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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温将军和***四处赔罪,好在温若棠力气小,也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圣上又正重用着温景焕,把此事概括成“小孩子家家打闹一下很正常”,就揭过去了。
此刻的温景焕很奇怪,“难道只因如此,你心里就有了阿棠?”
季忘归摇摇头,“旁人看阿棠肆意,我却觉得她是活出了自己想要的模样,而心有月光,也未必要得到她。听说她对陆清徽倾心,听说她要嫁去陆家,我只望她过得开心,是以面上并无波澜。”
“那你现在……”
“可就在刚刚,阿棠说了几句话,我不知为何,心里翻江倒海。”季忘归古井无波的眼神亮了好几分,“我这才知道,原来她的肆意,用在我身上,竟然是这样的感受。”
眼见着自家地里的菜真的有猪在惦记,温景焕还想挣扎,“可这也不是爱慕啊。”
季忘归回:“书上有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嚷嚷出那些话的时候,她不小心撞到我的时候,皆是触动。”
温景焕叹口气,摊了摊手,“这话是怎么说来着,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师父,我不是家贼。”季忘归很正经地纠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算您的家里人,阿棠若嫁给我,就如同回家一般。”
温景焕觉得单从逻辑上来讲,讲不过这个徒弟,索性闭嘴不言。
季忘归反倒安慰起他来,“师父放心,如今我尚不能违逆圣意,在我有十足把握之前,绝不显露分毫,否则必然会给阿棠和将军府带来麻烦。”
“你知道就好,阿棠再经不起折腾了。”
话音方落,温若棠终于端着茶过来了。
她半蹲下,把茶盘往前递了递,抱怨道:“烧水就烧了许久,你们说什么呢?”
温景焕很严肃,“没说什么。”
“噢……那爹爹,尝尝我泡的茶。”
温景焕拿过茶盏一饮而尽,然后一巴掌打开季忘归准备去拿另一只茶盏的手,“别喝了,起来,继续练。”
季忘归的脸抽了一下,“师父,不合适吧?我正渴着。”
“有什么渴,都休息那么半天了,阿棠可是坐都没坐一下!”温景焕直接拉着季忘归的胳膊让他站起来,“作为一个男人,你先把身体给我练好了,不然你能保护谁?”
温若棠先愣后乐,没想到倒个茶的功夫,爹又变回亲爹了。
看着温若棠高高兴兴地把茶盘拿走,季忘归低声道:“师父,您这是公报私仇。”
温景焕也压低声音,“不要胡说,我与你之间能有什么仇。”
“猪供白菜之仇。”
温景焕捋捋胡子,“既然被你看出来了,我也不遮掩了,今日你射不足五十箭,不许回家。”
季忘归第一次觉得,师父看多了兵法,挖坑给他人跳这件事,做的挺得心应手。
温若棠完全不知道这俩男人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又练了一会儿射箭,她觉得手臂酸痛,就坐在一旁开始琢磨如何经营自己的早点铺子。
这一晚季忘归也留在将军府用晚饭,***很心疼这个病弱的公子哥儿,频频给他夹菜,又责怪温将军下午时太过严苛,把孩子们都给累坏了。
温景焕叹气,“萱妹,你不懂……”
***立刻就说:“我有什么不懂的,你就是打小身体好,觉得其他人都能如你一般,把忘归阿棠死命折腾。”
温景焕看了一下席间,都埋头吃饭,没注意自己这边,赶紧凑到***耳边很小声地道:“冤枉啊,真的是冤枉,待我晚间回去了,慢慢与你细说,孩子们面前,且给我留些面子。”
***点点头,温景焕这才肃然道:“现在的孩子,都娇弱不堪,如何能守住我们大锦河山,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让他们将来面对大风大浪时,也能有岿然不动的气势,忘归,阿棠,你们明白吗?”
季忘归沉声应答,“明白。”
温若棠也连连点头。
席面上气氛正好,温亦涵的贴身小厮忽然急匆匆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惹得温亦涵的眉头直接拧了起来。
温景焕问:“怎么了?”
温亦涵的目光扫过温若棠,摇摇头,“没什么,待会儿我再与爹单独说。”
温若棠却问:“大哥,是不是与我有关?”
温亦涵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怎么生得这般敏锐了?”
“既然与我有关,就直接说吧,总不能爹爹与大哥在外面替我遮风挡雨,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温亦涵见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将筷子搁下,平静地道:“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天下午,我打发人往陆家送了退婚书,不曾想陆夫人直接将退婚书撕碎,将碎片送了回来。”
“混账!”***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震得菜似乎都跳了跳,“她那男人陆而知不过是个挂名的东宫官吏,还是靠着我家夫君才调去礼部做了个侍郎,竟敢这么嚣张!”
温亦涵赶紧让人把残羹都撤下去,温景焕则怒道:“确实混账,确实嚣张,可你也不必这么拍啊,万一把手给拍坏了怎么是好!”
***咬了咬嘴唇,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我们闺女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不仅不生气,反倒吼起我来。”
温景焕手足无措,温若棠哭笑不得地递过去一张干净帕子,温景焕接了,亲自给***拭泪,“我怎么会不生气,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你也知道,那陆家就是个泼皮无赖,讲道理是讲不过的,得再想个别的法子。”
***点点头,抽着鼻子,心情总算是缓了过来。
温景焕肚子里也有气,瞪了温亦涵一眼,“让你办个事,就办成这样。”
温亦涵叹气,“按照我们大锦的规矩,退婚必须双方同意,并签上名字,儿子也是想按照规矩来,原本不想与陆家兵戈相见才这么做。但事到如今,不得不用将军府的方法来解决了。”
季忘归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此刻忽然问道:“世兄,不知将军府的法子是?”
“拖到小巷子里打一顿,像陆清徽这样的纨绔子弟,基本上挨不了多久,就会自愿签退婚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