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和刘星的姐姐叫什么 老婆的姐姐说不要对外人讲 为什么总想老婆的姐姐
不是朋友,而是交易,茵仪已经做好准备贡献自己的所有首饰了。
风手指玩弄着竹牌:“不用你的钱,你第一次光顾,不用花钱,但是,需要你答应一件事。”
一件事可是是很大的事,可以是倾家荡产,君子一诺,胜过万马奔腾。
“可是……”茵仪犹豫了。
洛青璘出言阻拦:“不要为难她,有什么事,找我好了!”
“哦!……”风转身看着洛青璘,“今儿不错,能够得到你的承诺。”
茵仪赶紧说:“不,不行,我答应你,风。洛公子,那一日,你已经赔偿过了,我不能欠你的。”
洛青璘也不再强求:“风,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好照顾她。”
风上下打量着茵仪:“你们两个相持不下,不如这样,茵小姐,你**点什么,若是将来此事了解,我们再做清算。”
茵仪摸索着:“可是我都没什么东西呀!”
风拿竹牌挑起茵仪腰间的玉佩:“这个吧!”
茵仪拿着玉佩,莲花凸起在白玉盘上,透光可见游丝纹理。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把玉佩交到她手上,叮嘱她无论何时都不能离身。
“能否换一个?”茵仪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好像那一日郑重其事的交给她的父亲。
洛青璘打断他:“你要什么样的玉佩没有,偏偏要这个?”
风冷冷的说:“你我虽是朋友,我与茵小姐,是交易,你不要插手。”
茵仪道:“那什么时候我可以拿回来?”
“待事成之后,交款之时。”风把玩着手里的竹牌。
“好。”茵仪摘下玉佩,“答应我,事成之后我来赎回。”
“没问题。”风一捞,玉佩已经躺在他的手心里。
茵仪盯着他看了一会:“有劳。”
风伸出一只手作请:“慢走!”
“洛公子,多谢。”茵仪转身便离开了。
门口的鹦鹉还是无动于衷,只有熟悉的人,和离开的人,它才不会叫。
风倒了一杯酒:“来,喝一杯!”
洛青璘挡住他的手:“若喝了你的酒,今日便毁了。”
风自己饮下:“你心慈手软了,又或者怜香惜玉?”
“你恐怕是听多了民间故事,倒像个妇人一般多嘴。”洛青璘反唇相讥。
“你正想设计,谁知道她自投罗网,你是好事吗?”风把玩着那枚玉佩,“这玉佩真是不错,收藏也很好。”
“这个玉佩给我吧!”这个图案被洛青璘牢牢的记在脑海里,藏着最古老的秘密。
风赶紧握在手里:“这可是**,并非是我的,况且,好不容易发现你对什么感兴趣,我不得好好抓住了?”
洛青璘镇定自若,丝毫不觉威胁:“我呢,只是对这图案感兴趣,春芙该过生日了,我想找个雕工做一个这样花纹的,你不给我也行,回头让她自己来要。”
春芙是风的妹妹,洛青璘的义妹,最是精灵古怪,那是风的弱点,一甩而出:“得,拿去,三天还回来。”
洛青璘伸手接住:“让春芙妹妹多谢谢你吧!走了!”
“不坐会?”风嬉笑着。
“若是我关八条路,陪你坐着如何?”洛青璘道。
风又满上酒:“我看你哪!就是个劳碌命!”
洛青璘皱眉:“平日少往坊间妇人堆里凑,看看你这唠叨样!”
楼下右转,马厩里七岭正低头吃草,也不见熟悉的身影。
洛青璘拍拍马的脖子:“七岭,等会再吃,咱们先去个地方。”
东街上此时人多了起来,而要去的是西街偏巷,车水马龙,七岭只能慢慢走着。
人群中四五人麻布粗衣,头戴一顶破竹笠,身形彪悍,脸上刻意抹了些暗色,面有杀气,低着头赶路。步伐稳健,气息均匀,右手时不时摸着腰间,是用惯武器的。这几人显然是突然出现的,一股子匪气,不知是何缘由。
习惯了关注周围环境,洛青璘心中默默记下,纵马先去了。
巷子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一下一下,这里不少老手艺人,年岁大了,群居在此,偶尔还接活维持生计。
沿着菊花的指示,门前一个红色中间凹陷的磨刀石,还是幼时的记忆。
洛青璘扣门而入,幽暗的屋中点了一盏小油灯,呼唤主人:“秦师傅!秦师傅!”
没有人回答,屋中安静,听见堂外有磨凿之声,走入天井,一口黝黑的锅里大半锅的水,一只巴掌大的黄石狮子浸泡其中。
秦师傅佝偻着正在敲石坑里的紫水晶,有一下没一下的,过一会就要喘息,一会又咳嗽几声。
“秦师傅!”他的耳朵已经听不大清楚了。
秦师傅手就像苍老的树皮,骨节分明,还能够握着凿子,锤子,凭着感觉回头:“洛小子,你来了?现在想起我这老头来了?”
洛青璘扶着他一边坐下,樟树落下黑色的果实,踩了一地的靛蓝:“秦师傅,是我不对,该常来看你的。”
“你小子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我这老头,还有什么用处。”秦师傅一心雕琢之术,但万事通透。
洛青璘摸出玉佩:“秦师傅,你可记得小时候你说起的玉佩,今儿我带来一块,你帮我看看是不是?”
秦师傅颤颤巍巍的拿起玉佩,对着阳光,眯着眼观察,摩挲这玉佩的花纹:“花纹是一样的,而且雕刻的手法也是相同。所以,你找到人了?”
洛青璘摇摇头:“这么多年的事情,谁能记得,这一双玉佩落到他们手里也不是第一人,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找出真相。”
秦师傅试探:“你还想回到洛家吗?”
“回去?为什么要回去呢?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洛青璘淡淡的道,对他来说重要的是真相。
“既然不想回去,何必大费周章去寻找那么久远的事情,也许你母亲离开,不是悲伤,而是真正的放过自己呢?”秦师傅摸出腰间的烟管,磕出黑色的烟灰,黄色的瓷头已经发黑了。
“如果我不去寻找真相,也没人会在意的。他们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把这日子过下去。”洛青璘始终不能释怀。
“人呀……”秦师傅填上烟丝,“还是要往前看。你看,我孙子,比你还小上两岁,如今都成亲了,日子过的和和美美,而我这个糟老头一直在这,日子也过的轻松。年轻人,人都是自己放过自己的。”
“多谢!”谁也不能感同身受,何必劝人遗忘,洛青璘只听着便是,秦师傅已经老了,开心对他来说更加重要,“您老就别担心我了,有什么想得开想不开的,您身心愉快,比什么都重要。”
那天的太阳很温暖,母亲带着自己在花园里蹴鞠,一脚就把球踢到了花圃里,母亲提起衣裙去捡,呼吸急促:“璘儿,你又长进了,现在都能踢这么远呀!”
洛青璘高兴的跳起来,摩拳擦掌:“哈哈,娘,你快过来,我们再来!”
母亲把球抛到他的脚下,指着大槐树,洁白的槐花落了一地:“璘儿,别往花圃里踢,往那边!”
洛青璘一脚飞起,球就飞到了树干上,花如雨下,父亲就在花帘之后站着,拍着手:“璘儿,踢到爹爹这里来!”
小洛青璘欢快的扑向父亲:“爹!”
父亲把他一把抱起来,高高的举起:“璘儿,你真棒!哎哟……长了呀!爹爹都要抱不动了!”
“哈哈,爹爹……爹!”阳光洒满庭院,笑声回荡。
父亲把他放下:“你快去你屋里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洛青璘赶紧往屋子里跑,一只小白狗在屋子里跑来跑去,正咬着球玩,见有人来便冲上前去,绕着他的脚欢快的摇着尾巴,“汪汪”叫着。
“狗狗!狗狗!”洛青璘蹲下来把它抱在怀里,冲去找爹娘:“是狗狗!”
母亲正深情的望着父亲,仿佛望着天边的明月:“你今天怎么想起来买只狗狗?”
父亲撩起母亲鬓边的碎发:“日子忙起来了,免得你们母子在家无聊,那么多烦心事,让它给你们母子找找乐子。”
“娘,你看!”洛青璘怀里的狗狗正用粉红色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细白的手。
母亲也伸手去摸,它又开始舔母亲的手,母亲笑了起来:“哈哈,璘儿,它真的好可爱,你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
洛青璘歪着小脑袋想着:“不如叫它琪琪吧!”他又冲着狗狗喊,“琪琪,琪琪……”小狗狗睁着明亮的大眼睛舔的更欢了。
“爹,你看,她答应了!”洛青璘心花怒放。
父亲蹲下身子:“好,那就叫琪琪,你以后和你娘好好养它。璘儿,爹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它!”
洛青璘使劲的点头,小手拍着胸脯,像个小男子汉:“放心吧,爹爹,交给我好了,我现在球都能踢好远了呢,将来肯定能保护你们的!”
父亲拍拍他的肩膀:“对呢!咱家璘儿最棒了!”
那是最后最好的记忆了,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任何人都逃脱不了这个规律。在特定的时刻珍惜的东西也许哪一天就被遗忘被取代,被时间之轮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