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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兄你也看见了,小弟我无心武学,只想扬名。”闻言连赵天龙都翻起了白眼,又想以武成名,又不想努力练功,只能白日做梦了。
“这些响亮的名号,说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上官静怡眨着眼睛问道。
“这一二十年来,闻名大厉的六大高手,合称五刀一剑,你西门哥哥的师傅西门追号称刀怪,目前的林家第一高手林劲号称剑圣,南宫家当代家主南宫震号称刀霸,独孤家齐王独孤猛号称刀魔,你睿哥哥的父亲北刀盟盟主周渊号称刀圣。”赵天龙说道,如数家珍。
“咦,怎么才五个啊,不是说六大高手吗?”上官静怡追问道。
“刀神已故,靠岸了,我们下船吧。”赵天龙说道,其余三人闭口不言,仿佛都知道赵天龙说的是谁,上官静怡见此,也闭上嘴没再追问,虽然看上去并不知道刀神就是自己的父亲上官杰。
下了船,不久就要进城,进城以后的事情还需计划一番,赵天龙这样想着。自己走之前,江湖上已经在传上官静怡的事,除了神秘势力,看来四大势力对此并不感兴趣,周睿似乎只是单纯为了看热闹;说到神秘势力,赵天龙本以为对方会暗中进行跟踪,可一路上太平无事,虽不能掉以轻心,可其实赵天龙希望对方能来,上次形势所迫只能作罢,对方又是暗中行事,若是就此消失无踪,想再将他们找出来,谈何容易,毕竟涉及到天刀门灭门案;至于师叔,已经十来年不见江湖,可一身魁梧身材与江湖客打扮甚是扎眼,这样也好,可以以此来一试各大势力对天刀门人再现江湖的反应,以师叔身手,只要不是巅峰高手,足以自保;至于周睿和西门川,他二人日后在武道大会上定是处在众目睽睽之下,各自的装扮又甚是扎眼,看来得分批进城,计划已定。
“周睿贤弟在云都可有落脚点?”赵天龙向周睿问道。
“怎么,赵兄你们要弃我而去了吗?不过家里人传信说盟里还派了另外两人与我一同参加武道大会,小弟要前去汇合。赵兄等人落脚何处,小弟明天再去约你们游云都。”周睿说道。
“如此也好,我等下榻西大街赵宅。贤弟便请先行。”赵天龙说道。
“既如此,小弟先行。西门兄,此马就当是小弟送与你的见面礼,不必还于马行了。”说完便骑马径直走了。
原来周睿和西门川的马是从北方马行租借来的,北方马行的马匹买卖和租赁生意做到了大厉的大部分地方,阑州的牧场得天独厚,适合养马,大厉的战马多来自此处;阑州的牧马场大部分掌握在北刀盟手里,大厉朝廷所占的不过很小一部分,北刀盟就同时发展民用马匹生意,所以对于周睿来说,送一匹马给西门川其实不算什么。
“此事不妥,所谓无功不受禄,怎可无缘无故收受他人财物,再说此为北刀盟之物,非周兄私人之物,着实不妥。”西门川推辞道。
“西门兄是在挑战我周家在北刀盟的地位吗?”周睿有些生气地说道。
西门川本就不善言辞,此时更是语塞,只好望向赵天龙,向他求教,其实五人相处这些时日,众人已有以赵天龙为首的态势。
“周睿贤弟的好意,西门兄却之不恭,就这样吧。”赵天龙说道。
“如此,愚兄谢过贤弟,他日贤弟若有需要,只要愚兄能办到的事,尽管来找愚兄。”西门川郑重的说道。
“西门兄怎的如此多礼,好了,明天见。”周睿说完径直走了。
待周睿去得远了,西门川才道:“赵兄为何希望在下收下周睿贤弟的礼物?”
“周睿这个人,性格开朗,无拘无束,爱好交友,可毕竟是世家子弟,天生有一种优越感,这种优越感是不允许别人挑战和践踏的。北刀盟的人狂傲,可不是浪得虚名。就今天而言,西门兄不收礼物的结果比收礼物要遭。”赵天龙说道。
“大哥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怎么懂。”上官静怡眨着眼睛说道。
“哎,没事,等见过的人多了你就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并不都像表面看着那么简单。”赵天龙慈爱的看着妹妹,说道。
“我等四人还是分批进城吧,西门兄直接走北门,师叔绕道西门,我和小妹绕道东门,在西大街汇合。”赵天龙说道。其余三人虽有疑惑,没有人反对。
太平历七二一年,八月二十六日申时,云都城,中大街。
云都的街道十分宽敞,如中大街这样的主街马车通行可谓畅通无阻,此时太阳西斜,即将落山,道路两旁的摊贩正在收拾,准备归家,由于临近武道大会,处处可见江湖客打扮的人,还有来往的巡逻士兵。云都毕竟是独孤家的老巢,普通江湖客碍于独孤氏的威名不太可能公然在云都撒野。即使真有人胆敢在此撒野,这些普通士兵也绝对无法控制,他们的存在只是宣告一种信息:这里是云都,独孤家的地盘。
此时一路进城已经到了云都中心地带,赵天龙下了马,上官静怡仍在马上,牵马慢行。大厉民风相对保守,在普通民众的眼中,一男一女同乘一骑,即使两人亲为夫妻或者兄妹,仍是有伤风化。马上的上官静怡左顾右盼,仿佛对云都这座城市甚是好奇。
“前面的人都给我让开,挡住本少爷的去路后果自负。”一声跋扈的喊声伴随着隆隆的马蹄声传来。
这时听到声音的赵天龙停下了脚步,上官静怡也下了马。中大街有两条,一条东西走向,一条南北走向,两条街相交于城中心。赵天龙兄妹二人往东西方向的中大街自东向西而来,刚到交叉路口;只见南北走向的中大街上,南边三人三骑飞奔而来。为首的一人身着酱紫色交领衣袍,脚踏黑色筒靴;盘发戴冠带簪,四方脸,相貌还算清秀,只不过嘴角的一抹坏笑和刚才的言语透露了其嚣张跋扈的本质。后面的两人仆从打扮,也是一脸的趾高气昂。
“平儿,回来,危险啊,平儿。”赵天龙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平民装扮的少妇,没拉住跑出去拣陀螺的孩子,正在那里痛心疾首,不知该如何是好。马匹越来越近,对方却没有勒马的意思。赵天龙轻叹了一口气,身形一动。围观的众人都双手捂住了眼睛,包括孩子的母亲。
所谓平民装扮,就女**装制式而言,和世家贵族有时相差无几。平民妇女服侍一般有上衣下裙,一体的衣裙,还有褙子和袄衫也不少见。上衣者,有齐腰、过腰和及膝之分,无独有偶,群一般为襦裙,襦裙者,又有齐腰、高腰和齐胸之别。衣裙的搭配更加灵活,并非齐腰上衣就只可搭配齐腰襦裙。世家贵族的女子衣着也相差无几,因而主要区别还是衣裙材质和图案。平民的衣裙材质多为棉麻布,且基本为纯色,颜色倒不尽相似;世家贵族女子绫罗绸缎应有尽有,颜色图案更是繁复无比,暂且按下不表。此少妇一身棉布衣裙,衣裙均为纯灰色,不似世家贵族。
“吁——”
紧接着传来几声马嘶和踢踏声,如果有人没捂住眼睛,他就会发现有个高大青年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孩童抱走,其速快如电闪,当时背对三骑的孩童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先睁开眼的应该是孩童的母亲和上官静怡,望向场中,没看见血腥的画面,再望向对面,一个高大青年,正将手中的孩子放下来,母亲这才醒悟过来,跑过去道:“平儿啊,你吓死娘了。多谢少侠救了我儿子,贱妾做牛做马也无法报答少侠的恩情。”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赵天龙没看妇人,因为肇事者已经停下并掉转了马头。
三骑缓缓向两大一小靠近,为首的青年嘴角依旧一抹坏笑,居高临下看着三人,并未急着言语,身后的两个仆从则做好了动手的准备,虽然他们看出这个高大青年身手不凡,可只要主人一声令下,还不是得硬着头皮上。
最先开口的还是上官静怡。“你这个人好没道理,明明是你不顾小孩安危当街纵马横行,我大哥出手替你解决了不必要的麻烦,不找你要赔偿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上官静怡气愤地说道,四周的人也开始交头接耳,似乎是表示对少女的支持。
“找我要赔偿?哈哈哈哈——”马上青年环顾左右,左右仆从也跟着笑了起来。
“南宫家的名头虽大,可这里是云都,独孤家的地盘,在下劝阁下还是略做收敛。”赵天龙平静地说道。
青年收起坏笑,似乎对马下的青年识破自己的身份还如此有恃无恐感到奇怪,也开始琢磨起对方的身份来历,恨声道:“你是何人?本少爷的事你也敢管?莫非你是独孤家的人?姓名可否告知?”
“在下江湖无名之辈,区区贱名,何足挂齿。”赵天龙依旧平静地说道。
“江湖无名之辈也敢管南宫家的事,看来世人均不把我南宫家放在眼里。”马上的青年咬牙切齿道,双方一时剑拔弩张。赵天龙恐情况有变,使了个眼色让上官静怡牵马过来,到自己身后。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时,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前面发生了何事?何四,前去看看。”听声音竟是从三骑的背后传来。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来人一副将官模样,头戴钢盔,银色铠甲,银色护臂护腕,红色的军服,腰跨战刀,一双眼睛满载杀气,仿佛此地均是他的猎物。
之所以说将官,主要还是看兵刃。一般王公大臣出行,均有将士随行,且一般均为银甲红衣,然士兵多手执红缨长枪,为首一将则用短兵刃以示身份,短兵或刀或剑,倒无明文规定。此人钢盔银甲,腰跨战刀,定是为首将官无疑。
来人环顾一圈,看了看马上的三人和赵天龙等人,又重点看了看马上青年的装扮和衣服颜色,似乎已明白,不待有人答话,调转马头回去禀报。马下的妇人已从恐惧中缓了过来,马上的青年又戴上那一抹坏笑,盯着赵天龙,仿佛已吃定赵天龙。
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南宫耀,这里是中州,云都,不是你南宫家的霁州,在这里,我独孤陌可不会怕你。”
马上青年一脸的难以置信,原本以为两家要结亲,独孤家多少会给点面子。可没想到来的竟然是独孤陌,独孤陌的身份在独孤家比较特殊,而且现在如日中天,自己的废柴堂兄仗着南宫家家主长子的身份或许还能和他抗衡,自己的身份不够,再加上如今是在人家的地盘,只能吞下这口气。
原来独孤陌名为郡王,却有总揽云州军政之实。独孤氏建大厉王朝,平民遍布五州,且在建朝之初其余四大势力与独孤氏约定不干预大厉朝政策法令。在这样的背景下,独孤家家主,即大厉皇帝分封藩王总揽一州军政,同时也有制衡三大势力之意。之所以是三大势力,独孤家并没在云州设立藩王,充分信任上官家以作后盾,皇帝没分权,上官家也支持大厉王朝,云州大部分也牢牢掌握在独孤氏手里。可是十年前天刀门覆灭,云州一片混乱,独孤家才有意封一位藩王入主云州,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最终选定了和上官家关系匪浅的独孤陌,可毕竟年龄资历尚浅,只得以郡王身份代行藩王之权,虽只是代行,毕竟能行;真实地位其实已可与阑州齐王独孤猛,霁州楚王独孤让,东州鲁王独孤翔和中州越王独孤行比肩。
仅以南宫耀南宫家外事总管之子的身份,和独孤陌一比,身份地位确实矮了一截。
“安阳王说笑了,如今我们两家致力于修好,我怎敢在云都撒野,否则父亲和家主绝对放不过我。”马上青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虽如此说,三人并未下马。
“安阳王千岁千岁千千岁。”附近的平民们下跪磕头,赵天龙则带着上官静怡行一个江湖半礼。原来一直以来,五大势力并存,独孤氏对平民而言是为皇族,平民遇皇族必下跪山呼,而独孤氏又作为江湖势力,与其他四大势力平起平坐,属平辈,四大势力的下属势力则低一层,需揖手行半礼。
“平身,没事了,散去吧。”众人闻言就真的散了,南宫耀狠狠的看了赵天龙一眼,也拍马走了。
“小朋友,以后一定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再乱跑了,知道吗?”赵天龙耐心的说着,孩童手里拿着陀螺,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一转,缓缓点头,妇人再三称谢,携子而去。
正欲离去,刚才上前询问的将官拍马前来,对赵天龙揖手道:“我家王爷请少侠一叙。”赵天龙闻言随将官前去。
“少侠可知刚才那人是何人?”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此人坐于马车中,马车不算华丽,仅被两匹马拉着。
拉马车的马匹数量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数量少则一匹,多则八匹。一匹马拉马车最常见,厉朝普通朝臣世家马车多为两匹,亲王贵胄三到六匹不等,最多的八匹,只有厉朝皇帝或者四大势力最高首领才能乘之。
“听王爷你称呼他南宫耀,应是南宫家的人,具体是何身份,在下不知。”赵天龙回道。
“那你可知我是何人?”
“安阳王独孤陌的大名,云州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赵天龙不卑不亢的回道。
“少侠是云州人?”
“在下落云郡人士。”赵天龙道。
“落云郡,上届武道大会出了个擎天一柱赵天龙,就是落云郡人士,不会就是少侠吧。”独孤陌的声音温润中带点惊喜。
“正是在下,区区贱名有劳王爷记挂。”赵天龙恭敬道。
“若是南宫耀找你的麻烦,你就到安阳王府找我,行了,你去吧。”独孤陌道。
“在下告退。”赵天龙道,后退两步才转身行去。
“我们也走吧,何四。”马车里的声音吩咐道。
“是,王爷。”将官答道,之前热闹的路口一下子走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