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尘之战神》第十六章 一口代表正义的棺材 免费试读
冷风一个劲的摇晃着凉亭边上的一棵小树,树上的一只小鸟缩着脖子,漏出似有似无的目光,瑟缩中对周围一切漠不关心。
凉亭里有一个孤单的背影,她在发呆,不知不觉泪流下。
小行用同样的方法取木头,岸上已经堆了一堆木头在那里。
心柔走到小行身旁。
心柔一脸好奇:“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木头,该不会是用来做棺材的?”
小行望一下身后的这堆木头:“夫人你有所不知,我做的棺材和别人的那可是不一样。”
心柔不认为棺材有多复杂:“不都是棺材,有什么不一样?”
小行一本正经的说着:“我做的棺材,即便人死后躺在里面也觉得舒服,重要的是,也不会因为尸体干燥而出现鬼火,人们也不至于害怕鬼火,躲在家里三天三夜不敢出门。”
心柔惊讶:“这么邪门?”
小行笑笑,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就是这么邪门。”
心柔认为对方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可是人死了又不会说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行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我研究棺材多年,对于棺材还是有一定的来了解,我也知道什么样的人死后适合用什么样的棺材,这些你是不会懂的。”
心柔觉得这一切已经超乎想象:“所以你做的棺材是最好的,埋在地里千年之后也不腐朽。”
小行索性在这堆木头上坐下来慢慢说:“虽说人死不能复生,但他的精神形象却永远留在人们心中,人们为了将这种心灵感受以有形的对死者的怀念之情予于表达,就对死者的尸体进行安置,即安葬,人们为了死者到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就为死者准备了华丽的棺材,所以一直以来,我做的棺材都是最好的。”
心柔听完之后惊叹不已,原来棺材也有这么多门道在里面:“那我可以看你做棺材吗?”
小行一脸惊讶,看着心柔一双清澈的眼睛,觉得眼前的人与众不同:“做棺材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你就不怕沾上晦气?”
心柔有些不好意思:“说的也对,那我不看了,以免晦气。”
小行把声音压低:“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爹的棺材是金色的。”
心柔奇怪的眼神看着小行:“棺材不是红色的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小行解释道:“金色棺材一般是给帝王将相使用的。”
心柔更加疑惑不解:“可我爹又不是。”
“生前不是,你怎么知道死后不是,说不定你爹已经在阴曹地府当上了帝王,此刻正威风八面呢。”正是因为当时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小行才会给大山打造一副金色的棺材。
心柔觉得小行人挺好的,还是个难得的奇才:“这你都能想到,还真是有心之人,我替我爹谢谢你了。”
“其实也不是,是那位公子给的钱太多了,如果不能给你爹准备最好的棺材,我受之有愧啊!”小行看着心柔,目光变得好奇:“对了,还没问你,那位公子是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心柔眼神暗淡下来:“他是我今生都不愿提起的人,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小行一脸同情:“你丈夫又对你不好了吗?”
心柔心乱如麻:“他什么时候对我好过,他就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今天还动手打了我,害得我都想离开他了。”
小行义愤填膺:“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动手打女人,听你这么说,我都想打他了,要不,我去帮你教训他。”
心柔慌了,急忙道:“不要、不要去!”
小行可不想眼前的人忍气吞声:“怎么,你舍不得?”
“我……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啊!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心柔意识到了什么,原来自己也会紧张那个只会欺负自己的人。
“再这样下去的确不行。”小行想了想,不能让心柔继续受苦,要帮帮她才行:“那你一定很希望你们之间的关系能有所改变,至少他不再欺负你。”
心柔一副受了很多委屈的样子:“如果真的是这样,少活十年,不,少活二十年我都愿意。”
看着心柔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小行心里也不舒服:“对于男人,我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要不我给你出出主意?”
“你能帮我吗?”心柔已经做出决定,今后的路和阿伤一起走下去。
小行站起来想了想,随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样吧,当他怨恨你时,你就对他处处关心;当他为难你时,你就给他帮助;当他对你冷言冷语时,你就以坦荡的胸怀去面对,若无其事,用你冷静的态度和热情去感化他。”
心柔怀疑:“他的心是石头做的,真能感化?”
小行十分自信:“男人都是一样的,没什么不同,相信我。”
心柔不再犹豫:“那好吧,我试试。”
小行肯定的说着:“只要你能做到这些,你们之间的关系定会有所改变,说不定他也会因此而爱上你。”
心柔说给小行听,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说:“他是我的丈夫,我一定会让他爱上我的。”
小行调侃道:“哟,变得有自信了。”
心柔笑得有些牵强,但还是笑了:“我一直都是那么自信,你没发现吗?”
小行知道对方是一个朝气蓬勃的人,只是一时丧失了自信而已:“看到你笑,我就放心了。”
心柔对小行人也好奇起来:“你这个人好奇怪哦,每天和死人呆在一起,对活人也那么了解。”
小行笑笑,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我乃非等闲之辈,知道什么是等闲之辈吗,对于死人那是相当的了解、对于活着的人也绝不在话下,那才不是一般的人,很不巧,我就是。”
心柔想起以前给乡亲看病的日子,那时候他们都夸自己是个神医,自己是在没必要垂头丧气:“我也不是一般的人。”
小行觉得充满自信的心柔看起来更加动人:“这么说,我们都不是一般的人。”
月关下,千泪在跳舞,舞姿是何等的妖娆。
**站在一旁如痴如醉的看着。
次日下午,天空乌云密布。一股阴风凌厉的穿梭着,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折服于地。
小行手打开,法力出现,地上的木头立起来。小行双手挥动,这些木头转动起来,慢慢地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几副上等的棺材出现。
小行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几副棺材:“别人做棺材,用的是柏木、楠木、柳木、桐木,我做的棺材,却是用檀木,一般人死后,尸体在半个月后进入腐烂,用檀木做的棺材就不一样了;不但能适应周围环境、地里因素,还能百毒不侵,没有一年半载,尸体是不会腐烂的。”
安静的天空射出几道黑气,黑心老妖化成人形出现。
小行吓得半死,随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刚才做棺材的时候多做了几口,要不送你一口?”
黑心老妖冷笑一下:“不必,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黑心老妖和小行战起来。
黑心老妖随意出招,一道铺天盖地的力量袭来,把小行扑倒在地。
看着眼前这几口棺材,小行手放在额前,用神识感知:这口棺材,大智若愚,能接纳一切死去的人;这口棺材,**亮节,只能装得下忠诚的人;而这口……它代表正义,容不下罪恶的人。就是你了。
小行手打开,法力出现。这口代表正义的棺材和黑心老妖大战起来。
黑心老妖出手狠辣,三两下就把这口棺材毁灭。
黑心老妖嘲讽,全身杀气腾腾:“你真的以为你的这些旁门左道能对付得了我吗?”
这一刻仿佛天地在动摇,自己好像掉进了无尽的深渊里。难道今日就要死在这里了吗?只见小行的额头上冒出一滴水珠。
小行手打开,这滴水珠出现在小行手上方。(这是因为他当日吃了含冰草的缘故)
小行手一挥,一个冰阵把黑心老妖困住。小行趁机逃走。
街上,马戏团表演。小行:“我……我想……”
小行换上戏服,化妆成女人。
一道黑光一闪,黑心老妖出现。黑心老妖毒辣的眼睛看着站在戏台上的小行,他走到小行面前,盯着小行看。
小行双腿发抖,大气都不敢喘。还好他没有认出小行。
小行精疲力尽地回到家。
**从一边跑来:“哥,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我们赶紧去把爹找回来。”
“没事,爹肯定是在外面喝酒了,说不定已经喝醉了,等他酒醒了就会回来了。”小行迈过门槛,往屋里走去,他此刻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站在门口:“哥,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爹一个人在外面,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呢?”
小行恋恋不舍的看一下他那张木床,艰难的下定决心:“我们一起去把爹找回来就是了。”
树林里,周一木在走着,他看见一头小毛驴后赶紧躲起来。
一木兴趣盎然的说着:“这头小毛驴的头上怎么会有一撮黑色的毛呢,莫非是神物?”
一木慢慢的走出来,也许是察觉到了有人,小毛驴往一边跑去。
“我的小毛驴,你别跑啊。”一木追上去。
小毛驴在吃草,一木跑来,慢慢靠近小毛驴。
一木不敢靠得太近,在一棵树前停下来:“这头小毛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和其他的小毛驴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头上有一撮黑毛,这点倒是稀奇得很。我得上去摸一摸,瞧仔细些。”
一木正要走上去,这时,小行和**从一边走来。
**很是高兴:“爹,我们总算找到你了。”
小行很是疲惫,眼睛都睁不开了:“跟我们回去吧。”
一木想让他的儿女开开眼界:“不着急,你们先看样东西。”
小毛驴早已消失不见。
一木惊讶:“怎么不见了,哪去了?”
**以为他老爹眼花了:“爹,你要我们看什么,除了树就是草,什么都没有啊?”
一木埋怨道:“都是因为你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把我的宝贝吓跑了。”
**一副很感兴趣了:“什么宝贝?”
小行抱着一棵树,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这宝贝还会跑?”
“就是一头特别的驴、一头不一样的驴、一头值千金的驴。”一木越说越兴奋,可是一想到这宝贝不见了,不由的唉声叹气。
**看向一旁的哥哥,他好像很困的样子,这宝贝跑了就跑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哄道:“别闹了,爹,我们回家。”
一木一脸老顽固的样子:“我不回去,你们把我的宝贝吓跑了,你们得把去它给我找回来。”
小行和**把一木架走。
一木大喊一声:“你们还我宝贝!”
大海边。**手打开,一个法宝(天楚缸)出现在手里。
**把天楚缸沉入海底。
月白风清宅。
桌上放着一个香炉,炉里插着一根点燃的香。
阿伤看着心柔:“北海里有一只三尾虾,我要你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把它捞起来。”
心柔想了想:“你想吃虾?”
阿伤肯定的回答:“对。”
心柔没想那么多:“既然你想吃虾,街上有的是,我这就去给你买。”
“那不一样,它在万丈的海底,竞争对手太多,随时遭遇不幸,它每遭受一次磨难就会长出一条新的尾巴,以此见证它的成长。听说它比一般的虾大好几倍,味道特别鲜美。”阿伤看着心柔,语重心长:“再说了,我就是想吃心柔给我捞的虾。”
心柔撇撇嘴,觉得对方很挑剔:“可是,我不会游泳。”
阿伤不屑一笑。
心柔有些急了:“我真的不会游泳!”
阿伤冰冷的声音响起:“你只要不被淹死就好。”
心柔身躯微微颤抖,那紧咬的嘴唇已经溢出了一丝殷红的血迹,:“好啊!既然你想吃,我就把它捞起来炖汤给你喝,这么神圣的东西,说不定喝下去之后你的腿就好了。”
阿伤低喝一声:“那你还不快去。”
心柔迈开沉重的步伐和一颗沉重的心往一边离去,如同上战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