上吧…”珠唇轻启,话中藏着骇人的冷意。
“上…”百叶长沐一声大呵,带军攻上。
十丈…八丈…五丈…三丈…腰肩束带落手而出,还未近身便断颈而死。
主将已死,军心且乱,两千将军无纪乱冲而攻。
军心乱乃兵家大忌,抓住此机数十银针向西四散去,剑舞灵动,短短片刻人已去大半。
纵她有滔天本事,可双拳终难敌四手,几个错身不及便新添伤口,未到要害却也拖力至极。
点点小雨无预兆落下,渐渐洗去铠甲上干涸了鲜血。
不知疲惫的舞动手中的剑,直到最后一人倒下才继续逃路前行。
血被雨洗尽,伤口处透着刺骨的疼,一个虚浮摔倒在地。
眼看着前方,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兰芷耀,你煞费苦心要除去我,如今你做到了…
真的好恨啊…负了家恨,付了真心情意,换来的却是你的处心机虑战死杀场…
且得名又除我,你的王位应坐稳了…
颜王族已无后人复仇…你应高枕无忧了。
一袭白衫出现在前方,出尘的容貌,干净的白衫,嘴角是柔和的浅笑,身影慢慢走进,白色丝履沾了些许泥水,锦璃打着伞走到她上方,将雨遮去,微皱眉,蹲下将她狼狈遮在怀中,手抚过她额边的湿发,叹然道,“不开心便不要笑了…”
颜初抬眸,看着他,双手抱过他精瘦的腰,埋在他怀中,声音沙哑,“锦璃,原来心死是这样的…”
“傻瓜…”无奈一叹,手上用力将她横抱起,在这一瞬伞也随之**,身上渐渐沾了污水。
“伞…”
“随你淋一次吧…”
脚步放得很慢,似在意又似刻意。
靠在他怀中,闭上疲惫的眸,轻轻应道,“嗯。”
闭眼的她未看到,他脸上的笑不似以往空灵的笑,而是带着灵魂的笑…
冰凉透骨的雨打湿了这一身风姿卓越,可却未打湿心底升起的丝丝柔情。不知何时,她已在他平静的四死水中滑了一道波澜久之不散…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因一个人乱了心底的筹划…
在颜初与敌军残杀之时,上官毅三人也被暴露行踪,经过两个多时辰的浴血奋战,带着一身伤晕倒在城门口。
颜初醒来后,已是三日后。
翻身下床,微微打量过房间,脚下还有几分虚浮,走到门口时已经累极。打开房门,青脆悠雅的院子倾入眼帘。
青竹立与路径两旁,径上镶着各色鹅卵石,院子左旁有一块花圃,花圃周围用约有两尺之高的篱笆围住。
院子故美,但更吸引她的是花圃旁的那棵梅树。
梅花迎枝花开,朵朵惹人娇怜,不知不觉嘴角轻轻勾起,杂乱的情绪似在这一刻静了许多。
抬步向梅树方向走去,在离梅树一丈之外的石桌旁坐下。
“醒了?”温文如玉的声音从右边不远处传来,颜初望过去,轻轻点头。
“嗯。”
“你睡了三日…”依旧是一身白衫,发丝微束脑后,修长的手端着木案,木案上放着两碗粥和一盘糕点。
拂衣坐下,端着粥放到她面前,在将糕点端放中间,白青瓷勺轻搅粥,温热的白雾熏在脸上略带湿润。
舀起半勺入口,动作如流水一般,说不出的优雅。
两人默言,只是一口一口吃着碗中的粥。
粥喝尽,碗放回案中,拿起桌上刚泡好的茶倒了两杯放下。
端起茶轻抿一口,缓缓开口,“这是江南的碧水银针…”
“味道如何?”
“清凉圆润,淡而留口,不错。”
“一壶好茶有人赏便值了价值,无人赏即使千金难求也是劣质,知茶者可遇不可求。”
一语双关,颜初手中一滞,勉强一笑,“茶音固珍贵,但若不是爱茶之人、在知茶又有何用?”举杯将茶饮尽,由如饮尽一杯难以下咽的苦酒一般。
“若有一日茶已非茶,那即使有无知茶之人又如何?”
“茶已非茶,这可能吗?”颜初苦笑,首先否定。
“伤茶之人必无爱茶之心,既无爱茶之心茶还念其哪般?”
颜初无言,伤茶之人必无爱茶之心…因为如此所以才会…
短短一年,自己因贪恋他偶尔的温柔而动情,可是一切到头只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结果如此自己竟还眷念不忘吗?
见她不语,锦璃又缓缓道,“灭族之仇,唯一存活残子废武,这般结果你还愿眷念下去吗?倾城郡主------颜初?”
“你…怎么会知道?”眼藏戒备,心起波澜。
“五年前虽兰昊为你掩了身份,但只要是世间出现过的必然能查到,你不必戒备,你的身份除了他只有我知,我不会害你。”以他性子不会向任何人解释,可当对上她暗藏戒备的眼时,情不自禁脱口解释道。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无论你信与不信,我只知日久见人心。”
“但愿如此。”
“你已耽搁了三日之久,想必他们也担心坏了,我送你回营吧。”锦璃起身,先行出院。
且在坐了一会,轻轻甩头,起身走进屋内拿起桌上的剑和剩余的银针出门。
门外锦璃坐在马上,颜初看了几眼也未发现多余的马,心中起疑,没另一匹马,难道自己要走回去?
看到她左右四望,没有想要上马的样子,不禁开口,“还不上来?”
颜初狐疑的望着他,“上哪?没有马…”
“自然是与我同坐一骑了,你的伤口还未好不能骑马。”开口解释,伸出右手。
“这…好吧…”同坐就同坐吧,赶回军营要紧。伸手搭上他手,当手碰触的那一刻一种异样从两人心底升起,手上用力,安落他身前。
双手策马,淡淡清香包围自己,故做淡定抓稳马脖子上的毛。
锦璃低头,看着这般的她嘴角不禁勾起,手上用力,脚轻打一下马肚,呵道,“驾…”
马见策跑,颜初为求身稳微微靠上他怀中,倘若她此时抬头定能看到他眼中温柔的笑…
约行了半个时辰才到城外不远处的树林,马刚稳下,便听到城外的厮杀声。
颜初知不妙,想立刻翻身下马却被他一手拉住。
不悦转过头,只听得他叹息道,“今日之战必是生死之战,你一定要活下来,哪怕是为了恨。”
颜初愣住,随后缓过来,轻然一笑,“嗯,我不会死。”国仇,家恨,弑子之仇未报,她怎么能死…
“嗯,你去吧。”其他的有我…
“锦璃,谢谢你。”话落,颜初翻身下马向战场之中走去。
望过她杀入的身影,白锦璃转身离开向西驶去。
颜初麻木执剑杀完一个又一个,慢慢向城门靠近,战场中十四万大军咬牙死撑,上官毅六人更是杀红了眼,血不停从伤口处涌出,却无暇顾问。
战场之上尸首成堆,不知是敌军还是凤军,慕容绝一个闪躲不及刀刺入身体,大呵杀尽周围的帝君,力竭倒地。
慕容绝的死刺激了身旁的罗烈和久唯,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二人早已身负重伤,不消片刻也相继倒下。
颜初看着身边的将士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悲痛怒吼,一道剑气横飞,数十位将士尸首异处。
随手接片飘落的树叶置于嘴边,赋雪宫密音传出。
一群黑衣人从四方涌来,个个如灵豹一般,跪在颜初面前道,“参见二宫主…”
“今日有劳你们了。”
万千将士被突然跑出的黑衣人惊愣住,一直到血溅到脸上时才反应过来,继续舞刀厮杀。
黑衣人的加入使压力低了许多,颜初擦去嘴角的血,继续舞剑厮杀。
他们死了,还有自己,一定要赢,这场战自己一定要赢…
这是她的信念,也是他们的意愿…
马停在一座院前,锦璃翻身下马轻轻叩门。
门开,抬步走进。
“何时回去?”锦璃坐下,开口问道眼前的男子。
男子微微抬眸,道,“今日,皇宫她们也该闹够了…”
“那等会便出发吧。”算算时辰,差不多了…
“你做好了?”
“还有一会便去接她。”想起三日前那晚她倒在血中的情景,白锦璃微微皱眉。
“嗯。”
“对了,纳兰家大树已倒,我们该寻一树培养了。”
“不必了,这么多年也未得到想要的,即使在寻一棵也无用,不如就此罢手,知已百胜未有直接挑战来得好。”
“此话倒也不错,对了,这次南疆、北临、萨格、海域兵力已失约莫一半,我们可在半年之类吃掉其中两域。”
“你已有想法,要的不过是我点头罢了。”男子无奈叹息,脸上却无半点不悦之意。
“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起程了。”锦璃起身道。
“一个时辰后准时出发。”男子点头,看他离开。
漫漫黄沙尘起,万千将士只有零星少许,周围是成山的尸首,颜初身上的衣已被血全数侵透。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了。
这一战是自己行军打仗以来损失惨重最惨重的一次,十四万将士以为五百赋雪宫高手,无一生还……
十四万将士为了守护国土,家园用身体挡住了敌人的步伐。
兰芷耀,从今之后,莫初便死了…
锦璃,只有我还没有死,我等你回来带我离开这里的…
久唯,罗烈,上官毅,慕容绝,王何,一路走好,我没让你们失望…
这一战被世人誉为一大奇战,十四万大军战败杀敌十八万大军,这一战后,良妃名响天下…
这一战,历史记载为,“景元战役”…
白锦璃穿过堆积如山的尸体,血染红了丝履,皱眉蹲下,为她抚过黏湿的发,抱起…
一日后,纳兰昭从柳州走来,下令烧尸,大火烧了三日,三十多万大军的尸首化为灰烬随风散去。
当消息被纳兰昭带回皇城时,兰芷耀大怒,罢了纳兰昭官职,压入大牢,泠妃被贬,软禁长宁宫,纳兰家开始走向衰败。景元三年二月,纳兰家以雷霆之势迅速被瓦解,朝中势力拔根铲除,纳兰泠因谋害贵妃之名赐毒酒毙与长宁宫,纳兰家二百三十一口全部问斩,不留活口。
一个月后,马车驶进辰国皇城。
马车停在府外,锦璃掀帘下车,嘴角噙笑看着被再次掀开马车帘帐,一名白衣女子走下马车。
二人并肩向府中走去,马车重新开动,向宫中驶去。
次日,从未上过早朝的丞相竟来上早朝,身后还跟着一位白衣女子。
伴着大臣惊讶的目光,走到殿中行礼道,“微臣参见王,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请起。”
“谢王。”起身站好,凤目看过一眼她,道,“这次臣外出寻访,为王觅得一良将…初儿…”
“民女颜初拜见王,王万岁万岁万万岁。”颜初所行之礼并不是女子行的礼而是男子之礼。
“起来吧!闻颜初姑娘智勇双全,若能为我辰国所用寒不胜喜悦。三个月后本王欲发兵攻下萨格,北临,姑娘那时便带军征讨吧。”一个月前泽国那场战役早已惊动天下,若她能为自己所用倒也是一大幸事,毕竟如此战役不是平常之人能胜的。
“王,这万万不可…”一位老臣站出阻止道。
“李太傅,有何不可?”云陌潇问道,眼中含着几分鼓励和得意。任用她可以,但被锦璃摆了一道,这口气就这般咽下还真有几分不悦。
“若老臣未记错颜一姓乃泽国的王姓,颜初一名乃倾城郡主之名,不知颜初姑娘可是五年前唯一存活的倾城郡主?”
心顿时一痛,唯一存活…有多久未有人这般提起过了?淡然答道,“太傅记忆真好,民女正是颜王府遗孤颜初。”
话音一落,如一颗石子落入深水,激起层层波浪,听着四周的各色论语,颜初讽刺一笑,半响,开口又道,“我虽为亡族郡主,但良禽且知择木而栖,我为辰国效力又有何不可?既我愿为辰国效力,那自会为我王打得天下,绝无二心,各为大臣信也好,部信也罢,日久且见人心。”一番话,慷慨激昂,众臣被她身上散出的傲世天下的气息所震住,一时之间无言哑口。
云陌潇看着下方那个耀眼的女子,心中坚定,抿唇一笑。“好了,本王心中已有定论,李太傅退下吧,传本王令,封颜初为辰国大将军,赏府邸一座,落红半株,白银千两。”
“微臣谢王恩典。”
“另由于将军府要新建,所以颜初将军便先住在丞相府。”
“是。”兰芷耀,你定不曾想到,在被你逼入绝境后我会以这样的方式活下来吧…
云城一站良妃已死,再见时我是辰国将军——颜初。
那日之后,颜初便住进了丞相府。
那日之后,锦璃每日都会端一碗猩红的药让自己喝下,连喝七日才作罢。
身上的伤已痊愈,武功、内力也在锦璃的帮助下恢复以前,甚至比以前更突进了几分。
某日,听到外人称他为白丞相,她才知他原姓北,名锦璃。
一个月后,锦璃手捧一套白色铠甲送到她房间,对她说这是她以后的战甲。
时间真快,转眼自己已来到辰国两月有余。
一早,颜初便闯进锦璃房间,将他拉起道,“今日辰国有一节日,你和我一起去逛逛吧…”
锦璃正想拒绝,可对上她暗含期盼的目光时,心软了下来,无奈点头。
洗漱之后,食过早膳,便并肩同行出府。
锦璃白衫依旧,而自己到了辰国之后衣衫也皆是白衣。
青丝半绾,其余用一条白色绸带束起置于身后,男女容貌都是出尘之姿,犹为吸引人。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热闹声,只见一位男子身着喜服坐在马上,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迎亲队后一顶红色花轿尾随,轿旁跟着脸带笑意的丫环和喜婆。
看到此景,颜初眼中闪过一丝羡慕,随后敛下笑道,“锦璃,今日有人成婚呢。”
“朝阳成婚,倒也喜庆。”看了看马上男子,凤眸微眯,眼中一道流光闪过…
“看到**,我在想你穿上喜服该是何等风华…”她不知,当她看到他穿上喜服时,注目的不是他的风华而是至死不渝的情深。
“很好奇?”锦璃浅笑反问。
“自然。”
“我也很好奇,你穿上喜服时是何等容姿。”他不知,当她看到她身着喜服时心中只有庆幸。
“要不,我们成婚,这样便能饱尽眼福。”
“只有你为我动心,我便答应你。”
“…等我无人娶时,你便娶我。”
“好,等你无人要时,我娶你。”
“这算约定?”
“可以。”或许某天枕旁多了这么一个人,也不是一件难以接受之事。
话音落下,颜初笑而不语,娇悄的脸十分惹眼。“不食言。”
“不食言。”锦璃一笑应下,心中有丝别样感觉升起。
两人本就是绝色之姿,这一笑更是出色三分,只见路旁本看迎亲的人全将目光转移到二人身上。
此情此景,二人相视一笑,摇头离开前行。
“锦璃,朝阳节是什么节?为何…”看过周围的男男女女,颜初好奇问道。
“朝阳节与泽国七夕有异曲同功之妙,传闻数千年前女神朝阳与一位妖相恋,妖仙相恋触犯天条,于是天帝命人将妖斩杀,把朝阳关在万灵谷里,而万灵谷位于辰国东部,始帝为念这份情而订了朝阳一节。”
“那今日是男女寻觅良人之日吗?”
“嗯,有兴趣想要游玩?”察觉到她眼中的好奇,不禁笑问道。
“自然。”国未灭时,自己是一国公主,随时要注意形象,国灭后,五年时间皆耗在培养势力及学武上,从来没有机会见过民间的节日,今日迎来如此重要之节,怎能不好好看看游玩一番。
锦璃行了一礼,道:“那今日我便舍命配姑娘了。”
“民女谢大人。”颜初假意行礼一谢,不禁笑出声。
虽说相陪,但他也未逛过辰国,走了许久下来都未见到令二人感兴趣的。
算算时辰,已走了一个多时辰,脚已有些酸疼,走进一家茶楼,上楼寻到桌边坐下。
“客官,药喝些什么?”小二一脸殷勤的跑上来问道。“一壶龙井,两盘糕点,对了,小二哥,请问朝阳节什么是最有意思的?”锦璃问道。
“嘿嘿…客官您还真问对了人,朝阳人最有意思的自然是鸳鸯楼。”
“鸳鸯楼?”听到名字,颜初心里起了好奇。“那是什么地方,又在哪里?”
“城西的相思湖那,至于干什么,客官这就不告诉您二位了,还是得自己去看看好。”
“谢谢小二哥…”锦璃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他。
小二笑着接过放入怀中,转身下楼端茶。
喝过茶,吃了几块糕点,便结帐离开前往相思湖。
到了相思湖,两人才知为什么叫鸳鸯楼。
鸳鸯楼并非一座取名为鸳鸯楼的楼,而是男女为鸳鸯,湖中小筑为楼。
站在湖边,正巧有男子小心翼翼爬上空中的绳子,女子坐在木舟中,轻摇木桨,直向湖中心的小筑。
男子慢慢向前爬,当爬到第一个篮子时,手伸入篮子拿出一张横幅,上边写着用女子名字作诗一首。
关上横幅放回篮子,开口吟道,“长安烟雨不见晴,风兮云散为卿倾。
手握纤毫细画眉,执手不渝只为情。”
诗吟完,男子继续前爬,爬到第二个横幅时,横幅上写的是“她是何时闯入你心的?”
放回横幅,男子羞涩道来,“第一次湖边相遇时…我知你是金枝玉叶,知你才情卓越,我无家财万贯,也不能给你锦衣玉食,能给的只是这颗心和深情。晴儿,我爱你,嫁我可好…”话落,未等爬到小筑便弃绳落水。
女子见男子落水,惊恐唤道,丢下手中木桨也跳入水中。
一会湖面便静下,当众人以为快要出人命时,刚才入水的男子抱起女子立与湖中,湖水只抵到男子胸口处。
唇齿抵死缠绵,一吻过后,女子抱着男子的腰,脸上有羞涩,有幸福,有欣悦。
“锦璃,这个还有那么几分意思…”颜初看着衣衫尽湿的二人,心生羡慕,同时也为二人感到开心。
抬头看着对面的小筑,忽然有了几分向往。
“以我们二人,到达对面轻而易举。”
“其实试试也不错…”
“想玩?”
“嗯!"“那便去玩玩吧…”
走上前去,相视对望一眼,锦璃上绳,颜初下舟。
二人未用内力,只凭着自己灵敏和韧力步步前行。
锦璃垂眸看到湖上划舟的她,心底那股无奈消失殆尽,残留的是不知名的情愫和淡淡欢欣。
走到第一个竹篮边,拿出一张横幅,看了一眼便关上放回竹篮,脑中细细回想初见时。
勾唇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白玉笛子,置于嘴边一首《凤求凰》传出。
这首曲子锦璃吹的极为用心,听着曲子,看着站在绳上的他看痴了眼,直到曲子结束才缓过来继续前行。
走到第二个竹篮时如刚才一般,看了一眼便将横幅合拢丢入篮中。凤眸轻动,飞身而下,待她未反应过来时便被他抱入怀中,稳落小筑上。然后唇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堵住,带着清香的气息喷洒在脸上。
四周掌声、惊呼声响起,颜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吻了?
抬眼望着他眸,想要从里边寻找到什么,无果才放下心。
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姑娘,公子,这是我家主子给你门备的礼。”一位身着粉色罗裙的年轻女子手抱盒子走上。
“谢谢你家主子。”锦璃接过,向女子轻轻点头。
“还有礼品?”颜初惊讶问道。
“自然,朝阳节凡事参与鸳鸯楼的情人都会备与一礼。”
“哦,锦璃,我们走吧…”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吻,虽然习惯了男子的礼节,但终究还是女子,还是有一丝羞涩…
“嗯!姑娘,先告辞了。”抱着礼盒,走到她身旁,离开。
走到一个算得上安静的地方坐下,颜初拿过他手中的礼盒,打开,两块白玉摆放在盒中。
玉佩在阳光的照射下透了几分流光,面带笑容的拿起其中一块细细抚摸。
见她面容带笑,不觉宠溺笑问:“很喜欢?”
“不错,这块给你。”拿起盒中另一块玉佩,放到他手中。
“给我?”看着眼前玉佩,低声问道。
“这是你我一起的来的,自然要给你一块。”放下手中盒子,将玉佩吊在腰际。
拿着玉佩浅笑未语,随她一同站起,将玉佩放入怀中。
云思萱看着那两人,风轻吹动,白衫微拂,但这么一副唯美画面却刺痛了她的眼。
面上敛去了笑,轻声开口:“没想到这么巧…”
颜初寻声望去,一位黄衣女子站在柳树下,嘴角含笑,三千青丝绾成一个坠马髻,流苏轻附发丝上,金步瑶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几缕青丝调皮的逗弄着白皙的脸颊,美目中流动着几分羞涩却不失大方得雅的光彩。
“初…臣见过思萱公主。”锦璃转过身来,见到黄衣女子,垂首行一一礼。
“北相不必多礼。”对于锦璃的行礼,女子眼中又是恼怒又是无奈。
“微臣见过思萱公主。”思萱公主是谁?辰国长公主云思萱,她怎么会在这?
见白衣女子向自己行礼,云思萱心中疑惑,随后又反应过来,开口一笑道:"想必这位便是王兄刚册封的女将——贺将军吧。”
“回公主,下官颜初。”
“本宫误解了,望颜初将军见谅。”云思萱行礼致歉。
“你们打算就这样闲聊吗?”锦璃开口,眼带无奈。
“本宫今日一人出宫游玩甚是无聊,不如与两位大人同行,不知…”止语看过二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下官不胜荣幸。”颜初答道。
“既然都是便行,颜初将军和北相便不要公主公主的唤了,唤我思萱便好。”
“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