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别跑》10.逃婚 免费试读
接下来,一连三个月,边缘如所有的乖乖女一般,待在听雨轩里看红叶绣绣嫁衣,偶尔到玲珑处坐坐,再就是偶尔到府里各处转悠转悠,然后就回听雨轩了。
边奉与沈盈看着日益乖巧懂事的大女儿,心中总是抹不去的那抹愧疚,所以听雨轩的奖赏像雨点一般赏下来,而边缘总让绿衣偷偷地把这些赏赐都折换成了现银。
几个月来,听雨轩的边缘倒是平静。
只是听泉轩的玲珑实在耐不住了,时不时就像一阵风般飞进了边缘的听雨轩。她一来就摒退了张麼麽与绿衣等人。
张麼麽等依言便退下了,这几个多月来,张麼麽都习惯了她们姐妹俩的独处了。
既没出幺蛾子,那就是是姐妹两个在一起说些私密话罢了。虽然张,麼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因为这么安份的性子可不像她认识的两位小姐。
这头,玲珑着急地问:“三个月了。”
“嗯,我知道。”
边缘淡淡地答了声,这话怎么听着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般,她这个妹妹就是个急性子的,难怪也总是坑队友。
“那你不急吗?”玲珑问道。
“嗯,不是很急啊,因为皇帝不急,自然有太监急的。”边缘总是觉得与玲珑在一起,特逗乐的。
说完,边缘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玲珑坐下。
“你坏,你说人家是太监,我不理你了,哼。”
玲珑气嘟嘟地从鼻孔发出了一个“哼”字,可还是依言坐在了边缘的身旁。
“你啊,总是长不大,姐姐这是不舍得玲珑啊,此番一走就不知何时再见了。”边缘虽有自己的计划,可她对上玲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那姐姐,你别走,也别嫁了,好吗?”
玲珑听边缘这么说了一番,心中涌上了无限的离愁。姐姐以前痴傻,都是她大大咧咧地护着姐姐,可姐姐忽然清醒之后,她能感受到姐姐对她的爱护,她也实在是不舍。
“玲珑觉得姐姐就算不逃婚,父亲与母亲会允许姐姐不嫁吗?”边缘淳淳诱问道。
“不会。”
饶是玲珑这么小,也明白她不能不嫁,那她一个23岁的现代人又怎么会看不透呢。
“姐姐.....”玲珑说完“不会”两个字,就扑进了边缘的怀中。
此刻的边缘虽然虚岁十五,可实际只得个十三周岁,但她轻拍着玲珑头时,就俨然一个大姐姐。
就这样,边缘的日子和风细雨般又过了两个月,玲珑往听雨轩也愈跑得勤了。
虽然离婚期只有一个月,可幸好,边缘以前痴傻,所以嫁妆什么之类的都是沈盈跟婆子们在张罗。她好了以后,沈盈又心疼她的身子,只让她好好休息。
钦天监给摄政王定下好日子是永安二十年十一月十一,边缘这边不急,可慕容景却是烦躁得很。他一想那个女人是他生平的最大耻辱时,他便有了股要到定国公府掐死边缘的冲动。
这不,今日朝中休沐,慕容景走着走着就到了定国公后院的一堵墙前,他不由得摇了摇头,直笑自己最近都给那个该死的女人弄到魔怔了。
可慕容景刚走不远的时候,便听到后面有人唤他:“那个,公子,可否接我一把。”
慕容景缓缓回头之际,街上那有什么人影,有的只是那一丈高墙上的一抹鹅黄色倩影,只见一条鱼骨辫安静地垂在她肩膀的右侧,精致绝美的脸上虽有着些许的担忧,可却微微泛着一丝波澜不惊的意味。
他本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女子的,可当他渐渐忆起了这张脸的主人时,他掉头便走了。
边缘看着那空荡荡的巷子,那唯一的一个行人都不屑一顾地走了,她便着急地叫道:“叫你呢,白衣公子,回来回来,我有银子的,我可以给你报酬。”
已经走远了的慕容景在听到“白衣公子”这个称呼时,不由得顿住了脚,然后,往回走。
边缘看着墙角下的慕容景时,也顾不了这俊美的男子在那见过了,直接说道:“这墙有些高,我不敢跳,你接我一把,我给你报酬。”
说完,边缘便直直地朝慕容景的位置跳了下去,却不想慕容景在边缘落下的时候微微侧了一下身。然后,边缘直直地摔了一个狗吃屎,包袱里的银票、首饰掉了一地。
边缘忍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恨恨地看着眼前腹黑的男子。摔疼了的心口终于让边缘想起了这张俊脸的主人。
这阴邪的笑容除了那个杀千刀的还能有谁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还逃个屁婚啊,在国公府的日子至少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
边缘又摸了摸磕得疼极了的下巴,还好本尊的下巴比较耐用。
她松了一口气,道:“我真想问候你全家了,你说你要不帮忙,你站墙底下干什么啊。”
慕容景眯起了好看双眼,危险而魅惑地道:“我想看下你这痴傻女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难不成以为这样出奇不意的相遇就能让本王记住你——这个傻子了。”
边缘此刻被狠狠摔了的下巴还在狠狠地痛,而眼前的人还挑衅她,用边缘此刻的心情来说,真是佛都有火了,更何况她一介小女子。
于是,爆出了她自以为是人生的第一次粗口。
“Fuck you!你以为你是木村拓哉?周杰伦?***?王俊凯?都不是吧,那我脑子不是有问题吗?在这等你这个茅坑里挑灯——找屎的。”边缘一连串地骂了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慕容景一脸懵然地听着边缘那些乱七八糟的词,可他也知道此刻的边缘在骂他,骂得过瘾。
“你......不是在等本王,那就是......逃婚?”
慕容景忽然危险地问道,眼光扫过地下散落的银票与首饰,不知为何“逃婚”这个词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然后,边缘被慕容景一把抓了过去,就像捉一只小鸡一般捉着边缘的前襟,缓缓靠近。
边缘感受到了慕容景渐渐靠近的气息,不由得心一晃,她不过骂他一句,至于这般的滔天怒意吗?果然玩弄政权的人都喜怒无常。
“本王再问一遍,你在逃婚?”慕容景语气有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先放开我,你离我太近了。”
慕容景已经在不知觉中把边缘拽到了他胸口一寸的位置,而这姿势有些......暧昧。
慕容景看了看怀中有些慌乱的人儿,淡定地放开了她,然后一言不发地背着国公府离去了。
边缘一边揉着隐隐做疼的胸口,一边望着慕容景远离背影,还心里吐槽道:真是个奇葩。
直到慕容景的背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边缘才潇洒地捡起包袱,信步离去。
可.....边缘才走出不过十米,就听到身后一大片的脚步声传来,那些人的的声音如魔音般在边缘的耳边响起,边缘便不敢回头,拔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