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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居士赶到时,看见自己的管家正被一个白衣女子用刀架在脖子上,身边站着一个手提长剑的侍女,两个人看起来气势汹汹。
桃花居士急呼,“住手!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为难我的管家?”
管家如盼甘霖的望着桃花居士,“公子,她们要找烟云客。”
“烟云客?”桃花居士看了看慕千凝的烟云客装扮和刻刀,“听人说烟云客近日频频现身,可今天如此重要的场合他却没来。我终于明白,原来这些天都是你在假扮他?”
慕千凝挺起胸膛,“不错,正是我,你就是桃花居士吧,他人在哪?”
“你可曾听过,风过无痕,雁过无声,一个人如果销声匿迹,别人又怎能得知他的下落呢。”
慕千凝不耐烦道,“我不管这些,我只想知道,他在哪?”
“我也许久没见过他了,本以为他今日会现身,只是他不曾来,所以这赌局我已赢了。”
慕千凝有些情切,“不曾来?不可能!”
“他确实不曾来过,而且据我所知,他早已经不在杭州了!”
“不在杭州?你怎么知道的!”
桃花居士笑看着她,“你是他什么人?我又为何要告诉你?”
慕千凝将刀尖向管家咽喉逼近一寸,“你若不说,我就杀了他。”
管家生怕眼前的瘟神失了手,额头豆大的汗珠落下。
桃花居士无奈道,“我们本来约好每过半年就要来此比试,可自从约定之后,烟云客似乎就从人间蒸发了一般,难觅踪迹,前两次他来时好像满腹心事,连话都不曾说过两句,所拿的礼物也颇为敷衍,不似用心之作。而且他神出鬼没,根本没人知道他是何时到来,又在何时离去。更令人奇怪的是,往日烟云客来时,姽婳姑娘一直待在二楼屏风之后,让侍女代为传话,我们根本见不到她的真容。可这次烟云客不至,她却抛头露面,宣布我赢了赌局,这反到让我忐忑狐疑。”
慕千凝略显不耐,“你说这些干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告诉我烟云客在哪?”
桃花居士轻轻摇头,“我只是隐隐觉得,坊间流传的烟云客和姽婳成双成对的事情,可能是真的,烟云客才是真正的胜者,所以他根本不在乎赌局的输赢,故而这般随意行事,而刚才姽婳姑娘在厅上一舞,不过是为了顾及我的颜面,对我这失败者的宽慰罢了!”
慕千凝顿时急了,“不,不可能,实话告诉你们,坊间流传那些事情,都是我散播的,我扮作他的模样,请了伶人穿上姽婳的装扮,就是要让别人看到,好传到他耳朵里。他那么在乎名声的人,一定会来制止我,而我就要逼他现身。那些弄虚作假的事情,怎么可能成真!”
此言一出,众人皆目瞪口呆,大感惊讶,齐齐望着慕千凝。
“原来这也是你假扮的!”桃花居士恍然而笑,“看来想知道烟云客的下落,在这花满楼中,也只有姽婳姑娘才能知晓一二吧。”
慕千凝放开管家,急急向轩厅奔去,可在厅里寻了一圈,不见姽婳姑娘的人影。
慕千凝跑到台边,对着台边的侍女问道,“姽婳姑娘在哪?”
侍女答,“姽婳姑娘回房间去了。”
慕千凝大喊,“快带我上去!”
侍女心知有事,不敢怠慢,引着众人匆匆上楼,她轻轻敲姽婳的房门,可房间内安安静静,无人回应。慕千凝耐不住性子,猛的推开房门,房内熏香扑鼻,走进去一看,但见桌椅板凳,琴棋书画摆放的错落有致,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她人呢?”慕千凝高声问。
侍女也摸不着头脑,“刚刚你们去外厅时,我陪着她上楼,她说要我去打探一下发生了何事,然后我就下来了,我明明看见她回到了房间,怎么现在人不见了!”
慕千凝在屋里四处探寻,看见桌上摆放着一双玉簪,玉簪上刻着一个细小的“云”字!她面容凝重,似乎想起来什么。这时,“砰砰”两声,屋檐忽传来一阵异响,只见一个人影从窗外掠过,王小一推开槛窗,只见人影往后院掠去。
王小一跃出了窗,一脚踏在屋檐上,凌空而起,径直追了过去,可人影速度极快,转眼便消失在莲花池边,王小一落到莲花池边,但见池里荷花水佩风裳,亭亭玉立,她沿着小径走进池去,警惕的搜寻着消失的人影,这时,身后传来**声,王小一惊回头,见一白衣男子站在他身后,“你是谁?”
白衣男子拱手道,“在下**!看姑娘轻功不凡,应是逍遥门的步法吧。”
王小一收起剑,“你也不错,刚刚还见你在姽婳的房间,片刻间就能赶过来。”
**笑了笑,“姑娘谬赞了,不知那个人影哪里去了?”
“我看到那身影来到了这,可我追来时,人影却消失不见了。”
**走进了亭子,四下打量一番,忽被桌上之物吸引住目光,“姑娘你来看,这石桌上有东西!”
王小一快步走过来,“是字条!”
王小一打开字条,上面墨痕未干,写着:“即姽婳于幽静,又婆娑于人间,盼千凝,莫再寻。”
“这封信好奇怪,似乎在暗示什么。”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王小一看着急奔而来的千凝,眼中一亮,“千凝,你快来看看,这封信似乎是留给你的!”
慕千凝接过信,“即姽婳于幽静,又婆娑于人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刹那间,慕千凝便红了眼眶,“这一定是他留下的,他果然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了,还叫我别去找他。”
“你说刚才那个消失的人影就是烟云客?”王小一试探着问,可慕千凝并没有回答。只见她呆坐在亭中,泪眼朦胧,望着纸上的字迹,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中,“让我莫在寻的,除了他还能有谁,不,我不信!他一定是还生我的气,故意骗我。”纸被捏成了纸团,越捏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