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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请问一下,这里有无金银花,桑季草,水苏和紫灵根?”走进药材铺,云千笑开口便问道。
“呃……这位公子,本铺里只有桑季草,其它三份药材并没有存货。”正算着账的药铺掌柜抬头,忽见一张长相极黑又奇特的脸,拿着算盘的手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答道。
云千笑皱眉:“那便请掌柜把桑季草余下的存货全给我罢。”剩下的三份要去别的店铺里看看了。
“好的,请公子稍等。”药铺掌柜见云千笑这般豪爽,一张老脸笑开花。
“云哥哥,您买这么多是要作甚?”六月有些疑惑,今早五月买回来的药材就已经很多。
云千笑轻轻笑道:“五兄和六月妹妹便在一侧稍等,这药材除了治病制药还能如何?”
六月点头,拉住欲要问话的五月,站到一旁。
将那一包袱桑季草扔给五月,云千笑便迈步到下一间药材铺。
只是,将全城的药材铺都走遍,那三份药材还是没有,云千笑讪讪地望天,长叹一口气。
看来,只能去师父那儿了。
云千笑的师父是教医术予她的一位神医,本名文琮,世人皆称其“妙手医师”。此人经常来无影去无踪,只有云千笑方知他的去向。
也不知是否真的她运气好,六岁遇上师父,得他眼缘成其弟子。只是,若一般无什么大事,云千笑还真不想去寻她师父。
再次叹一口气,云千笑转身对五月六月说道:“你们两个先回府里罢,我自己去寻余下的药材便好。”
“云弟……”
“云哥哥……”
五月六月同时叫道,意识到这一点,两人互瞪一眼。
五月担心地看着云千笑:“这怎么使得,若是小姐出了什么事,奴婢们如何跟老爷夫人交代。”
“知道你们担心我,可别小看你小姐我,我可是练过的,自己也不是常常去半落山么。”云千笑报以温和的笑容。
六月张张嘴,把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小姐,奴婢们不是担心您,是担心惹上您的人。若是您随便丢一痒痒粉什么的过去,那人可真会痒死。
“好了,就这样,快些回去罢。”见五月还想说些什么,云千笑折扇一合,伸到五月嘴前。
接过桑季草,目送着两人回府,云千笑咧咧嘴,颇有一种寂寥之感。见四下无人,将包袱往空间一扔,再把将白米从空间里扯了出来。
“白米。”云千笑甜甜地唤道。
“笑笑。”白米浑身瑟缩一下。
“我们走吧。”笑着将白米放在肩膀上,云千笑踏步离去。
……
北湘岛的竹林,斑驳的阳光映得竹影斜落,不时传来的鸟叫配合着深处那幽幽古琴之乐,似泉水叮咚,又似微风划过林间。
循着记忆,云千笑小心翼翼地迈着步伐。北湘岛上机关居多,一个不留神便会身首异处,就连云千笑这常来的也不免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待进入安全地带后,云千笑携着白米,慢慢地往竹林再深处行走。耳畔响起一阵阵悦耳的曲声,她蹲下捡起两片竹叶,放置鼻尖,深吸一口气。
心中的那股躁动,渐渐平静下来,许久不曾有过的心安,让云千笑此刻仿若置身于广阔无垠的草原,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如潮汐般卷来。
行至一小泉边,捧起一把清水,将脸上的妆洗掉。澄澈的泉水倒映着云千笑的小脸,恢复女儿身的她,向自己的倒影轻轻一笑。
“笑笑,这是哪儿?”白米跳到草地上,打滚转了两圈,问道。
云千笑抱起它,往它头上抚摸两下,笑道:“我师父的家。”说着,便跃过小泉,拨开竹子,向前走去。
不远处,一座竹楼映入眸中。
突然,一个人影飞身而至,他撒开双手,欲要给云千笑一个大大的拥抱:“为师的小千儿,你终于来了,为师可想你了!”
云千笑一个闪身,那人影刹车不住,撞上一根竹子。
揉揉鼻子,文琮起身,埋怨道:“小千儿怎么能这般残忍,让为师等好久不说,如今还不让为师抱了。”
这便是她不想来的原因之一,儿时不知被他以“小孩子没关系”为理由抱过多少遍。将折扇挂于腰间,云千笑拍拍手,又整理整理衣衫,方道:“老妖怪,您这性子该改改了,不是谁都能似小徒般能接纳您的。”
“谁说没有了,只不过那小子老是气为师罢了……”文琮低声地说着。
云千笑向竹楼走去,还不忘回头道:“师父,嘀咕什么呢,小徒要去您那儿要三份药材。”缓步下来,她望着文琮那张长得比君莫语还要妖冶的脸,不禁有些悻然。
文琮的样子,十年如一日,云千笑从未见过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每一次见到他,她都会感叹地夸上一句“老妖怪”。文琮也听得乐,似乎这个称呼很得他心。
“什么?不行!”一听云千笑说要去拿药材,文琮即刻冲到云千笑面前,抓住她的手,可怜道:“小千儿,看在为师辛辛苦苦教导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为师那些药材吧。”为了再可怜点,文琮还大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腿,逼出两滴眼泪。
这丫头拿药材就似强盗一般,稍不留神,整个竹林的宝贝药材都会被她收割完毕,那些也是他的心肝宝贝哟。
可以说,云千笑对待药材之态度就是从文琮身上继承过来的。师徒两人对药材的敏感与宝贝程度简直无人能比。
云千笑一边掰开他的手,一边忽视文琮的一脸哀怨,面无表情道:“您之前坑小徒的药材也坑了不少罢?”
“那怎么能一样!”文琮不服气。
云千笑挑眉:“怎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你的便是为师的,为师的还是为师的!”
“……”
扶额望天,云千笑不欲理会一侧正在跳脚的人,对着白米说:“白米,我们,去搜刮宝贝了。”
……
玉明殿,书房内。
君莫景交叉着手放背后,黑着一张脸,站在书桌侧边。底下跪着的是其属下小李一干人等。
此时的君莫景心情可谓是在深谷里,小李和其他属下秉着呼吸,小心翼翼地看着站在桌旁的人,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主子迁怒。
只要一想今早那一幕场景,君莫景不是一般的气愤。昨晚只是陪父皇饮酒,酒过三旬,他带些醉意沿路返回玉明殿,快到殿里,眼前突然一黑,他便不省人事。
早晨,浑浑噩噩的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躺在陌生的地方,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当下便又惊又怒。他狠下脸,正要将那男人推下床,门外突然冲进一群侍卫,明眼一看,居然是父皇派来寻他的。将那男人收押牢后,一路回宫,他的消息便传遍全城。
该死!君莫景紧握拳头,手上蹦起青筋。想必以后会被断袖二字给困扰,这对他的名望损害多大,没人能预料得到,况且父皇今日对他的训斥比以往他做错事都要狠。
到底是谁,敢陷他于此境地!皇宫戒备深严,小李与暗卫们时刻保护着他,但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打晕又带走,必定是个武功极厉害的危险人物。君莫景敛起眸中的阴霾,沉着声音,道:
“小李,给本太子查,一定要查出是谁做的!”
“是。属下定当尽力。”叹了口气,小李带着手下退出玉明殿,心道,太子殿下一定气极,这几天要更小心的办事了。
这厢,柳紫嫣红肿着一张脸,躲在房里不愿出去。
屋内传出一阵阵哭泣声,柳夫人焦急地拍着房门,唤道:“嫣儿,嫣儿!快开门让娘进去看看你呀,你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让大夫进去看看吧!”
柳紫嫣惊声叫道:“不要!娘,不要让他们进来,不要!”说着,手里拿着枕头往门扔去。
柳夫人听到女儿这般哭喊,心疼得厉害,但柳紫嫣又不让她进去,她也莫可奈何。女儿早上对她说要上街买些布料,还高高兴兴地出门,哪里知道,再回府,一张脸肿的不成人样,不等她问,便冲回房里,说什么也不愿意出来。
“嫣儿啊,爹和娘都担心你,你好歹也让我们进去看看你啊!”柳三峡也心疼女儿,他放柔了声音对门内的柳紫嫣说道。
在柳夫人一侧的妾室们面面觑视,眼里俱是幸灾乐祸。这大小姐仗着自己的身份没少给她们脸色看,连带着她们的女儿们也受她不少气,如今她这副模样,老爷又在旁边,她们就算有意嘲讽也得顾及着老爷。
屋内,柳紫嫣一面流泪一面扔着东西。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一到街上,行人们纷纷露着古怪神情朝她看来。一开始她没觉得没有什么,只当是自己的美貌让人为之侧目。当婢女小春告诉她,她的脸肿的像猪头一般时,她这才拿出小铜镜照。
不看还好,一看,柳紫嫣自己也惊呆了。镜中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丑怪是她?当即,她便不管不顾,哭着跑回柳府。
心中暗恨,柳紫嫣一脸狰狞,眼里的狠毒不藏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