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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花语柔已经已经躺在李奕轩的大床上了,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呸!还是那熟悉的感觉。
“醒了。”李奕轩递给她一碗热粥,“饿了吧,吃了。”他有恢复了一副冰冷的模样,仿佛那一个拥抱是梦一般,风过无痕。
花语柔一瞬不顺地盯着李奕轩,想看看昨天那个温柔的他是否真实存在。然,了无痕迹。他依旧对她冷冰冰的,此刻他仿佛憋着一肚子训斥的话要对她说。
“若你再这般冲动行事,我便送你回京去。”李奕轩最终吞下了训斥的话,只淡淡地看着花语柔。
花语柔一下子来火了,摔了粥碗,“冲动?说得好像我想被掳走一样的。想办法自救逃跑,还逃出错来了?”此次敌营受辱也是她始料未及的,昨夜也甚是凶险,行军当真不是闹着玩的。
“你就不该来此。战场岂是你能闹着玩的?”李奕轩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根本不明白战场的瞬息万变,就算他手眼通天,也有救不了她的时候,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这般有恃无恐。
“这都怪谁?还不是你说我瘦弱无用,我便要让你看看,我是否真的这般无用。我临走时对梁仲石用了毒,想必对你大有裨益。”虽然梁仲石这个卑鄙小人用小兵挡了点毒粉,想必还是吸入了一些的。
“我的看法有这么重要?重要到你连性命都不顾?”李奕轩的心在颤抖,他即盼着她喜欢他,又不希望她喜欢上此刻的他。
“当然重要,你对我人格的侮辱,我自是磕入骨髓,永世不忘。李奕轩,重点不是你的看法,而是你对我的伤害。”花语柔气呼呼地看着李奕轩,女扮男装从军倒也不完全是因为李奕轩,她向来就有一个军旅梦,只是他对她的那些个评价,让她心怀芥蒂,不报复他,她心有不甘。
李奕轩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隐忍地看向别处,“花语柔,我从不曾想过要伤害你,当然,也从不曾想过要娶你。彼时,太后送来画像,我便知晓太后的用意,那句话不是回给你看的,而是回给太后看的。”这话自然是骗花语柔的,那句话便是他引起她注意的一种方式,他笃定,这女人天生反骨,送上门的男子,她向来不屑一顾。唯有反其道而行之,才能住进她的心里。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只可惜,如今的局势,李奕轩不可以爱花语柔,该死的,不可以。
“你不想娶我,是因为我身后无权无势,一无是处?”花语柔有些不甘心,不相信李奕轩会是这种势利小人。
李奕轩淡笑,“没错。我本无靠山,便需要一个有靠山的妻子。”他如今所做的一切谋划,都是为了花语柔,为了花家。
花语柔悄悄握紧拳头,心中苦涩难当,头一次她因自己父母双亡而感到自卑。李奕轩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即使她贵为郡主,享受太后的荣宠,但毫无权势,便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妻子。
她缓缓躺下,背对李奕轩,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落,初恋陨落的悲伤袭上心头。这一段爱恋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了,竟然还是她一厢情愿。
不,她是花语柔,是公子帮的大姐头,绝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有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妻子是一回事,能不能让他爱上她,又是另一回事。
李奕轩,我花语柔对天起誓,定要叫你对我欲罢不能,生死不弃,情根深重。而我花语柔则会在那时,狠狠将你抛弃。
李奕轩深深地花语柔落寞的背影,他自然是不知道花语柔心中的筹划。他的心里如今只有一件事,就是审问梁仲石。
梁仲石是花夫人的旧识,必然知道当年的真相,只需严刑拷问,必定能撬开梁仲石的嘴。
第二日,李奕轩一早便去提审了梁仲石,想从他嘴里得之一些花家覆灭的线索,奈何梁仲石像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一般,任凭李奕轩如何酷刑加身,梁仲石依旧只字不提。
一夜的安睡之后,花语柔恢复了精神,她换上军装,走出帐子。自从当了李奕轩的近身随侍,李奕轩免去了她的日常操练,只接受李奕轩为她量身定制的操练。
今日李奕轩不知去忙什么了,也不曾给她指派任务,许是昨日争吵过后,他有了一丝悔意?罢了,不提也罢。
花语柔百无聊赖地在军营里逛着,权当散步了。却被一个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
此人是左营的营长许鹏涛,是辅国大将军许鸿涛的亲弟弟。此人五**是端正,就是人壮实了些,与胡人的身形有的一拼。
“喂!听说你和将军走得很近。”许鹏涛上下打量着花语柔,确实很俊俏。
花语柔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本就生着李奕轩的气,这货还敢提,不免火气上涌,“废话,近身随侍,当然走得近。”
许鹏涛看她气呼呼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军营生活真是太无聊了,是该找些乐子了,“火气倒是不小,看来将军很是纵容你,让你有些恃宠而骄了。”许鹏涛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了花语柔的女儿身,不想将军竟还金屋藏娇。起初听说将军喜欢男人,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如今看到花语柔本人,当即确定,将军的取向还是正常的。
“滚开,我没心情与你闲扯。”花语柔越过他,想找个地方独自清净。
许鹏涛却不肯放过她,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小美人,别走啊,你可知我兄长是当今辅国大将军,手握兵权,日后定会给我谋个更好的官职,跟着我保准比跟着那毫无背景的李奕轩强。”
花语柔想掰开许鹏涛的脏手,奈何他的身形与他的力气成正比,她压根挣脱不开,这货是怎么识破她的女儿身的?甚是奇怪,“你变态啊,我可是个男人。”花语柔强装镇定,不肯承认自己的女儿身。
许鹏涛深吸一口气,汲取她身上的女儿香,销魂蚀骨地说道,“我阅女无数,你瞒不过我,你是货真价实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处子。这军营太无趣,我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他趁花语柔不注意,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抱起,走回自己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