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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绝望的闭上了眼,此时她心灰意冷,知道**她的,一定和那鬼帅一个下场,三魂七魄撒着欢的飞奔向破儿,鬼体消散,从此阳间阴间再无她黄杏儿。
就在恐慌间,突然听到一阵奶声奶气的大笑声:“哈哈哈,姐姐,你看你的脚,一下子长这么大,太好玩了,脚趾头都露到外面了,还有你的裤子怎么变的这么短啊?”
随着小贝的声音,老妇明显感觉到裹在她身上的威压,一下子减弱了许多,脑子里响起了煞星的声音:“看在小贝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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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帅带着一些鬼兵鬼将去了黑风岭,一直没见出来?”黑家宅邸里,黑大帅疑惑的问道。
他的面前站着大儿子黑幕,黑幕也觉得太不可思议,这才急忙赶来向父亲汇报:“那肖大帅生性多疑诡诈,我们的探子不敢太靠近,跟在他们身后到了黑风岭,只能远远的盯梢,可是奇怪的是,只见他们进去,一直没见他们出来。”
只见进去,不见出来?莫非他们已经凶多吉少?想到这,黑大帅又问:“是否听到打斗的声音,或者出现了如龙海讲的那般,黄沙漫天?”
“奇怪的是,既没有打斗声,也没有出现黄沙漫天,难道是我们猜错了,太高估了那三个鬼的能力?”黑幕小心翼翼道。
到底是高估,还是低估?黑大帅一时难以定夺,脸上阴晴不定,那么多的鬼魂珠,这个险值不值得冒?
就在这时,突然有属下跑进来报:“大帅,不好了,黑将军不听劝,擅自闯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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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儿慢慢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坐在蒲团上,她好奇的前后看了一眼,还是那个山洞呀,哪里来的蒲团?
看到小贝在她的身后,跑来跑去追逐着几颗鬼魂珠玩,老妇见她睁开了眼,正四下打量,毕恭毕敬的迈着小碎步,站在她身旁忐忑问道:“主人,您终于醒了。”
“主人?”这一声新称呼,让破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疑惑的望着老妇。
只见老妇赶紧从手上取下两枚戒指,虔诚的递给了破儿。
破儿又是奇怪的看她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主人,这两个戒指,都是储物戒指,里面空间很大,能放很多东西。一个是我的,一个是鬼帅的,我的戒指里面放的都是那些秃鹰的鬼魂珠,还有一些我多年收集的功法秘籍,鬼帅的我也看了,里面的宝物更多。”
就在这时,小贝也喊了起来:“姐姐,这里还有几颗鬼魂珠呢。”
还没等破儿说话,就听到老妇的呵斥声:“姐姐是你能叫的吗?以后叫主人。”
小贝懵懂的看着祖母,问道:“我不是姐姐的妹妹吗?为什么要叫主人?”
老妇急的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小贝:“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尊卑的,主人,您可别生它的气,它还小,我会好好管教它的。”
破儿只觉得头痛欲裂,无意识的将戒指放在蒲团上,轻声说道:“你们先别吵,让我静一会。”
老妇二话不说,赶紧抱起小贝,出了山洞。
破儿看着山洞外规规矩矩坐着的老妇,内心如惊涛骇浪,这次身体的异变,她多多少少是记得的,呆呆的望着自己的鞋,想起了小贝之前的大笑。
渐渐的,记忆越来越清晰,鞋子的疑虑,终于有了答案。
她脱下合脚的鞋子,反反复复审视着自己的手,自己的脚,又恢复了原样,她使劲拽了拽手,拽的手指生疼,也没见变长,又拽了拽脚,依然没有拉长。
破儿的脑子里都是疑问,之前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形,身体变长骨头不会断吗?
她站起身形,走了几圈,踢踢腿,甩甩胳膊,弯弯腰,晃晃脑袋,还好,一切正常,骨头好好的,身体也没毛病。
破儿拿起了宝扇剑,想起了梦中的自己,剑法高超。
她不由呼呼舞了起来,这一舞,还真是身随意动,辗转腾挪,指哪打哪,一声声剑鸣在洞内响起,好似一曲美妙的乐曲,在破儿心中流淌。
洞外的小贝,站在祖母的肩上,看着破儿舞剑舞的如此曼妙优美,不由看得痴了,情不自禁的喊道:“姐姐太棒了,舞的真好看,我也要学。”
正看得入迷的老妇听到小贝的话,吓得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小声说道:“嘘,闭嘴,别打扰主人练剑。”
“哼,没见识的两个黄鼠狼,哪里舞的好了,不过是花架子而已。”
正在全身心舞剑的破儿,突兀的听到脑海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惊得立即停了手,四处查看,山洞里除了她一个人,就是地上的蒲团,蒲团上的两个戒指,再有几个鬼魂珠。
洞外的老妇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望着自己,肩上的小贝兴奋的笑着,笑容中满是崇拜。
“这山洞刚才有进来一个男子吗?”破儿问老妇。
“回主人,没,没有啊,我和小贝一直在洞口看您舞剑,连一只蚂蚁的魂魄进去,都躲不过我的眼,何况是个男人呢,不可能,绝无可能。”
起初老妇有些结巴,可是为了表功越说越利落。
破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吓得老妇又是一阵紧张,她发现自从这次变身后,破儿的身体恢复了原貌,可是性格似乎只回来了一小半,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笑。
不是不爱笑,是根本就没笑过,想到那煞星的笑,老妇就毛骨悚然,这样也挺好,她还是不要笑的好。
破儿疑惑的又看了看山洞,这次看的很仔细,连死角都没放过,她相信那个声音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存在,所以一点也不敢大意。
“瞎找什么,在你脑袋里呢,小丫头。”男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如洪钟大吕般震得破儿的脑袋嗡嗡直响。
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破儿被吓得不轻,在我脑袋里?我脑袋才多大呀,能装得下一个人?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太诡异,太难以理解了,想问个人都没地方问。
破儿提着剑,摆出了防御的架势,警觉的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