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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爵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热,眼眸渐渐变得猩红。
他修长干净大手扼住她的脖颈,语气冰寒,透露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杀意。
“你做了什么?”
男人浑身气息瞬间暴戾,可是盛知夏,却不显慌张。
她笑得又纯又魅,如妖似仙,两种极端。
“君爷呐~你不是说,要让我做你的女人吗?
才两天过去您就不认账了吗?。”
君少爵浑身紧绷,面对这个女人的挑逗。
他居然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君少爵眸底暗色深沉,半晌才低笑出声。
君少爵的声音很好听,笑起来更是透着一股动人心魄的邪魅。
“呵呵……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什么?。”
君少爵实在是觉得奇妙,前一天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做他的女人。
然而今天,就巴巴的躺到他床上了,她这是想干什么?
盛知夏脸上笑容不变,只是眼底多了几许冷意。
“君爷,您不是说你很喜欢我的身体吗?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君少爵看着这张明艳动人的脸,分明是艳丽明媚的长相,然而气质却是清冷如仙。
明明是笑若灿阳,眼底下却没有丝毫暖意,君少爵不由得有些好奇。
这个女人在爱穆司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所以你给我下药的目的何在?既然是交易,这就是难道你的诚意吗?”
君少爵抱着女人柔软的腰肢,两人肌肤相贴。
隔着薄薄的衣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的柔软。
盛知夏往君少爵耳后吹出一口气,言语不乏挑逗。
“君爷,我今天来可是带着12分的诚意来的~”
君少爵微微收敛了眼底的戾气,不管这个女人,是出于什么目的。
君少爵认为,纵然她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谈交易可以,先让我满意。”
盛知夏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仅仅是一瞬间,男人的大手已是摩挲至,她精致性感的锁骨处。
她忽的就笑了,一双莹莹水润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君少爵的眼。
“爷,包您满意哦。”
君少爵浑身一阵僵硬,在昏黄朦胧的灯光下。
她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如山间小鹿,朦朦胧胧而不显真切,嗓音却如妖姬般魅惑。
让君少爵从发丝,到脚趾都仿佛被电流穿过一般,带起一阵酥麻。
“该死的!”君少爵怀疑这个女人给他下的药,肯定是正常人的十倍。
这个没脸没皮,不知羞耻的女人,根本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冷艳,如女王神圣不可侵犯。
看看这撩男人,撩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此后的君少爵渐渐明白。
盛知夏的冷艳,冷漠,是深刻入骨子里,却丝毫不泛出皮肉的。
“盛知夏,有没有人说过,你没有牡丹的高贵,也没有玫瑰的优雅,更没有兰花的高洁,你知道你最像什么吗?”
盛知夏皱眉,这……简直把她说得一无是处了,从小到大别人对她的评价,可是和君少爵的评价,完全相反的。
盛知夏有些狐疑的反问:“像什么?”
君少爵薄唇微掀,淡淡得吐出一句话。
“倒是很像合,欢,花。”
饶是盛知夏自诩教养好,气度好,脾气也很好。
很多事情在她的内心,都是风轻云淡的。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被君少爵这句话气得微变了脸色。
看见盛知夏脸上出现恼怒的神色,君少爵心里像是出了一口恶气。
眼底也多了一丝,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暖意。
“希望你别后悔给我下药。”
还没来得及消化君少爵这话什么意思,男人已经强势而来。
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包裹,夜色撩人。
然而到了第二天,盛知夏才明白了,君少爵所说的,自己会后悔是指的什么。
“醒了?”君少爵好整以暇的撑着脑袋。
看向盛知夏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俊美的五官在晨曦下显得朦胧而不真实。
“君爷。”盛知夏笑得灿烂,纵欲后的脸蛋依然酡红,眼底泛着隐隐水雾。
嗓音难得带上几分软意,就像在君少爵钢铁一般的心胀上,挠出一点痕迹,虽然只有那么一点,却是不算过水无痕。
君少爵一双墨色的眸子里暗沉浮动,盛知夏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现在心里肯定不高兴。
或者可以说是杀机满满了,盛知夏不敢确定,这股淡淡的杀意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其他原因。
“君爷,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盛知夏费力的撑起半边身子,暴露在空气的肌肤,全是大片青紫。
而男人的眼底却是更加冷漠,姿态却是愈发闲适了。
君少爵没有正面回答盛知夏,他一边淡淡得开口,一边整理西装。
“醒了就收拾一下,陪我去个地方。”
盛知夏一愣,看向早已备好衣物,神色有些冷凝。
“去哪,要多久啊?”
君少爵在盛知夏看不见的角度扯出一个嘲讽的笑,眼角眉梢都是暗色。
“别问那么多,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盛知夏心底一沉,摸不清这个男人现在是想干嘛。
只能看着君少爵离去的身影暗自咬牙,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宫默的人今天还找不到自己,就会拿自己身边的人开刀。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看向了床头柜的手机。
客厅里,君少爵脸色平静的听着洛义的禀报,眼底深处却是携带起一阵残虐。
“主子,昨天晚上我们两个码头的货都被人抢了。
而且暂时还没有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人的,这次的损失很惨重,有好几个兄弟都……都死了。”
君少爵也是有些奇怪,按道理说,海城根本没有人敢和他作对。
可是现在不但出现这样的人了,还让他受到了损失。
掐灭了指尖燃得正盛的香烟,君少爵俊美的容颜,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更加不真实。
“去查一下死的人里有没有家室或者亲人,如果有,给一笔抚恤金,后事也让底下的人尽心一点。”
他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修长的双腿交叠,整个人显得格外冷漠。
“查一下她昨天怎么进来的。”
这个她指的是谁,洛义自然是知道的,除了盛知夏还有谁?
洛义踟躇;“主子可是怀疑与盛小姐有关系?”
君少爵一双狭长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阴戾。
“不然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巧合?盛家的倒台,盛知夏的出现还有她的一反常态,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多巧合?”
洛义低垂着头,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