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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蓉儿,心中烦躁,加上身上的伤也疼痛得让他难以入睡,便到院落里走走。
青竹庵是因满园的翠竹而得名的,此刻在月光下,那重重竹影,让人觉得有些阴森,蓉儿站在小院里,想着今天的事情,二小姐说平常这边很宁静的,可白天他们遇到的事是怎么回事?
平时二小姐和茵桃主仆二人就常在这路上走动却平安无事,如今他们一行七人为何却遇上了成倍于他们的贼人袭击?
蓉儿心里正想着事,却看到有人从竹儿房里出来,细看过去却是段南风。
段南风显然也不曾想到院里会有人,脸色有些尴尬,却没回避,朝蓉儿走了过来。
“蓉儿姑娘。”段南风报了抱拳问道。
“段大哥有事?”蓉儿欠欠身,问道。
段南风脸色凝重地说道,“蓉儿姑娘可知道你府上的慕容师爷到底是何人?”
“轩?”蓉儿有些奇怪,前些天那场火之后,慕容轩一直没清醒,连吃食都是丫鬟们打碎了灌进去的,那大夫说得三五日药过了才能醒,如今这捕快居然这样问。
“对,慕容轩。”段南风说道。“那场火,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是要烧死他,所以才会在之前给他下药。”
“轩是两年前道洛府的,枫少很尊重他,府里很多事情也是由他打理的。”蓉儿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是说他是哪里人,可有交往甚密的人?”段南风问道。
蓉儿一听蹙眉想了许久,摇摇头,“这些倒是从来不曾听说过,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知道枫少对他是很敬重的,我向来以少爷为重,他信的人我便信了。”
“你们府上这慕容师爷不间单啊!”段南风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场火,是和他十分相熟的人放的,他中的毒我也查过,是七日***,他不睡足七天是不会醒来的,那些东西都是江湖中人用的东西。”
“江湖中人?”蓉儿一愣,她不是没听过,那些快意恩仇,腥风血雨的江湖事,只当是说书而已,却不想府里竟有人和江湖扯上关系。
“还有今天的事也有些蹊跷,这不过是城郊,离城不远,洛阳治安向来稳定,这些地痞流氓是哪里来的?”段南风说道,在他管制之下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难怪他会质疑。洛阳城里那些黑白两道的势力他都一清二楚,白天围攻蓉儿那些人,显然是知道他的,而且,一听他声音就跑掉了。
“那些人我也不认得的,只是洛府不知道惹了什么麻烦吧?”蓉儿叹口气说道,洛晚枫离开不过一个多月,就发生了这许多事情。
“这个你放心,这是我定会帮你们查清楚的,倒是你,慕容昏睡那些人想对付洛家的话首当其冲便是你,你不是洛家的大丫鬟吗?”段南风说道,他可是头一回听说一个大府邸会交给大丫鬟掌管的。
蓉儿有些不自在地说道,“那是我家少爷错爱,才将府邸交我打理。”
“树大招风,只是提醒你小心些。”段南风说道,眼里有些激赏。
蓉儿朝竹儿的房子看了一眼,问道,“不知段大哥这么晚了上我们竹儿房里是什么事情?”
段南风咳了一下,不自在地说道,“只是看下是不是好些了。”
“哦,是吗?”蓉儿问道,“你家公子不是说伤情无大碍了,熬过今晚就好了吗?”
“呃,那是我担心她熬不过,所以去看看。”段南风有些不自在地说。
“这么晚了一个青年男子在姑娘房里出来,让人看到不太好吧?”蓉儿有些狡黠地笑道。
“哈哈,蓉儿大丫鬟果然不简单。”段南风尴尬地一笑,也不再遮掩了,爽快地一抱拳,“还望成全!”
“竹儿自小便由公子配给我当近身的,她的事儿我自然做得了主。”蓉儿呵呵笑道,这段南风看起来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竹儿配他也好,当下说道,“他日,你上门来求就是。”
“那就多谢蓉儿姑娘了。”段南风欣喜地说道,双手抱拳给蓉儿做了个揖,说了句太晚不叨扰了,便翻墙离去。
蓉儿点点头,这媒人她做得也开心!看着翻墙而过的段南风,蓉儿这才想起来,这是内院,男客谢绝的地方,看来这段南风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主,半夜居然翻墙到女子的闺房,这捕快也风流啊!蓉儿摇摇头,心情愉悦地回房睡了。
第二日,梁思远亲自将洛晚桐和蓉儿他们送回洛府才回到府衙官邸。
洛府上下听了这事儿也是胆战心惊的,大夫人对几个女孩更是心疼,梅儿,竹儿两个女孩因为伤势过重还留在青竹庵,洛安倒是跟着回来了,让他在杂役院里养伤。
这一折腾下来,蓉儿像是断了左膀右臂似的,做起事来更吃力了,还得派了个人去庵里照料那两个丫头,只好把派出去的菊儿和兰儿又招了回来,将兰儿留着身边,却是派了菊儿另外带了两个丫头到庵里照看竹儿他们。
梁思远对这次劫洛家那些贼人是动了怒的,府衙里所有兵力捕快全派了出去追查,一时间洛阳城里那些地痞流氓也人心惶惶,都不敢胡来做乱了。倒也把个洛阳城整治得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那段南风手脚也利索,竹儿还在庵堂住着他便上洛家提了亲,大夫人看蓉儿应允,便没说什么,直接把竹儿的卖身契和生辰八字给了他,算是文定了。
段南风得了姻缘,对洛府的事儿更是上心了,也省却蓉儿不少事儿。
这大事自然有人报到了远在京城的洛晚枫处,这回倒是写了一页书信回来,不外乎关心疼惜的言语,蓉儿小心地折好放在贴身的小布包里,倒像是得了宝贝似的。想他每回接了书信便批示回来,这次可是正儿八经的写了信回来的,可算难得,蓉儿心里有一丝甜蜜。
经这一事,二姨娘再不愿让二小姐出府了,定要她在家里呆着,绣嫁妆待嫁。那梁思远倒是时不时托人带了东西过来,只是这样一来两人更是难得见上一面,到苦了害相思的。
兰儿小心地撕开覆在蓉儿手臂上的纱布,给她上了药,又剪了一小块替她包好,蓉儿身上的上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有这手臂上被划了深深一刀,还没好全。那梁思远也是有心之人,隔日便送来捣制好的要膏给她敷上。这才上好药,门房突然来报说段南风到府上来访,说是带着能解师爷昏睡的药来。
于是蓉儿将他带到慕容轩住的地方。
慕容轩看起来倒没什么大碍,也亏得那些丫头们尽心尽力,看起来倒是有些胖了。如今他也是睡了几日了,一直都没有醒转的迹象。
段南风取了两粒药丸让人用水化开,给慕容轩灌了进去。等了一会慕容轩果然醒了,只是神智似乎不太清醒,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人来。
“蓉儿?”慕容轩有些迟疑地问道,彷佛不知身在何处。
“师爷醒了啊?!”倒是一旁伺候他的梅香反应快,忙不迭地喊着说道,“我这就去请大夫来瞧瞧。”
说罢就欣喜地急匆匆往外跑,请大夫去了。
“这位是?”慕容轩并不认得段南风,他今天穿的是常服,显然是不当值。
“这位是衙差,段南风,段捕头。”蓉儿说道,“那日着火,船工报了管,他是管这事儿的。”
“我睡了几日?”慕容轩问道,揉了揉发痛的眉头,浑浑噩噩地问道。
“有五日了,正担心哪,段大哥就拿了解药过来了。”蓉儿接过丫鬟端进来的药汤递给他,“这几日都是梅香那丫头给你灌药灌食物养过来的哪。”
“你有解药?”慕容轩有些惊奇地转头看着段南风,眼光锐利得让段南风心底有股寒气升起。
都说这洛府的慕容师爷是个读书人,斯文秀气,怎的眼光这么凌厉?段南风心里咯噔地一跳,急忙笑道,“也是你的药效快过了,不然解药也无用的。”
“那还是要多谢段捕头了。”慕容轩客气地说道,依旧是一副斯文秀气的样子,十分儒雅。
“慕容师爷那日可曾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到船厂?”有些狐疑地看着他,段南风问道。
“不曾,船厂损失可大?可曾恢复了?”慕容轩喝掉药汤,将碗递给蓉儿,问道。
“还好,损失不大,现下也恢复了,照常营运哪。”蓉儿说道,
“慕容轩,你还是说实话的好!”段南风可不想让他们转移话题,“蓉儿姑娘,可否回避一下?”
蓉儿点点头,屏退了左右服侍的人,自己也走了出去,还十分体贴地将门关上。
慕容轩看了他一眼,“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认识那个给你下药的人?火不是他放的,是你放的吧?是为了把他吓走?”段南风凑过来,低下头问躺在床上的慕容轩。“想杀你,不会在船厂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你这老朋友想让你多睡几日而已?”
“段捕头想太多了。”慕容轩懒懒地一笑,“我只是误喝了下人送来的茶水,不小心打翻了有灯而已。”
“哈哈!慕容师爷是烧糊涂了,那日你们船厂报官,是午后,大白天你点灯?”段南风哈哈笑着说完,突然冷着脸问他冲他问道,“说吧,你是不是在别处犯了案,躲到洛阳来的?是不是仇家找上门来了?”
“哈哈,段南风段捕头,真亏你想得出来,这你都能猜到?”慕容轩忍不住笑道,是有人找上门来找他了,不过不是仇家,是冤家。
“当真?”段南风问道,“这样的话,你赶紧卷铺盖走人,不要再呆在洛家了,省得连累他们,如今枫少不在家,真出大事蓉儿担待不起。”
“洛家的事,好像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这个不用你担心,有我呢。”慕容轩说道。
“谁说跟我没关系,我如今是……”段南风说道,怎么说好呢,虽然竹儿是从洛家出来的,毕竟也不是洛家的女儿,他也算不上洛家的人吧?但竹儿说就算嫁出去也会保护蓉儿的,那么蓉儿有事就代表他的竹儿也有事,怎么能说跟他没关系呢?
“是什么?”慕容轩看着他,洛家好像没人在府衙当差的。
“总之,洛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段南风说道,语带威胁地说道,“总之你也不能连累洛家,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省省吧,我对洛家没威胁。”慕容轩没好气地说道,“你知道疯子是我什么人吗?就算我是江洋大盗,也绝对不会对自己兄弟下手的。”
“你叫洛大少疯子?!”段南风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这洛阳城除了那些倚老卖老的,谁跟得罪洛大少啊?居然有人敢叫他疯子?
“哈哈哈,他火起来不就一疯子嘛?”慕容轩笑道。
“据说,好像也是,哈哈哈!”段南风也跟着哈哈笑道。
所谓一笑抿恩仇,大概也是这意思,段南风对这看是斯文秀气的慕容师爷也有了几分好感,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你睡觉这几日府里发生大事情,你不知道吧?”段南风问道,想起竹儿现在还在青竹庵养伤,段南风便气恼,那些地痞时候也消失得干净,他搜了城里城外,方圆百里居然也找不到人。就连那些药铺大夫他都让人监视了,竟找不到蛛丝马迹。
“什么事?”慕容轩刚刚醒转,确实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于是段南风将青竹庵的事情全盘托出,说道竹儿重伤倒地,他只来得及接住她,心里还有一丝隐痛。
“你说有人要对付蓉儿?”慕容轩问道,“如果真是,必定是为了印鉴,洛家所有货物流通,资金周转,全都要通过审核,拿了印鉴便俨然是洛家的家主了,难道会是院里那几个主子?”
“有可能,所有你最好留意下,还有自己要小心这回幸好人家只是让你睡一阵子,下回可难说了。”段南风拍拍他的肩膀道。
“可以问下,段捕头为何对洛家的事情这么上心吗?”慕容轩问道,这会他对这个爽快的捕快也有些喜欢了。
“呃,只能说,我对洛家,有所求。”说不出已经和竹儿文定的事情,段南风隐晦地说道,脸色一红,“你好好休息,下次有消息我再来。”
有些事情,毕竟不是女人能解决的,还是和这个洛府的师爷商量比较好。
看着段南风离开,慕容轩动作利**下了床,足尖一点,从窗口飞了出去。
蓉儿送走段南风,便和兰儿到了二小姐的梧桐院。
才到廊檐,便看到茵桃在门口来回走动,一副忧心忡忡地向房里张望。
“茵桃这是怎么了?”蓉儿奇怪地道,既然茵桃在这,二小姐应该在房里才对,怎的贴身丫鬟不在里面伺候却在门外徘徊?
“蓉儿,你来了啊?”茵桃看到蓉儿,脸色通红地问候。
“二小姐在里面吗?”蓉儿有些奇怪地朝二小姐房里探看,青竹庵回来二小姐就一直被二姨娘禁在院里没出来,所以她便过来看下的。
“那个,这个,在的。”茵桃吞吞吐吐地说道,却拦住想抬脚进去的蓉儿。
蓉儿抬起头来看她,“怎么?房里有别人?”
“是,姑爷在里面哪,小姐不让打扰。”茵桃有些困难地说道。
“姑爷来了?我怎么没听到门房报?”蓉儿奇怪道,通常只要有人到访,门房都会差人来知会她的。
“那个,姑爷是自己进来的。”茵桃说道,还是爬窗进来的,洛晚桐的梧桐院临街有一扇窗户,但没想到姑爷这么大胆,居然敢爬窗从那进来。
“姑爷也真是的,怎么不守规矩?”蓉儿自是不知道梁思远是爬窗进来的,只道是买通了门房,不让通传就进来了。
“那个……”茵桃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道,“蓉儿去偏厅坐会吧,我去泡杯茶。”
原本她也在房里的,但那二人说话让人听了面红耳赤,所以她才出来回避,这会进去,怕也尴尬。
于是,她走到门边去敲了敲门,报了声,“二小姐,蓉儿来看您了。”
便下去泡茶水了,蓉儿和兰儿走到偏厅坐下,这时房里的人儿才走出来,那梁思远也大方,跟着洛晚桐便走了出来。
蓉儿笑道,“怎么姑爷还担心小姐有什么事情吗?来了也不说一声?”
“呵呵,蓉儿机敏,梁某怎么能瞒得过蓉儿呢?”梁思远笑道,大方地在一旁坐下。
“我也是碰巧想过来看看小姐,却不知道姑爷也在这呢?”蓉儿掩嘴笑着说道。
洛晚桐脸色红扑扑的,显然两人在房里也亲密了好一会,有些嗔怪地道,“蓉儿怎么这时候来?”
“两日没见了,有些担心小姐,身子可还好吧?”蓉儿说道,“回来二姨娘就给你禁了足,我也是有些事忙才没过来,你还好吧?”
“很好,思远给我开了定惊安神的方子,喝了安神汤的。”洛晚桐说道,脸上依旧是羞涩的神色。
“倒是蓉儿你,可还好?”梁思远问道,那日去的他都瞧过把了脉,倒是蓉儿一副主事的样子,他还没来得及瞧,“你当时好像也受了上吧?可曾处理好了?若是红肿可就不好了。”
“劳姑爷挂心了,是有些伤,不过现在好了,已经上了药了。”蓉儿说道。
“还是瞧瞧吧!讨个安心总好的。”洛晚桐说道,从不知道梁思远是擅长医术的人儿,如今倒觉得她这未婚夫婿让人敬仰了,不知医术,好像身手也很好。他只在窗外招呼一声,看到她开窗,三两下就翻上来了,当时看到可吓了一跳,动作快得街上的人好像都没发觉。若不是他那小跟班还站在那仰望,估计是不会有人看到的。
“是啊,蓉儿,我说请大夫你不肯,咱们姑爷就是现成的大夫了,你让他瞧瞧呗。”兰儿也说道。
蓉儿有些迟疑地伸出手来,梁思远手搭在她手腕上。
没一会,梁思远突然神色奇怪地看着她,扫了周围一眼,他说道,“你的伤势也不重,拿了药的话按大夫说的时辰换药就好,我再开个方子,你去抓副药吧。”
“不太好吗?”蓉儿问道,她这两日也觉得身体不适,有些受了风寒似的。
“是不太好,不过喝了药会好的,这段时间不要乱吃东西,药也不能乱吃。”梁思远说道。
“嗯,这个自然晓得,有伤的人忌讳的我们做下人的都知道的。”兰儿说道。
“只怕也只是你们洛府的下人知道吧?”梁思远说道,洛晚枫治家严谨,也是在洛阳城出了名的,洛府的下人走出去也能看出些许不同来。
“呵呵,咱们府上有训诫堂,下人都要去哪里受了训才派事的。”兰儿有些骄傲地说道,“所以洛府的下人们能学不少东西。”
“蓉儿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梁思远趁着茵桃上茶的时候问道。
蓉儿虽然有些诧异,但也大方地站起来,“那到园子里说吧。”
梁思远拍拍洛晚桐的手,便和蓉儿出去了,洛晚桐又闹了个大红脸,那动作显然是在安抚。
“蓉儿姑娘可是和枫少那什么了?”梁思远想问,却说不出来。
“那什么?”蓉儿有些奇怪,看着他莫名红了的脸色,也有点不自在了。
“你可曾和枫少……就是,那个没……侍寝。”梁思远有些艰难地问道,毕竟他也是少年,虽然牵念洛晚桐,也是个医者,但毕竟未经男女之事,有些难以启齿。
蓉儿脸色一红,只能羞涩地点点头,所以才想尽办法把他和二小姐送做堆嘛,好在他和二小姐也算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倒是成就了一件美事。
“我刚刚替你,号出了喜脉。”梁思远说道。
“喜脉?!”蓉儿震惊地抬头来看着他。
梁思远脸色更红了,点点头,毕竟要他一个少年告诉另一个少女她怀了孩子,实在为难他,更何况这少女还是未婚,待字闺中的女孩。“是的,我也吃不准日子,但很确定。”
“有了?”蓉儿还没从震惊中平复,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里面孕育了孩子吗?那一刻,她不知道是喜还是忧,洛晚枫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虽说他也许诺回来便娶她,但毕竟未成亲,这说出去可是大逆不道的。
“我猜是你和枫少的孩子,青竹庵那一劫有些动了胎气了,最近两日可是觉得胸闷,心慌,小腹还隐隐作痛?”梁思远问道,问题问出来了,倒是有些轻松来了,也没了刚刚的尴尬和不自在,他一副医者的摸样,恢复了自然。
蓉儿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手仍托着腹部,那是他们的孩子啊!
“我给你开个方子安胎,如今枫少不在家,这事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你该尽快让枫少回来,不管是妾室好,夫人好,起码该有个名分。”梁思远低低地说道,“这事就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会对你不利的。若有什么不对,你差人到府尹去找我,我来给你看看,若有什么头痛脑热的,也不要到外面去看大夫,再有人看出来,也不好。”
蓉儿点点头,想不到这府尹公子年纪也不过十五,六,理事也这么谨慎,看他说的句句入理,便不住点头。
“你放心,我的医术从小便学,不会出什么差池的。”梁思远以为她不安心,于是说道,“你交代个办事牢靠的人去找我便成。”
“我自是信姑爷的,还多谢姑爷为我着想,这般周到。”蓉儿感激地对他福了一福,替洛晚桐欣慰,看来二小姐是真的得了门好姻缘,才这般年纪便事无巨细,沉稳谨慎了。
“蓉儿别见笑,我家那府邸也是一个大宅院啊!”梁思远说道,“你能执掌洛家,有些事情,自是你能想得到的。”
蓉儿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于是点点头,大宅院里,总少不了一些算计。“多谢,姑爷。”
梁思远呵呵一笑,这声姑爷他听着实在顺耳。他和洛晚桐这头婚事,是退了蓉儿才定下的,个中曲折他自是知道的,这样帮她,也算是给蓉儿一些补偿吧!这年代,一个姑娘家被退婚可算是奇耻大辱,但蓉儿竟还能为他们牵线,也算是个奇女子了。
梁思远回到偏厅让洛晚桐取了纸笔,写了个方子交到蓉儿手里,便和洛晚桐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