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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川佑看着眼前的宁青眉,不禁心里有些好奇,十四岁的年纪,大病初愈,从未踏出过院门一步,按理说应该很怕生才对,但是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她却一点都没有忸怩害羞的小女儿心态,反而很大方的对视着,虽然此刻她在喝茶,但是嘴角轻扬的那一抹微笑,和看向宁丞相眼中的那种眼神,分明是期待着看笑话。相川佑眼睛微眯,有趣有趣。
“回皇上的话,皇上洪福齐天,加上这百花节福运到,臣的小女居然无医自愈,不得不说天意如此。小女因为久病家中,口不能言,人不能辩,所以一直都未曾教习她琴棋书画,适蒙百花节大典,相将军远道而来,臣听闻相将军文采天下称赞,这才相烦将军为小女的启蒙夫子。”
“相将军的文采天下尽知,不知有多少学子想请教一二,宁相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不知道宁家小姐这几日学的如何,正值着白花节,不如请宁小姐赋诗一首,也让我们欣赏一下?”顾老头不放过任何机会打击宁丞相。
啊?听闻这句话,康小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向说话的顾老头,自己不是看戏的么?怎么被他这么一说成了演戏的了,康小小看向身前侧的宁老头,看他有什么反应。没想皇帝发话了,“哈哈哈,相将军的文采朕是见识过的,只是不知相将军的弟子是否也文采斐然,宁相,让你家小姐就赋诗一首吧!”
“这....回禀皇上,小女大病初愈,这几日也只是跟相将军学学皮毛而已,怕难登大雅之堂啊!”宁丞相为难的看了一眼康小小。
“无妨无妨,宁家小姐请吧!”宽袖一挥,皇帝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做足了看戏的准备。
看着宁老头示意自己起身赋诗,康小小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心里不停的咒骂着宁老头,官场你们不分输赢,现在倒好,自己一个局外人倒成了炮灰。赋诗要是出了岔子,不仅自己难堪,宁老头下不来台,就连自己名义上的教***相川佑也毫无颜面,更重要的是,如果自己丢了脸,等回到宁府还不知道什么家法等着自己呢!宁相爱面子自己是深有体会的,惨了,必须得表现一下了。
康小小慢慢起身,事情来的太突然,根本没法准备,脑子里快速回想着自己能背诵的诗,慢慢的说着,“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话音落定,周身一片寂静,康小小心里暗道不好,刚才太着急了,等念出来后才反应这是经典的佛学畿子之一。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刚大病初愈的疯子,谁会相信一个大病初愈的疯子会这么有文采??等会儿要是有人反驳怎么办?呃...也不对,不是说圣人和神经病之间就只差一线之隔么?
“好一个‘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啊!!好诗!好诗!!”皇帝老头率先打破冷场叫好起来,这让康小小心里稍稍踏实了些,有了第一声喝彩,接着赞赏声四起,连宁丞相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康小小上下打量,好像看到怪物一般。
“回皇上,小女大病初愈,跟相川...相将军学习了仅几日,只能勉强认几个字罢了,这首诗其实是相将军所作,小女喜欢便背了下来,适才拿来应急,还请相川..相将军莫要怪责。”康小小说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谁让她平时都习惯叫相川佑‘相川’的呢?看到顾老头一脸怪异的看向自己,康小小时刻盯着他怕他发难,这不,看到顾老头准备开口说话了,康小小立即抢过率先向皇上说明了情况。诗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重点是相川佑那个官二代是不会自己砸自己脚的。果然听闻此话,皇帝已经没有再让自己作诗的兴趣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吟着刚才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