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婚有喜:总裁醉爱出逃妻》18 来,给爷斟上一杯酒 免费试读
雨寒趁商人与田芬拉拉扯扯之间,和林芳进了A08贵宾房。
她俩一进门,秦远眼神瞬间被点亮,果真尤物,身材高挑,一件旗袍把身体裹得玲珑有致,凹凸分明。虽然是风月场所,但怎么也看不出有风尘样,眉目间流动的都是一股清澈的目光,像一朵刚绽放的纯白莲花,在黑夜里发出淡淡的芬芳。再仔细一看,秦远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似曾相识。他在记忆里搜寻,努力地想回忆起来,可一时半会,却又记忆不起,他的大脑不由木然一片。
林海仔细打量眼前这个惊艳的女子,心下一惊,额头冒出了汗。他心下凄然。不由在心里呐喊:“少爷呀,你日思夜想的女子,如今居然在蓝月亮陪酒,你这什么眼光呀!”
穆雨寒陪酒是为了赚钱,因此,她的目光从来不在客人身上停留,只顾倒酒、劝酒,陪客人喝酒助兴。她此刻依然没有把目光在这两客人身上逗留,依然自顾的斟酒、喝酒。
秦远还在沉思,雨寒已把一杯酒端在了他眼前,他举杯一饮而尽,说:“美女,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雨寒一听声音,有点熟悉,但毕竟只有一面之缘,她也记不太清,只好搪塞说:“老板说见过,那就见过吧。来,干杯,今天喝个尽兴。”
林海这时站起了身,他走到秦远跟前,耳语了一下,然后走开了。
秦远愣怔了一下,又仔细看了看穆雨寒,他确信了,这就是那个在看守所找雨泽拼命的女子。他顿时酒兴烟消云散,喝酒索然无味了。那样刚烈的女子,怎会跑到这个风月场所来卖笑为生,这是他想不到的。
他给了雨寒和林芳一大把小费,就带着林海走了,这是林芳和雨寒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酒没有喝多少,居然给那么多小费,且招呼不打扬长而去。
终于散场了,雨寒拖着疲惫的身子穿穿连连向门口走去,田芬和林芳尾随在后。
李修然在停车场等着,看见穆雨寒出来,他大气出了一口,赶忙迎上前来,扶她坐在车上。然后,又邀请田芬和林芳上去,说送她们一起回家。
田芬和林芳想了想,还是坐上了车,她们打趣地说:“有个妹夫真好,现在回家有专车接送了。”
修然说:“我这是公车私用。”
金碧辉煌的帝都,此刻被黑夜笼罩着。汪雨泽叉脚靠在自己的车上,烟头丢了一地。
林海说:“少爷,你就断了念想吧,为一个夜场工作的女子不值啊!”
“你仔细看清楚了,果真是她!”雨泽把烟头掐灭说。
“少爷,这事不用质疑,如果光我看错了,可是,还有秦远少爷呀!”林海解释。
“给罗老板打个电话,说我明晚包这丫头全场。我要看看,那在我面前一副贞洁烈女样的小蹄子是怎样在夜场卖笑的。”汪雨泽一脸狰狞地说。
林海无奈,只得照办。然后驱车把汪雨泽送回家。
汪雨泽在床上辗转反侧,穆雨寒像个幽灵般,一晚在他脑里打转,他呵欠连连,却无法入睡,只有躺在床上数绵羊。
李修然把雨寒她们送回家中,伺候雨寒梳洗后,在雨寒眉头上一个深吻后,才依依不舍的作别回到自己的家中。他的心中也内疚,恨自己无能为力,要是有足够的钱,要是有能力负担雨寒妈妈的医疗费,雨寒就可以不会再这么辛苦了。
李修然躺在床上,想:“究竟要怎样才能帮助雨寒。”
他思来想去,别无他法,唯有能帮的就是,以后自己尽量多带客户去“蓝月亮”,这样,就可以暗中保护雨寒,让她少喝点酒。
想到这里,他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又一个夜晚来临,火树银花不夜天的“蓝月亮”人来人往。汪雨泽一袭黑色风衣,戴着墨镜,领着秦远和林海步入。
罗老板一见,赶忙满脸堆笑:“雨泽少爷,今天什么风终于把你吹来了,老哥想你啊!”
汪雨泽嘴角上翘,露出一丝冷峻的笑颜,然后,在迎宾小姐的带领下,进入了他的贵宾包间。
穆雨寒还周旋在李修然带的一帮客户那里。因为有修然的照顾,雨寒轻松多了。她光洁如玉的脸上,露出了几丝红晕。
修然笑着,把她靠近一个角落,然后向她塞小费。雨寒拒绝不要。修然附在她耳旁说:“傻瓜,不要白不要。这是公费消费。”
雨寒这才拿着。
两人还在耳语,罗老板却走了进来对修然说:“打搅了,多有得罪,一位你我都得罪不起的爷,指名道姓要雨寒过去陪酒。我也无法,才过来。恳请兄弟给罗某个薄面,改日我请客以示赔罪。今天兄弟客人的消费,我也全包了。”
话已说到这份上,修然再不愿意,也不好婉拒,只悄声对雨寒说:“小心点。”
雨寒微笑说:“放心,我自己能掌握分寸。现在,我什么人都见识过,你安心好了。”
说完,她就被罗老板带进了汪雨泽的包间。
汪雨泽见雨寒进来,急忙起身相迎,笑里藏刀地说:“别来无恙啊,没想到果真是你!”说完,用自己的手捏了一下雨寒的下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雨寒看见是汪雨泽,脸上寒气一露说:“今儿这酒,恕本人不奉陪了。”
汪雨泽闪身上前,挡住她的去路,玩世不恭地说:“不陪也得陪,老子来这里,就是寻开心的。来,给爷斟上一杯酒。”
穆雨寒怒目而视,但是,还是替他倒了一杯酒,端在他面前。
“贞洁烈女,来,替爷干了这一杯!”汪雨泽抓起雨寒的头发,把头往上一仰,就把一杯“红粉佳人”统统灌进雨寒的嘴里。呛得雨寒直咳嗽,眼泪直流。
看到这情景,汪雨泽心一股一股的生疼,但他嘴里仍然说:“贱人,喝吧,爷有的是钱,今天让你喝个够。”他又亲自倒上一杯,要给雨寒灌进去。
雨寒却摔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说:“你不是要我喝吗?我这就让你看着我喝个痛快!”说完,雨寒提起一瓶酒,伸长脖子,就咕噜咕噜的猛灌。
一瓶喝完,雨寒恨恨地说:“够了吗?不够我再喝!”
“不够,喝,继续喝,喝一瓶老子给一万。”说完,汪雨泽拌出厚厚一摞钞票。
雨寒又拿起一瓶,“咕咚——咕咚”地喝起来。秦远和林海在一旁,看得心惊肉战,他们害怕这样喝出人命,劝雨泽说:“适可而止吧,难道你要搞出人命才甘休?”
汪雨泽此刻已经像“斗红眼”的鸡,看着不肯服输的雨寒,他就想捉弄她,想让她俯首称臣,甘拜下风。可是,雨寒在他面前,依然傲气凌然,即使做“陪酒女郎”,也依然刚烈如故。
“贱人,少在这里装,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来,老子给你钱!我有的是钱!”汪雨泽寒气逼人的狞笑着,他拿出一匝百元大钞,从雨寒的衣襟上塞下去。雨寒被激怒了,“嘭”的一声摔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向汪雨泽砸去。汪雨泽头一偏,猩红的酒液撞击在墙壁上,迅速泅湿了一大片墙纸。众人顿时目瞪口呆。
隔了好一会儿,汪雨泽伸出手,扇了穆雨寒一个大耳光。穆雨寒顿时眼冒金星,她趔趄了几下,才站稳脚。
隔壁的李修然听见雨寒进去的包间有异常的声音,他急忙敲门进去,只见雨寒此刻一身狼狈,脸上明显有个五指印。而汪雨泽正虎视眈眈地怒视着她。
李修然一眼就瞧出了眉目。他大步走上前,拉起穆雨寒就要走。汪雨泽怒目而视,拦住了他的去路。
“谁给你的胆子,敢从我这里抢人?你去问清楚,今晚老子是点了她的全场。”汪雨泽傲慢地说。
“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谁也别想欺负她!”修然把穆雨寒挡在他身后,不卑不亢地说。
“她是你女朋友?笑话,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他妈什么鸟男人,让自己的女朋友在这种地**作。你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滚开,闪一边去,少在这里管闲事。”汪雨泽吼道。
穆雨寒怕李修然与汪雨泽打起来,她赶忙蹿到李修然身前,说:“你先出去,我和这位老板有过节,我自己处理我自己的事情,不会有事情的,你出去吧,我自己解决。”雨寒哀求说。
“我说过,我要保护你,我不能容忍别人欺负你,何况还是在我眼皮底下。看看你的脸,我就知道了。”李修然爱怜地抚摸了一下雨寒被打的半边脸,心有无比的痛楚,还是决定带她走。
汪雨泽看见李修然当着他的面,竟敢摸穆雨寒的脸,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向修然踢去。修然没有注意,一个趔趄,但马上站了起来,就向汪雨泽扑去。
一旁的林海哪甘示弱,他怕少爷这次再伤筋动骨,赶快挥拳出击。修然一介文弱书生,哪经得住这般拳脚,不一会儿就鼻青脸肿了。雨寒哭着挡在修然身前,说:“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不管他的事情,你们要打就打我。”
汪雨泽在一旁冷笑着:“贱人,求我呀?求我,我就放了他。否则,我要他从今以后,消失在京城。”
汪雨泽的手段,穆雨寒已经领教过。她知道,他是帝都一惹不起的主,她怕因为自己,影响了修然的大好前程,她想唯一的方法,也只有自己委曲求全了。
想到这里,穆雨寒泪流涟涟、哽咽地说:“汪雨泽少爷,我求你放了他。这事情与他无关。我知道我错了,我从头开始就错了。我不该找你报仇,更不该找人打伤你。我一草根,能让少爷你垂青,是天大的幸运。可我不知好歹,是我错了。雨泽少爷,有些东西,你生下来不奋斗就可以信手拈来,可是,他需要付出很多,才有今天的成果。我求你放了他。不要因为他为我出头,而为难他。他是寡母辛苦二十几载,苦读寒窗20多年才能在京城有份像样的工作。我求你,放了他。”